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辉只要待在萧冬雪家,只要她不在唱歌。 他就特别喜欢枕着她那迷人的美腿,拨弄她那柔顺下垂的秀发,乐此不疲。 萧冬雪呢,也心甘情愿 让他这么枕着,偶尔还会主动低头吻他,两人就这样尽情享受着温馨浪漫的二人世界。 也不知哪天起,周云辉察觉萧冬雪有些异样了。 有几回他枕上她的腿,她居然移开了。 有时候她会发呆,仿佛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可当他小心翼翼去问她,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时。 她又会立马变得特别温柔,主动和他亲近,主动深情吻他。 一天下午,他枕着她的腿睡熟了,却被一滴滴落在脸上的泪水给弄醒了。 他睁开眼,只见萧冬雪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尽管她擦过泪水,可还是有几滴掉到了周云辉脸上。 他伸出手抚摸着那张精致美丽的脸,“怎么啦,冬雪?”看到她莫名其妙地哭,周云辉一阵紧张和心疼。 “没什么,就看到你在我身边睡得这么香,我开心。” “真的?没其他事儿?” “没有啦,周老师,要是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会心痛死的。” “怎么莫名其妙的?傻瓜,我才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那如果我离开你,你会难过吗?” “我不许你离开我!”周云辉突然心里一揪,仿佛她真的已经离开了自己。 “会吗?” “我会一直一直找你,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你怎么啦?” “没啥,我就是太爱你了。” 萧冬雪低下头,两人随即深深吻在了一起。 吻着吻着,周云辉甚至压在了她身上,热烈地吻着她。 周云辉以为萧冬雪是知道了自己和于霞的事儿,所以有时会疏远自己,会患得患失。 但看她对自己依旧这么深情,便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只要他愿意,萧冬雪还是会毫无保留地为他付出一切。 离开萧冬雪家时,他总会习惯地瞅瞅傅小帅的那套别墅,他已经好几次看到傅小帅了。 傅小帅就站在那望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妒忌、愤恨和不解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心里清楚,傅小帅肯定还没放弃萧冬雪。 晚上齐健叫他出去聚餐,等他到的时候,张佳丽和程明也在。 看着西装革履、帅气逼人的周云辉走过来,张佳丽笑着调侃道:“周云辉,你还挺俊的……” “你的夸赞对我可不管用,这话你说错对象啦。”周云辉在齐健和程明中间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是一间酒吧,面积挺大,可里面的人却稀稀拉拉。 程明叫了一大扎啤酒,给他满满倒了一杯。 几个人边喝边聊了起来,回忆过去永远是同学聚会时聊不完的话题。 读书那会儿,齐健、周云辉和程明的家离得近,所以经常一起上学放学。 这条路上总有几个小混混,老是欺负讹诈他们这些弱势学生。 有一回,脾气火爆的程明逼急了,双方大打出手,结果齐健拿起砖头砸了一个小混混的头,这下双方算是结下了梁子。 打那以后,又干了好几架,齐健和程明往往冲在前面,成绩不错的周云辉呢,则属于在后面摇旗呐喊,偶尔搞个偷袭啥的。 到现在程明右手还留着一条疤呢。 “老周,咱遇上麻烦了,卖我公司的那帮家伙,跑来跟咱们抢采石场的生意,当初合同上,他们明明答应把客户都给咱们的。” “干他们就完事儿!”程明气呼呼地说。 “这事你问老班啊,老班可是律师。” “问过了,佳丽说,这种合同没啥法律效力,合同上又没写具体的客户。” 张佳丽也跟着点头说道:“没错,这事儿我也没辙。” 周云辉把一包华子放在桌子上,抽出一根递给齐健,又瞅了瞅程明,程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他自己也点上一根。 “算啦,以后有好生意我再介绍给你们,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打架可不行。”张佳丽说道。 齐健没吭声,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烟。 “我不服气,采石场可是咱们手里不小的生意……而且有了这一回,肯定还有下一回。” 周云辉拍了拍程明的肩膀说:“打了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还记得那几个小混混不?要不是学校出面……” 程明不说话,一口气干了一杯啤酒。 “周云辉,今天找你来,主要有件事儿求你帮忙。”张佳丽说道。 “啥事儿?我能帮啥忙?” “你觉得这间酒吧怎么样?” 周云辉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间酒吧说道:“地方是挺大,就是人不多。” “是呀,离商业中心有点远,来的人就少,不过左边正在建停车场,等停车方便了,生意应该能好起来。” 周云辉点点头,“你说得在理,有了停车场,只要经营得法,生意应该能红火。” “你也这么认为,我和齐健决定把这间酒吧盘下来。” “得不少钱吧。” “二百万,我决定从公司账上拿出八十万,佳丽投资 50万,再从叔叔那借点,再贷点款,凑够二百万。” “这间酒吧,我、佳丽和程明三人每人占一份股份。” “程明?” “对,公司年底的分红就不给他了,算他投资这间酒吧的钱。” 程明点了点头。 “老周,这事儿还得靠你帮忙,佳丽说好多名歌手也开酒吧,有时过来唱唱歌,客人就会特别多,你……” “你惦记上萧冬雪啦?”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周云辉瞅着张佳丽,这主意倒是不错,让萧冬雪来唱,哪怕偶尔来一次,肯定能让这间酒吧生意爆棚。 可萧冬雪是谁?那可是夏国的大歌星,随便到哪儿唱一首歌,出场费起码过百万。 这主意是张佳丽出的,这女人还真不简单。 周云辉心里涌起一股被利用的不爽,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喝了一口啤酒。 张佳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这间酒吧是我闺蜜的妹妹的,亏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