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桓丘很想说,不必整得那么郑重。但联播台领导那办事是相当的迅速。 这一回把《万疆》这首主题曲申报作为晚会的献唱曲目,不得不说有点“冒昧”,要知道现在离晚会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尽管歌曲方面都是提前预录的,但这时候基本上晚会的表演名单都已经列好,他临时做的这个决定有冲动的成分。 不过他在个人申请的理由的陈述上也是有理有据,就事论事的说,叶桓丘在拍完《流浪地星》,已经是享誉海内外的大导演。 临时被请求写一部关于献礼片的剧本,剧本写完了还让人来拍,实际上那个时候叶桓丘完全可以着手去进行下一部电影的计划。 但人家也没说什么,拍剧就算了,整部剧的投资是叶桓丘出的钱,到时候这部剧也不需要授权费,仅仅是要一个广告分成,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主旋律片也不可能当商业片来对待。 最后是忙了那么长时间,叶桓丘还亲自写了首歌作为主题曲送上来,这一桩桩一件件,要真是心安理得的占着便宜,那未免也太…… 总之,陈述的理由已经写得非常充分,至于上面怎么判断,他们自己商量着来吧。 叶桓丘后边跟联播台领导商量宣传的事情,大概是这礼拜起,拍一档临时的特别节目,到那个组织成立起来的湖上回忆往昔。 然后重走一趟红色之路,去到一些故里看看情况。 叶桓丘无需全程跟拍,就专门拍摄在京师的一段即可。 商量完宣传的事情,叶桓丘也就暂时从联播台离开,他这次到京师就到处闲逛,这一回他就没再去打扰张嵩炆了,他在京师就是纯粹的闲逛。 不去历史古迹,而是到街巷里转一转,品尝京师一些胡同的特色美食。 至于一些怪味道的食物,叶桓丘不品尝之外,其余都可以试试。 ………………………………………………………………………… 收到联播台的领导申请的报告文件,一些大佬们暂时还没有拿定主意,毕竟晚会的事情非同小可。 在众人各抒己见的时候,有的人觉得不太好。 “瞎胡闹,这名单都是已经确定好的,这个时候要临时加节目……歌曲是很不错,但临时让他加节目,我觉得放到春晚或许可以,现在的话太草率了。” 有觉得不好的人,就有觉得可行的人。 “不要这么说,给年轻人机会。我记得这位小年轻,在之前的港归的周年庆上,唱过一首叫《紫荆花盛开》的,那不是挺好的么?这次的《万疆》词磅礴大气,曲风也是豪迈宽广,增设一个歌曲的节目有何不妥?这是与国同庆的好事,我相信很多人也希望看到他再登台。” 两种不同的意见各有支持,只不过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大佬的一番话:“文化输出搞得挺棒的,这小年轻从出现开始,我觉得咱们国度的文娱圈子从原本的一潭死水,慢慢的盘活了起来。他功不可没……时势造英雄,他一个人搞的工作顶得上外宣十年之功,到如今这么一部好的作品也献上了,何必吝啬于一个节目的名堂?必须加,而且得全力支持。我看这个后辈很不错,是文娱圈这一代的第一人,让他来树个榜样吧!” 一席话语落地后,最终确定《万疆》会登上周年晚会的节目名单。 叶桓丘接到这个通知时,人还在地摊上撸串呢。 但不管怎么说,有这个机会那就上,这种事就得当仁不让! 尽管是预录,叶桓丘到了会堂时,走上台底下有好些扛着勋章的大佬们在底下看着呢。 《万疆》的现场表现力,叶桓丘也就不再收着自己【大师级唱功】的实力,即便只是清唱一遍,那嘹亮的嗓音,从会馆内不断地朝外扩出去。 声音中铿锵有力的同时,也不会给人压迫感。 清唱结束时,底下还有大佬们的掌声,他们听到歌曲里的歌词,也不由自主的眼眶红润。 歌曲本身的优秀加上歌声足够打动人心,这双重的感染力,稍微感性一些的人也会兜不住的。 正式录制时,那效果就更是极佳,即便是最挑剔的晚会导演,也找不到半点瑕疵,一共前前后后录制不超过三遍。 录制完毕下台的时候,还有几位老先生们招他过去稍微聊一聊。 有了《觉醒年代》获悉的知识为底,说起红色光辉的历史,叶桓丘称得上是“红色知识库”。 “后生,好好保持下去,这年轻一代里你是第一人,我看好你!” “谢谢老先生,我会好好保持的……” ……………………………… 就在叶桓丘离开录制的会堂,本以为这次的预录结束,也就到这里为止,不曾想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一条消息在娱乐圈的一些老牌人物里边传开。 具体是什么消息不得而知,只不过这些老家伙控股的公司还有一些资本,包括旗下繁多的营销号,有的在撰写关于叶桓丘无聊花边新闻的,都被勒令禁止了,以后这种花边新闻一律不许捏造。 一时间,无形的风暴席卷了新闻界,以往那些大放厥词,热爱添油加醋的媒体,在面对叶桓丘的相关新闻谨慎再谨慎。 以往的水军更是消失一空,再看不到它们在叶桓丘相关新闻词条下蹦跶的身影。 包括之前一堆打算追查叶桓丘私底下生活的“私生饭”,也慢慢的销声匿迹。 韩弎屏在八大院线开完会回来之后,韩佳女就看到韩弎屏的表情很古怪,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生气。 “爸,怎么八大院线开完会回来,你这副表情啊,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是女儿询问,韩弎屏叹息道:“我之前还夸下海口力保人家三年时间,谁知道刚过去一年半,说不定以后老头子我还有事求人家呢!” “什么跟什么啊?” 韩佳女没听明白,她只是隐约从父亲的语句里觉察到跟叶桓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