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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非这么说,刘富贵又犹豫了,顾虑着道:“要不,我再忍忍。只要我这身体能恢复,就算了。”
虎子见状,撇了撇嘴,鄙夷道:“老刘,你不会是舍不得吧?都快被吸干了,还为那个妖怪着想呢?”
“放屁!我哪是舍不得,我是担心你们的安全!”刘富贵板着脸,严肃地说道:“那妖怪把脑袋取下来还能动,能是个好对付的吗?”
“你就算了,要是小陆掌柜有个磕磕碰碰,我怎么向他爷爷交代?”
喝了符水,又正儿八经休息了一天,他的精神恢复了许多。
脸色不再像个死人,怼起虎子来也有劲了。
“怕死就怕死,还拉上我家老板。听听你这话说的,好像跟我们家老爷子很熟似的。”
“谁不怕死,你不怕啊?我至少见过陆老爷子,你见过吗就开口闭口我家老爷子的?”刘富贵也是真生气了。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老跟我作对。”
“小陆兄弟,你快管管他!”
“行了!行了!两个大男人斗什么嘴?”陆非有些无语地制止两人,虎子这人平时接人待事都挺不错的,不知道为啥对刘富贵这样。
但现在不是理论这个的时候,他道:“老刘,我估摸着你这事,光躲是躲不过去的。”
“你已经着了那小美的道,就算今天不去明天不去,后天照样得去。”
刘富贵的脸色不由得沉重起来,道:“那依你的意思,今天晚上非去不可了?”
“除非你有极强的毅力,能控制住自己永远不去。”陆非摇了摇头,“否则,根源不除,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再说,她就不能上门来找你吗?”
像是要验证陆非的话一样,陆非刚说完,刘富贵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是小美发的消息,问他到了没。
刘富贵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咬牙道:“那就去!有小陆兄弟在,我怕啥?”
陆非也不想惹麻烦,但放着刘富贵不管的他,他说不定哪天就领盒饭了。
先去会一会那个诡异的东西,如果能对付最好,对付不了的话,不是还长了两条腿吗?
陆非让虎子收拾一番,又取了鬼头刀,才和刘富贵出发。
为了以防万一,陆非让虎子开刘富贵的车,他和刘富贵坐后边。
“老刘,你现在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小美的?”
“我陪客户在KTV唱歌的时候认识的,她是KTV的服务员。”刘富贵叹了口气。
“她人很会来事,当晚我喝多了,她把我照顾得妥妥帖帖,我觉得她很不错就加了微信。”
“微信上聊着聊着,一来二去就熟了,她说她按摩的技术很好,邀请我去她家玩。”
“我一时头昏,就去了......后面就越来越上瘾。”
刘富贵满脸懊恼。
“我还以为我走桃花运了,没成想碰上个这么邪门的东西。”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送上门的艳福,有几个人把持得住?
“老刘,你也不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正经小姑娘会往你怀里钻?”虎子开着车,还不忘奚落刘富贵。
“我咋了?我也才四十多,正值壮年好吧!”刘富贵哼道,“好歹我也是个老板,谈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像有些人,恐怕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虎子梗着脖子道:“你那是乱搞,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你要实在没人要,叔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别说叔没照顾你。”刘富贵总算扳回一城,心里舒坦多了。
陆非却若有所思:“她能在KTV上班,说明她确实不是鬼,是有实体的。至少,外表看上去是个正常人。”
“是啊,她除了脖子上系着跟丝巾,跟正常人完全没两样。要不是我亲眼看到她把脑袋取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她是妖怪啊。”
刘富贵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陆非。
“小陆掌柜,我知道你家对付邪物厉害,这种邪门的妖怪,你有把握吗?”
“没什么把握,先试试。”在没见到小美之前,陆非也不好保证什么。
刘富贵不说话了,眼里忧虑重重。
小美的家在城郊一处偏僻的小区。
这里住户很少,四周冷冷清清。
整个小区也没几盏灯火,黑漆漆的像一栋栋鬼楼似的。
下了车,陆非抬头望了望四周的环境,感觉小区的位置有点怪,但光线太暗了,他一时也看不出究竟。
“小美就住在4栋。”
刘富贵熟络地领着两人走进小区。
门卫室,保安大摇大摆的把帽子盖在脸上打瞌睡,门禁形同虚设。
4栋在小区的最里面。
这小区整体面积不算大,但绿化做得很好,树木茂密。
“她就住在一楼,看到没,那个亮灯的窗户。”站在大楼下,刘富贵伸手指了指一扇亮着微弱光芒的窗户。
陆非想了下,道:“这样,老刘你先进去把窗帘拉开点,我和虎子先在外面观察,弄清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种非人非鬼的怪异东西,陆非也是第一次听说。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莽,肯定不是明智之举。
“这,我不敢一个人进去啊。”刘富贵哭丧着脸。
“怕什么,这道符你拿着,有危险你就照她脑门拍过去。你留个门,我们会第一时间进去救你。”
陆非把一道克鬼字塞进刘富贵的手里,然后拨通刘富贵的电话。
“你把耳机戴上,我们保持通话,有任何情况我都会提醒你。”
虎子撇嘴道:“这可是你的小命,你自己都不拼,光指着我们呐?”
“有情况,你们一定要来救我啊!”
刘富贵也知道是这么个理,不放心地叮嘱几句,把克鬼字放进贴身的衣兜,硬着头皮过去敲门。
而陆非和虎子则轻手轻脚穿过绿化带,来到窗边。
吱嘎。
门开了,昏黄的灯光下,一张艳丽的女人脸庞露了出来。
“死鬼,今天怎么这么慢?”
那女人一见刘富贵,就用手指头勾着他的皮带,把他拽进了屋里。
“路,路上有点堵车。”
刘富贵战战兢兢地敷衍着,目光不由自主往她脖子上瞟。
她依然系着那条黑底红花的丝巾。
以前没觉得,现在怎么感觉那些红花看着像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