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狡辩道: “我一没偷的,二没抢,从地上捡的。” 杨或说并不知道陶罐中所装的是何物,但他却对这怪人的这番言语表示大大的不信。 脸色闪过鄙夷之色,斜着目光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道: “哦,说得如此轻巧,那你再去重新给我见一个试试。” 那怪人被杨或说给压趴在地上,自然不知杨或说脸上的任何表情。 但听闻他此言后,心中大为不满,这天底下惹人垂涎的好东西固然是多,但又怎是说捡就捡的,想到此处,冷哼道: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张大安对此倒也有几分的相信,但捡东西就捡东西,干嘛要在地上刨的一个大坑? 张大安对此表示怀疑,但却没有半分头绪,只好眯着眼对他沉声道: “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若被我发现这其中有半点虚假,我会亲自将你送进刑部大牢的,想必,这陶罐中的东西足矣让你下半辈子在里面度过一生了。” 那怪人犹豫再三后,最后这才得以妥协,说道: “你让他先放开我,我都快的喘不过气了。” 张大安闻言的,想了想,这陶罐此时在自己手中,若真是他捡的,想必他不肯就此离去。 若真是他偷窃而来的,那如果他趁机逃脱的话,那自己也就不必在继续与他纠缠了,直接送进刑部大牢更为合适他。 心底将这些利弊给衡量一番后,最后朝杨或说摆了摆手,示意他先暂且将此人给放开。 眼见张大安要让自己放人,心头不由得一紧,他砸刚才可是听闻此人的杀人埋尸来着,将他给放了那不是正好合他心意了吗?想到此处急忙提醒道: “掌柜的,这人的看起来就不是好人,若是将他给放了,他心生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张大安闻言有些无语,一脸无奈的对他问道: “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会写在自己脸上吗?” 听闻张大安此言后,杨或说顿觉的言之有理,但心中仍有许些的不放心,拍了下身下那怪人的后脑勺警告道: “说得也是,不过可得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待会可有你好受的。” 揉着胳膊与臂膀,最终,在张大安的一番催促下道出了罐中之物的来源。 原来,此人天生残疾,自幼父母早年病故。 家中正有一些家产,后来全给变卖了,做起了街边贩卖蒸饼的小买卖。 但怎奈,家中距离街上有一段路程极为难行,路上尽是些凸出的砖头,夜间难以行走,更别说小推车了。 因此,他所贩卖的蒸饼在经过这条路的的途中,老是掉落不少。 这让他好生心疼不已,若是大晴天倒是还好,若是落在雨天,保不齐这一车的蒸饼都得掉落在地。 好不容易忙碌了一天,蒸饼还没卖出的,就全部掉落在途中,这换谁也受不了。 因此,他这才一边推着小车一边清理着途中所遇到的砖头。 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倒是清理出了一条能容纳小推车进出的道路。 就在今日时分,他在清理最后一段路程中的砖头上,无意中发现了土中好像掩埋着一物。 他见状,心中好奇不已,干脆也买顾得上贩卖蒸饼了,就在原地卖力的挖着。 结果就在他刚打开罐口的破布,得见罐中之物,心头尚未来得及窃喜,却不料就在此时张大安就出现了。 若是平时倒还好上一些,但眼下刚刚捡得一笔横财,他心中能平静下来才叫怪事。 或许是在平日里被穷怕了,在张大安喝问声响起之际,他就以为此人也是的看中了这些钱财,打算与他自己争辩的。 因此,他这才丢下路旁自己的小推车,慌不择路的逃窜而去,这才有了刚才戏剧性的一幕。 怪人垂头丧气的说完,还不等张大安答话,杨或说便在张大安耳旁轻声道: “掌柜的,要不要我们···” 杨或说话音未落,张大安便已知道了他想说什么,无非也就是将罐中黄金抢夺。 这贪财之心人人皆有,而且,那罐中的黄金也不是个小数目,根据张大安的一番估算,罐中的黄金买上三五处宅子不在话下。 若是换在自己走投无路之初,他或许会有这种想法,但也只是的那名一丁点而已,眼底下的他拥有了金手指外搭身份与一酒肆的他岂会做出这种事。 在杨或说的话音未落之际,便言正义辞的给摇头拒绝了,甚至还将杨或说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厉声骂道: “你差这点小钱吗?有些东西的不是你的,干嘛还要去争夺?得知足些才是。” 杨或说顿时被张大安的这番话给骂得满脸羞愧,低着答道: “是是是,掌柜的教训得是。” 说罢,张大安依然不依不饶,继续教训道: “既然选择了跟着我,那就收起你这些小心思,跟着我的好好干,以后该有的都会有。” 说罢,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怪人,一脸和气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