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儿啊!"贾张氏尖叫一声,扑到儿子身上,嚎啕大哭。 秦淮茹也彻底瘫倒在地,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最后触摸一下丈夫的脸,可手还没碰到,就被贾张氏一把拍开。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克死了我儿子,他能死吗?还不滚!" 贾张氏尖利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秦淮茹心如刀绞,却无力反驳,只能任凭泪水肆意横流。 ...... 外面的走廊里,易中海和何雨柱,正一脸焦虑地来回踱步。 他不住地抬头看向手术室的门,满脸的担忧和不安。 "唉,东旭哥这一走,可怎么办啊?"何雨柱喃喃自语,眉头紧锁,"秦姐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以后的日子,还不够她受的?" 想到贾东旭的不幸遭遇,何雨柱就忍不住唏嘘。 一个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留下妻儿,孤苦无依,这日子,还叫人怎么过? 可转念一想,何雨柱的心里,却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诶?等等......东旭哥都死了,那秦姐不就成了寡妇? 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面对贾张氏那个老妖婆,还不够受的么?" 何雨柱暗暗盘算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如果我能帮帮秦姐,让她摆脱那个老太婆的纠缠...... 我们俩联手,把家里的事儿打理好,照顾孩子们长大...... 莫非这就是个机会?我和秦姐的机会?"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有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他强忍住内心的狂喜,努力摆出一副悲伤的样子,可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个得了帕金森的神经病! 易中海和一旁的车间主任,都是一脸莫名,狐疑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车间主任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对啊柱子,东旭遇了这事儿,你不难过吗?怎么还乐得像个傻子似的?"易中海也有些生气,冷冷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收敛了笑意,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连声哀叹: "哎,师傅,我这不是......不是太悲伤了,一时有点儿失态吗? 东旭哥的事儿,我心里何尝不难受? 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姐和孩子们受苦吧? 一大爷,咱们得......得帮帮她们,您说是吧?" 何雨柱说着,眼角悄悄瞥向易中海,试探着他的反应。 不料易中海却是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心想。 就他那点儿心思,谁不知道?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秦淮茹那样的女人,能看上他这个没蛋的废物?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看着易中海,何雨柱讪讪地笑了笑,脑门上直冒冷汗,连忙转移话题: "一大爷,咱们现在是说正事儿呢 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给东旭哥置办后事,安抚好秦姐和孩子们,您说呢?" 易中海闻言,这才收起鄙夷的目光,狠狠地白了何雨柱一眼,点了点头。 "行吧,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明儿一早,咱们就去跟厂里请个假,置办东旭的丧事,。 你啊,给我老实点儿,少在秦淮茹跟前献殷勤,省得落人话柄!" 何雨柱喏喏连声,尴尬地挠了挠头。 "那肯定!那肯定的!我就是为东旭哥尽尽心,绝对不会多想!" 他故作诚恳地保证道,可眼底的兴奋和喜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 转眼到了下班时分,贾东旭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 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有的人惋惜不已,唏嘘连连: "唉,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也太可惜了!" "是啊,听说是车间里出了意外,铁水烫伤腿,又被吊钩砸中 这一下,怕是根本挺不住啊!" "那他家里人,现在该怎么办哟?秦淮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儿女都还小,这日子,还不够难过的?" 可也有一部分人,对贾东旭的死讳莫如深,甚至流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切,贾家那是该!一家子不是东西,活该遭报应!" "就是,贾东旭那个窝囊废,贾张氏整天窝里横,欺男霸女的,这下可算是大快人心了!" "我看啊,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鸟,肚子里的野种,指不定是谁的呢!这会子贾东旭死了,她说不定还巴不得呢!" 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贾东旭的死讯,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 而易中海和何雨柱,此刻却是忙得不亦乐乎。 他们一边吆喝着邻居,一边在贾家的小院里,搭起了灵堂。 易中海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指挥着大伙儿干活儿。 而何雨柱更是殷勤得不行,恨不得把全副身家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