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这种帅气的军哥哥盯着还是头一次。 “你们村还有没有和你同音的?也叫姜可可的。”霍霆深不死心的问道。 姜可可有点烦了,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结婚证:“没有,就我一个,行了,这位同志,你要是实在没看上我,就起床跟我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别在这阴阳怪气我。” 搞得好像自己多让人恶心一样。 这婚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人定的,而且还是冲喜。 要不是姜可可有空间,那开局直接就是寡妇了! 她都没生气,这霍霆深生什么气。 霍霆深被突然抢走结婚证有些发愣。 他一路疑惑的看着姜可可,但最终还是开口:“同志,我不会离婚的,做人要有责任感,我既然娶了你了,就要对你负责。” 姜可可一听瞬间高兴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行,同志,那可是你说的啊。那我也不和你离婚了,不然我就是一个二婚的女人了,我本来就不好嫁人,再离婚更没人要了,谢谢你啊同志!” 姜可可也不用老公这个称呼腻歪霍霆深了。 本来姜可可就是想试探霍霆深这个人的人品,才故意一副做作的样子。 因为原书里涉及到霍霆深这个人的部分就只有几行字。 所以姜可可对于霍霆深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两人都快去民政局离婚了,医生这才姗姗来迟,她一见到苏醒过来的霍霆深就对着姜可可笑道:“你看,人只要醒了就好了。这伤没问题了,只要能醒来,人就一定能好。” 说完她走上前看了看霍霆深的眼白和伤口。 “真神了,你这伤口恢复的真好,你媳妇一来上就好了,她可真是你的福星。”医生笑嘻嘻的给姜可可说好话。 姜可可感激的看了看医生:“那有,还是医生和护士还有徐度叔的照顾,我才刚来一晚上呢。我们家小霍同志多亏你照顾了。” 说完姜可可偷瞄霍霆深的反应。 霍霆深也没说啥,就是有些失措的笑着:“我战友呢,回去了吗?” “早就走了,说是你们那有命令了,还有就是拖了这里的部队照顾你的生活,他托我给您带话,说您好了尽快归队。”医生想了想说道。 霍霆深点了点头,之后就闭上眼闭目养神了。 医生见状就先走了。 姜可可在一旁喊:“慢走啊,医生。” 说完,姜可可看着闭着眼睛的霍霆深:“那你休息,男女授受不亲,我先出去了,我们还没正式成为夫妻呢,我可不好意思在这烦着你。” 说完姜可可甩头就走了。 才不在这受气呢。 她一个手里有钱的女人,干什么不好,要为了男人担惊受怕。 李丽也下班回家了,他爸妈正端着从食堂带饭回来的饭盒准备装盘吃饭呢。 李妈看见李丽就烦:“又出门去哪玩了?找工作了没,我都说了让你态度好点别惹你领导,你这干的是什么事呦。很不容易给你托关系去了供销社,你倒好被开除了。” 李爸不说话,背着李妈拍了拍李丽的肩膀。 李丽虽然嘴毒,但心开阔着呢,她是城里双职工家庭的独生女,脾气坏是自然的事情。 这有什么的,城市户口就是很高贵啊。 “哼,我呀,告诉你吧,我又回去上班了!”李丽嘚瑟的看着她妈。 “什么?!好,好,我都准备跟我领导说让你来接我的班了,这下好了。”李妈放下了心,皱紧了的眉也松弛下来。 这才眉开眼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儿。 “可以啊,李丽妹,能回去就好,我和你爸就指着你找个女婿回来给我们养老了。” “不仅如此,上次那个惹我的肥婆还让我帮她和你们买点不合格的布和碎布头,说是要我们帮忙做什么发绳。有多少做多少,之后的事和我们无关。” 李丽忐忑的说出了姜可可的要求:“她说我做到了她就不和我计较了,爸妈你们就再帮我一回呗。” 此话一出,两人都皱紧了眉头。 这肥婆什么意思? 投机倒把? 不过,上次自家女儿确实做的不对,帮她一把倒是没什么问题。 “可以。她什么时候下定金,我们就什么时候帮她做,到时候给她收费便宜点就行。有人问了就说是我们乡下来的亲戚知道吗?尤其是你李丽嘴巴紧点!”李妈皱着眉头发号施令道。 “行,妈,都听你的。”李丽高兴极了。 总算干成了这事。 李丽就怕姜可可到时候没做到她的要求,姜可可又发疯,李丽算是见识过姜可可的难缠了,她可不想好端端惹了姜可可。 姜可可来到李丽门口敲了敲门。 果然看见李丽在家。 “这个点你不上班?我还以为空跑一趟呢。”姜可可没报多少希望,她只是暂时没地方去,刚巧过来了。 “那能啊,反正回去上班了,缺勤也是正常的,供销社东西贵,缺个人也忙得过来。”李丽将姜可可拉进了自家屋子里。 “你下次来,就说你是我亲戚知道吧,就说来看我们的。顺便提点袋子来,到时候装东西走也方便。”李丽提点道。 “好,谢谢你。”两人一起坐到客厅。 职工宿舍的房子不小了,两室一厅一卫,一家人住刚刚好。 职工宿舍的画风也很美,刷的大白的墙显得十分干净整洁,看得出来,李丽是个生活条件非常好的女孩子,也怪不得有着一副坏脾气了。 比起暗戳戳想开除李丽的雷蕾,姜可可倒是更喜欢李丽多一点。 至少李丽蠢在明面上。 李丽家因为家里有人是制衣厂的,所以有一台在外面算得上是价值连城的缝纫机。 这也是几乎很少人能有的稀罕物。 要一张缝纫机票才能买到呢。 这可不是后世那种垃圾细碎的缝纫机,是用钢铁铸成的,号称能用五十年的缝纫机呢。 可贵重了,在这个年代,四转一响,其中一个转就是缝纫机! 可想而知这有多么珍贵。 甚至可以说有一台缝纫机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