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罗喉计都可是把所有情况都想到了,就怕司凤因自己的疏忽,而受到任何的苦难。 二人把这些事都计划好后,便熄灯安寝了。 另一边的少阳山,众位长老及敏言都知道褚磊的真实去向,他们对此担心不已。 大殿上,几人心焦的走来走去,敏言还不时去山门口查看情况,希望下一刻师父就能出现在眼前。 待到月挂枝头,褚磊终于回来了。 首阳堂 褚磊进来后,顾不上喝茶休息,就将自己在魔域发生的所有事,都讲述了一遍。 听后,褚影红不可思议的说道:“掌门,你说得可是真的,那魔煞星真的愿意帮助璇玑?” 褚磊看着众人脸上都是一片怀疑之色,苦笑道:“是真的,开始时,我也不相信,可他都将璇玑的灵魂还给我了,由不得我不信啊!” 褚磊拿出璇玑寄身的玉佩,放到桌子上,让众长老察看,由此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有一善于炼器的长老拿起来一看,惊呼出声:“这块玉佩可不得了啊,它有着安神养魂之效,看来魔煞星对璇玑并无坏心,对我们少阳也并无算计啊。” 另有一长老跟炼器长老关系好,他便快人快语的说道:“你这个老头子,仅凭一块玉佩就断定杀人如麻的魔煞星没有坏心了?让我说你什么好,真是别人骗你,你还会主动帮人数钱呢?真是愚不可及!” “那你说说魔煞星如此为璇玑着想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这,反正他不安好心。” 若是罗喉计都在这里,便会嘲笑他们想多了,算计是有,但跟玉佩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玉佩的事,说来简单,就是当时自己身边只有这块玉佩能让褚璇玑暂时寄身,便把她扔进去了。 至于玉佩有安神养魂之效,则是因为它是司凤给自己准备的,当时的自己还只是一道灵魂,司凤找块玉佩给自己蕴养魂魄,不是很正常吗? 过了一会儿,两位长老仍旧是各执己见,争得不可开交,谁都说服不了谁! 最后,还是身为掌门的褚磊出言,“好了,安静,都别吵了!就算是魔煞星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少阳接着就是了。” “他都把璇玑放到我面前了,我难道还能狠心,对她置之不理吗?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少阳,或者说人间仙门能插手的了。” “另外,我已答应了魔煞星,我们少阳派不会插手其中。你们都告诉门下弟子,从今日起,召回在外历练的少阳弟子,并打开护山大阵。” “掌门说的极是!” “我听掌门的!可是,掌门其他各派怎么办?” “如今仙门五派,除了少阳,也就剩下点睛谷了。你们传信给容谷主,就说让他韬光养晦,以待来日吧!” “其他的,便不要告诉他了,能做到这份上,我少阳已经仁至义尽了!” “是,我等这就去办!” ...... —————— 我是分界线 这几日,司凤在魔域的养伤生活,可谓是过得的有滋有味,愉悦非常。 只是,司凤再一看罗喉计都欲求不满的脸色,他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计都,你......” 计都用满是幽怨的眼神看着司凤,“司凤,吾若不是顾念着你的身体,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悠闲的吃着早饭?” 顿时,司凤全身上下写满了拒绝,“别,我可不想睁开眼睛,就吃午饭。” “还有啊,就算是魔域阴暗,不见太阳,不会一觉醒来就日上三竿,可是,我也不习惯醒的那么迟啊!” “我还想着,以后每日清早一杯三清茶,助修炼呢?可惜,我已经很久没有喝到了,现在想想还有些怀念呢?” 司凤知道自己怀念的不是三清茶,而是以前在离泽宫中平静的生活,可惜了啊! 司凤却不知自己随口的一句怀念,令罗喉计都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计都不由得想道:是啊,若非司凤跟了吾,他还是离泽宫里那只无忧无虑的小金翅鸟,以宫主对他的疼爱程度,相认后,只怕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跟着自己生活在暗无天日的魔宫中,魔域里没有阳光、没有鲜花,司凤就连一杯助修炼的三清茶都喝不上。 计都的神情是肉眼可见的失落,殿内的气氛也逐渐变得压抑起来,伺候在一旁的妖奴都瑟瑟发抖,生怕魔尊一个不高兴,自己就小命不保。 殿内,也只有习惯了计都气息的司凤感受不到气氛的变化,还在那里想着:等事情都结束后,跟计都一起去哪里游历、隐居好呢? 多日不见身影的无支祁,难得来魔域一次。 他刚进殿,就看到罗喉计都满身黑气的坐在那里,小司凤不知在合计些什么,悠闲的喝着茶水。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啊?我老无现在就走还来得及吗?” 无支祁敏捷的转身、抬脚,就在他迈出殿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一道来自罗喉计都的冰冷又幽怨的声音:“无支祁,你走什么?” “回来!!!” 无支祁闻言,轻哼一声,慢吞吞的往回走,那速度,可以说乌龟都比他快上几分。 等他终于磨蹭到计都面前的时候,司凤也从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回了神。 “无大哥,你怎么来了?这些日子你和紫狐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司凤关心道。 好家伙,司凤一句话,精准的插中了罗喉计都的肺管子,正好触碰到了计都此刻的心里的痛处。 罗喉计都心道:司凤他果然还是介意的啊! 最近,司凤因为父亲及离泽宫众人都保住了性命,自己想要共度一生之人 - 罗喉计都也重获自由,实力也是更胜往昔。(对此,司凤表示:计都的修为,我可出力不少。不过,双修是能增长修为,就是挺费人的!) 所以,司凤便放松下来,神经也粗了不少,这才没有注意到计都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