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岁寒一个猛子坐起身。 “岁岁,你终于醒了!” 雪晖王欺身抱住她,清冷的话音里有掩饰不住的颤抖。 “你睡了三个月了!” 三个月? “兰时,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阴冷的气息正在靠近……” 岁寒后脊发凉,忍不住瑟缩一下。 “什么阴冷的气息?叫他尽管来,神来杀神,佛来杀佛!都不带怕的!” 银蛟王和碧海王相协从门外进来,满脸肃杀。 岁寒好容易从昏睡中醒来却一脸恐惧,不管是谁,他们都要把这人找出来挫骨扬灰! 夜晚。 “岁岁,你再乱动我不保证我能不能把持的住了……” 雪晖王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 “寒宝来我这里!我保证不乱动……” 银蛟王不怀好意的坏笑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岁寒一睡不醒,他们三个担心之余干脆都睡在了岁寒身边,就怕哪一天,岁寒醒来他们不在身边。 哪怕今天岁寒已经清醒了,他们也默契的没有提出,今天谁留下谁离开的话题。 “兰时,他欺负我!” 岁寒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满满的委屈。 “我把他丢出去?”碧海王倚着枕头懒懒的问。 “寒宝舍得吗?”银蛟王勾着她的腰肢,鼻息喷洒在她身上,热热的,还有些痒。 他甚至还坏坏的舔着岁寒的肚脐,引来岁寒一阵战栗。 岁寒又把脸往雪晖王怀里埋。 白藏好坏!她刚刚差一点儿就要呻吟出声了…… 嗯~ 星回怎么也…… 下颏这时被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挑起,借着月光,岁寒的双眸对上雪晖王满是炙热的眼眸。 “岁岁,既然睡不着,我们不如做点儿别的事……” 唔…… 炙热纠缠的唇舌间,偶有柔媚的娇喘响起。 ………… “醒了?” 岁寒拉高了兽皮毯子,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挡在下面。 昨晚,昨晚他们…… 兽皮毯子被拉下,岁寒抬眼对上碧海王温润柔情的双眸,他俯身,唇落在岁寒的唇上,一股淡淡的甜味儿。 “唔……” 岁寒吞咽下一口蜜水,抬手挡住自己的嘴巴。 “我可以自己喝……” “可我想喂岁岁怎么办?” 碧海王又喝下一口蜜水,低头俯身,哺喂给岁寒。 岁寒的脸更红了。 “真甜!” 碧海王舔着唇角。他在说蜜水,也在说岁寒。 “我……我要起来了……” 碧海王挑眉。 “你出去啦……我自己能穿衣服……” “你确定?” 为什么不确定? 岁寒支着手肘准备起身,酸软的腰肢让她差点儿又倒回去。 “我……” 脸颊更烧了。 昨晚他们折腾了一整晚,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者说,她可能并不是睡着了,而是被累晕过去的! 碧海王俯身抱起她。 “尽管理智告诉我们,你是真的苏醒了,可是我们的心里还是有种不踏实感,所以,昨晚才会……” 他们更想通过灵与rou、合一的方式,让自己的心落到实处。 岁寒捂住他的嘴。 她知道的!其实,她自己也想要的…… 甚至,也没有特别排斥昨晚…… 只除了,她的身子真的吃不消!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雪晖王三个的滋养,岁寒再也没想起来,她苏醒那天,那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森寒。 …… “嗐!就没人管管那些雄性吗?想想晚上回去又要面对他们俩,我就开始腰疼……” 兔洛洛瘫倒在软绵绵的榻椅上。叫她说,真没必要整天都盯着姐姐姐夫,人家伴侣关起门来如何相处,各家有各家的缘法,不能听说姐姐和三位姐夫睡一个房间他们也得有样学样吧? 岁寒和虎峥峥脸上都红红的。 毕竟,她们也在每天“享受”这样的夜晚。 “要不让岁寒给你配点儿药?让他们消停几天?” “算了吧!我怕之后他们变本加厉!” 兔洛洛先是眼睛一亮,后而想到了什么,瘪着嘴否决了虎峥峥的提议。 “咚咚咚锵锵锵……” 窗外响起震天锣鼓声。 “什么东西?” 她们三个跑到窗户边,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漫天飞舞的花瓣。 “这得花多少钱铢?” 现在可不是鲜花盛开的季节。 虎峥峥皱眉。 或者有木系异能的,倒是也能催生出很多的花草,不过,正常的兽人也不会这么做吧? 如果是……那就正常了! “哇!这又是什么阵仗?” 富丽堂皇的香车,和伴随在香车两侧,手挽花篮撒着花瓣的衣着清凉的美雌,她们一边撒,还一边吟唱着祝词,什么“天仙下凡”“倾国倾城”,还有香车前后那不时喊着口感挥舞手中长矛全副武装的护卫…… “这阵势,王后大人当年出行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