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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拿开披在苏浔身上的被子,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刘可怡。
【怎么会这样?电视剧里不是都可以吗?Σ(?д?|||)??】
【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小禾禾,要不你先试试,看看能不能唤醒苏浔的肌肉记忆?】
【不行的,我刚才查了,一个人熟睡后,肌肉是不会有反应的。】
【啊?那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行?】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看来我跟他真的没缘分。】
【别灰心,小禾禾(抱抱)(抱抱)】
【我没事,我早就适应了,我和他要是有缘分的话,也不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
结束和刘可怡的聊天。
余禾低下头,轻声叹了叹气。
她好不容易勇敢一次,却输的这么惨。
看着床上睡着的苏浔,余禾小眼神幽幽的像极了一个小女孩。
为了追求那缥缈的幸福,她强行改变了自己,让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矜持的女人。
可结果什么成果都没有收获。
在失落和良心谴责的双重打击下。
余禾只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她现在急需安慰,而苏浔,无疑就是最好的安慰来源。
咬了咬牙,余禾凑近苏浔俊俏的脸庞,短暂的犹豫后,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落了下去。
反正她已经是个不矜持的女人了。
偷亲一下又怎么了?
当触碰到苏浔润滑的肌肤上。
余禾的心身得到了极大满足。
洋溢出一抹无比嫣然的幸福笑容。
从苏浔脸上离开,余禾意犹未尽,舔了舔可口的小嘴,心里想着反正亲都亲了,多亲一次又还有什么关系?
于是樱桃小嘴又落了下去。
然后是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余禾记不清自己偷亲多少次了。
直到累了,在苏浔身边躺下为止。
她真的太爱太爱这个男人了。
想无时无刻待在他的身边,跟他贴贴。
......
晚上十一点。
楚攸雨开着车回到别墅。
她今天忙到了很晚,半个小时前才刚下的班。
以前这种时候,她都会睡在公司。
不过今天,不知怎么了,她特别特别想回家。
打开房门,客厅里漆黑一片。
楚攸雨以为苏浔在房间。
平常她在家里的时候,基本上十点后苏浔就会回到房间里。
脱下那双漂亮的高跟鞋,换上毛茸茸的拖鞋,楚攸雨脚步轻盈的走到苏浔房间门口。
她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想纯粹听听苏浔房间里的动静。
她知道这样不好,可这是她的心声,她控制不住自己。
房门上的缝隙,没有像以往那般照射出来光线。
楚攸雨怔了怔,很困惑。
之前她在家的这个时候,走出房间上厕所,从这里经过,经常能听到手机外放出来的声音,和看到从门缝里折射出来的光芒。
今晚...怎么都没有?
难道苏浔睡着了?
楚攸雨屏气凝神一会,喊道:“苏浔,你睡了吗?”
房间里久久没有回应。
楚攸雨又喊了一句:“苏浔?”
还是没有回应。
楚攸雨慌了。
之前半夜有一次胃病发作,疼的满头大汗,她在房间里喊苏浔,睡着的苏浔都能听见。
现在在门口喊,还是两声。
为什么会没有反应?
楚攸雨害怕苏浔出事,顾不上那么多,找到钥匙开门。
才发现房门根本没有上锁。
楚攸雨推门而入,打开灯。
映入眼帘的,是空空如也。
“苏浔...怎么不在家?”
楚攸雨随便看了看。
发现苏浔放在桌上的一些小东西都不见了。
衣柜里的衣服也都少了很多。
像是搬了出去,又像是没有完全搬。
楚攸雨心里忍不住的害怕起来。
她今晚这么晚赶回来。
不是她想回家,而是...苏浔在家里。
她已经有一天没有看到苏浔了。
楚攸雨骗不了自己,她想苏浔了。
所以现在又怎么会不害怕?
拿出手机,给苏浔打去电话。
可惜晚了一步。
另一边的余禾,早一分钟把苏浔的手机关机了。
她不想有人打扰她短暂的幸福。
哪怕并不确定有人,也要以防万一。
楚攸雨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都是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这让楚攸雨更害怕,心里更乱起来。
当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懂的都懂,一点点小插曲,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不能说是作,只能说人性就是如此。
这一晚。
两个都喜欢上苏浔的女人。
一个一觉到天亮。
一个彻夜未眠。
......
翌日。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屋里,驱散了黑夜遗留的寒意,把温暖洒落在每一个角落。
不久后。
苏浔醒了。
睡意朦胧的他本能的想坐起来。
才发现手臂上压着一个小脑袋。
是余禾。
苏浔以为自己睡懵了,立刻用另外一只手搓了搓眼睛,仔细看去。
还是余禾。
苏浔僵住了身体,脑瓜子嗡嗡嗡的。
他怎么跟余禾睡一起了?
他不应该跟老爸苏成文睡一起的吗?
怎么变成了余禾?
还有老爸呢?
正当苏浔沉思之际。
手臂上的余禾也醒了。
“早。”
看了一眼苏浔,余禾很自然的坐起来,没有因为压在苏浔胳膊上睡,有一点反应。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已经习惯成了自然。
虽然长大后就很少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啊!!!”
这时。
一声突如其来的刺耳尖叫。
让苏浔瞬间睡意全无。
“怎么了?”
“苏浔,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余禾害怕的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苏浔被问懵逼了,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那这是什么?”
余禾伸手指着身下。
苏浔顺着余禾手指的视线看去。
是血,是染红了床单的血。
那一刹那间,苏浔的脑袋宕机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
床单上怎么会有血呢?
还是在余禾身下的血。
那明显是余禾身上流出来的。
苏浔母胎单身至今,不过多少有些生理常识。
女孩子在第一次的时候,会......
难道...昨晚他和余禾......?
苏浔努力的想了想,脑海中没有一点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醉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