只见华少颓废着脑袋,望着张大安那欠揍的脑袋,华少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的栽了。 眼下的他,也只有请求张大安不要将此事给泄露出来就算大吉大利了。 其它的,他哪敢多想了,随后垂头丧气道: “我给,我给你还不行吗。” 说罢也不等张大安答话,便又继续说道: “可是,地契都在我府内,我身上可是一张都无啊。” 张大安对于华少此言已有了对策,沉吟了片刻后对他点头答道: “很简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们跟着你去取,其次是,你在写上一张五百万的欠条给我,明日你自己送往我府上即可。” 说罢,张大安低头瞥了眼华少,一脸淡然的对他问道: “怎么样?你自己选择吧。” 华少闻言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犹豫了许久后,心头很快就有了计较。 眼下若是让自己写欠条给张大安倒也无所谓,只不过此事一旦泄露那后果可就大发了。 而另外一条,则是对华少相当的有利,等到了自己府上,到时候别说给地契了。 恐怕你是否能站着走出来都是另外一回事,到时候还不是任由自己宰割。 心头打定主意后,只见华少眼中精光一闪,随后连忙点头答道: “我,你们还是跟着我去吧。” 一旁的杨或说见状,将张大安给拉到了一旁,在他耳旁轻声提醒道: “掌柜的,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到时候他···” 张大安对此早有了提防,因此倒也没太在意杨或说的提醒。 拍打了杨或说的臂膀,不以为然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罢,走到一旁,捡起之前仍在地上的纸笔对等物。 蘸水将毛笔给打湿后,在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字迹。 将今日之事都一一写在纸上,事后趁着华少不备,又从怀中掏出了几张较为严重的罪状,包裹在其中。 将这些给办妥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转身将手中书信交给了邹骆驼,对他嘱托道: “邹郎,你将此物交给酒肆中的二掌柜,若是不知二掌柜是何人的话,去问三掌柜即可,他会带你去见二掌柜的。” 邹骆驼见状,顿时愣住了,一时间接下也不是,不接也说不过去,一脸为难的答道: “三郎,这不太合适吧?” 张大安注视了邹骆驼许久,随后一脸认真的对他说道: “你若是觉得满意的话,就替我将此事办妥吧,以后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说罢,也不等邹骆驼答话,紧接着又说道: “若是觉得不可行,那你大可以离去,今日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邹骆驼闻言一愣,这说得倒是轻巧,今日之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算自己想将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有人不允许啊。 你是功勋之后,对于事后的报复可不必放在心上,但自己就不一样了。 自己在刚才可是动过手的,万一华少之类的其他人要是在事后找自己算账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因此,此刻让他离去,这可比直接夺了他手中的横财还要难受得多。 另外,张大安的话外之音,他多少倒是听懂了一些。 今日一事,若是张大安能够安然从华少的府邸中走出。 那么,他就是最后的赢家,完全不用出任何的钱财就将怀德坊中大半宅院收进囊中。 以后若是跟着他,也好比此时的自己一头乱撞要好得多。 心头略微权衡其中利弊后,很快就有了计较,这才伸手接过张大安手中的纸张,一脸郑重的点头答道: “既然三郎看得起我,那我就姑且一试。” 张大安眼见邹骆驼总算是答应了自己,心头一阵狂喜,满脸笑意道: “好,待此事过后,你我把酒言欢。” 二人随后又扯皮了一阵,邹骆驼转过身说道: “那你们一路当心,我去也。” 望着邹骆驼离去的背影,杨或说一脸的不解。 虽然他也明白此行的凶险,留下一人报信也算是万全之策,但他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邹骆驼,一脸担忧的对张大安问道: “掌柜的,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张大安闻言,笑而不语,摇头答道: “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吗?” 杨或说眼见张大安又提及前几日之事,顿时将头给低下了。 直到此时的他,对前几发生的事还记在心底的呢。 不过从这一刻起,他也算是明白了张大安为何要如此拉拢邹骆驼的想法,或许就像是当初拉拢自己一样吧。 就在杨或说愣神之际,张大安已将捆绑在华少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张大安一脸不怀好意的对华少笑道: “走吧,华少,带我们去你的府上参观一下吧。” 华少见身上的绳索得以解脱,顿时浑身松了不少,抬头狠狠的瞪了眼张大安,心中暗自想道: “哼,还笑,待会有你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