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外 飞离、飞盏在叶鼎之草庐的不远处找到了二小姐玥卿。 玥卿这两年来,自虐般的看着叶鼎之跟百里东君的幸福生活,现在,她看到飞离跟飞盏二人,便明白时间到了,无相使同意自己动手了。 真好啊!她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对百里东君下手了,她每天看着百里东君脸上幸福的笑容,她多么想将他千刀万剐,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飞离、飞盏你们传信给镇西侯府,让他们知道他们百里家第三代唯一的一根独苗跟一个男人混在一起,我看他百里东君还能不能若无其事的呆在这里。” “还有,你们趁百里东君不注意,将散魂香下在他身上,到时候,百里东君就会回想起因他之故,令镇西侯府断子绝孙的愧疚。” “只要,让百里东君回了乾东城,我们就能趁虚而入,抓住叶鼎之,让他为我所用。” ...... 一日,百里东君接到家中的飞鸽传书,让他回乾东城一趟,家里有要事相商。 百里东君拿着纸条,猜测道:“云哥,你说是不是新帝也想对我百里家动手了啊?” 叶鼎之拿过纸条,仔细通读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东君,我陪你回一趟乾东城吧,镇西侯府若有事,我还能帮得上忙。” “云哥,你是忘了我家有十万破风军了吗?我自己回去就行,云哥,你和安世在家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二人的裤脚被小安世抓住,一道软萌的声音从下面传出:“爹爹,父亲,要玩 ~ ” 叶鼎之将小安世提溜起来,将他逗得嘎嘎乐,百里东君也凑过来,哄道:“小安世,爹爹出一趟远门,这几日父亲在家里陪小安世玩,小安世在家乖乖的,爹爹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小安世软软的回道:“好 ~ ” “云哥,你看小安世都答应了,你呀,还是留在家里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放心吧,我都入冠绝榜了,天下间没几个人能伤得了我。” “好吧,东君,你什么时候走?” 百里东君逗弄着小安世,“明日吧!我早去早回,不然的话,小安世想爹爹了怎么办?” “想,想,爹爹 ~ ” 小安世的童言童语冲淡了叶鼎之心中的不舍与慌乱。 ...... 第二日,清晨 叶鼎之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小安世出来送百里东君出门。 “好了,云哥,你抱着小安世回去吧,他还睡着,别受寒了。” 叶鼎之固执的说道:“我和安世看着你走,等看不到你了,我们就回屋。” 百里东君知道若是自己不先走,云哥是肯定不会回去的,他只好翻身上马,先行离开。 叶鼎之看着百里东君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慌不已,他总觉得自己跟东君的平静生活即将不复存在。 另一边,百里东君昼夜兼程的赶路,终于到了乾东城外。 百里东君为免家人担心,他在河边梳洗一番,换了身衣服,才直奔城门而去。 百里东君因着连日的赶路,加上心里对家人的担心,所以,难免失了警惕,被飞离乘虚而入,下了散魂香。 —————— 我是分界线 乾东城,镇西侯府 百里东君刚刚出现在乾东城外,百里成风就知道了,他立刻通知父亲跟父亲,准备对百里东君来一次三堂会审。 大堂上,百里成风看着一向宠爱儿子(孙子)的娘子(父亲),“你们这次必须听我的,让东君跟那个叶鼎之断了关系。” “父亲,娘子,我知道,叶鼎之是叶将军的儿子叶云,之前叶家出事的时候,我们为了保全百里家远走天启城,没有护住叶家唯一的子嗣叶云,你们心有愧疚。”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是叶云这头猪来拐走我们百里家的大白菜了,你们可不能心软,同意了此事。” 温珞玉一听丈夫把儿子比作是白菜,急了,“百里成风,你怎么说东君是猪,叶鼎之是白菜?” 百里成风听后,直接“呵呵”一声:“夫人呀,你怕是忘了东君小时候,随时随地把云哥挂在口头上了,我看呐,他叫叶云,比叫我这个爹都亲,次数都多。” 温珞玉回忆起东君儿时,确实是时时刻刻跟在叶云的身边,甚至晚上了,他还赖在叶府,不愿意回家睡觉。 她实在是不能闭着眼睛说,是东君拐走了叶云。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东君是白菜啊!“百里成风,东君好歹也是一盆花啊,怎么可能是白菜呢?” 百里成风也不跟温珞玉争辩,“哼,行,他是一盆花,那叶鼎之就是将花连盆端走的猪!” 这时,有士兵来报,说小公子回来了,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 三人立刻变了脸色,正襟危坐,准备审问百里东君。 另一边,百里东君刚进大门,就看到府内各处侍卫都在不间断的巡逻,以为新帝真的要对镇西侯府动手。 他着急忙慌地跑进大堂,看到爷爷他们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甚至连母亲都来了,他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爷爷,母亲,是不是明德帝要对我们镇西侯府动手,我立刻去天启找小师兄帮忙!” 百里东君的一嗓子直接把三人震得不轻,不是,他们什么时候说,明德帝要对镇西侯府动手了? 三人刚刚凝聚的气势,顿时消失无踪,失去了话语的主动权。 百里洛陈想到成风为了防止孙子逃跑,在府内安排的众多侍卫,嘴角一抽,得,白安排了,引起东君的警惕了吧! “东君啊,府里那些侍卫是正常换班,交叉巡逻,所以人数就多了些。 ” 百里东君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爷爷都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