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素芹到赵希望那儿当保姆，正是李大明介绍的。 他没安好心，想让女人当卧底。 哪知道，没几天的时间，素芹就被邢如意修理得服服帖帖，忠心耿耿。 当然，邢如意也没亏待她。 三年的时间，女人的工资增长了差不多三倍。 比普通员工上班挣钱还多。 李大明说：“素芹，你受苦了，当初我对不起你……。” 素芹摇摇头：“算了，没你的介绍，俺还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以后你别去赵希望那儿当保姆了，我来养活你，咱俩接着偷偷好！” “不行啊，俺已经离不开赵家了，哪儿有俺的工作，俺的理想，还有俺的根……！” 素芹绝不是矫情，真的习惯了当保姆的工作。 不知道为啥，心里就是惦记着赵希望，离开一刻都不行。 担心男人尿炕，担心他挨饿，担心他着凉。 有时候做梦，梦到希望从轮椅上摔倒，她抬手就扶。 惊叫一声睁开眼，才发现是南柯一梦。 发现希望在她身边睡得正香，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李大明说：“以后咱俩接着好，你啥时候有需求，就回来，我帮你排除寂寞。 放心，我给你钱，一个月一千块！！” 素芹听说有钱拿，身体还能得到释放，立刻高兴坏了。 她把李大明抱得更紧：“大明叔，你可真是我的心肝肝，心尖尖。” 啧啧啧，叭叭叭！她接连亲男人好几口。 被女人一亲，李大明立刻又来了兴趣，再次脱鞋上炕，抱了素芹多肉的身体。 “死鬼，你轻点，嘻嘻嘻，咯咯咯……！”素芹笑得更厉害了。 两个人拉灭电灯，又忙活起来。 黑夜里，女人肥胖圆润，男人骨瘦如柴。 仿佛一头大白象的身上趴着一只大马猴。 自此以后，李大明又跟素芹相好了。 甚至把王寡妇彻底甩到脑后。 每次素芹有需求，都回家一趟。 李大明也如期赴约，跟她一块欢天喜地。 俩人欢喜起来没完没了，日复一日。 日子过得真快，眨眼过去两个月，进入深冬。 田里的大白菜跟萝卜丰收了，销售如火如荼。 夏天，一场蝗灾毁掉了疙瘩岭大部分的庄稼，颗粒无收。 冬季的蔬菜却产量极高，销售的价格也高。 大白菜的批发价都上了八毛，萝卜的批发价也九毛以上。 邢如意决定，减少存货，大部分都批发出去。 十一月半，蔬菜就销售到七成以上。 要知道，大白菜跟萝卜可亩产万斤呢。 再加上几批牲口接连出栏，公司的存款又增加了八千多万。 这一年，工人的工资跟分红彻底保住了。 邢如意十分繁忙，除了管理梯田，还要管理饲养场跟罐头厂。 有时候早上起来吃饭，有时候不吃饭。 这天，半空中下起鹅毛大雪。 邢如意担心牲口挨冻，早早起来准备赶往饲养场。 刚刚推开门，就发现素芹站在门口。 “嫂，你咋了？”他莫名其妙问。 素芹还不好意思呢，脸蛋红红的，身体晃啊晃。 “如意，嫂子有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俺最近好像病了，浑身没力气，光瞌睡，厌食，还恶心呕吐，喜欢吃酸的，这是咋回事哩？” “啥？浑身没劲，恶心呕吐，还喜欢吃酸的？”邢如意吓一跳。 “嗯，你是咱村的小中医，会摸脉，你给嫂子摸摸呗？” 说着，女人将手臂甩给他，让她摸。 邢如意可是行家，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不摸不知道，摸摸很奇妙。 他的手马上搭在女人的手腕上。 竟然摸到一股喜脉。 “嫂子，恭喜你，怀孕了！！” “你说啥？”素芹闻听大吃一惊：“如意，你没有摸错吧？俺身边没男人，咋会怀孕呢？ 你再给摸摸，一定是刚才摸得不够仔细。” 邢如意说：“还摸个毛线？我每年给几千头牲口播种，帮几千头牲口接生，怀孕不怀孕，一摸就知道？你怀疑我的医术？” “不是哩，俺身边真的没男人，怀孕太稀奇了！”素芹又道。 邢如意说：“稀奇不稀奇，只有你自己知道，问我干啥？” 邢如意啥脑子？一瞅就知道女人跟野男人偷吃了。 但这不关他的事，这是人家素芹的私事。 素芹的心砰砰跳起来，瞬间意识到不妙。 她返回屋子，坐在炕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咋就怀上了呢？ 太不小心了！ 这必定是李大明的种！ 想不到老李五十多了，还能成功播种，准头真他娘的好。 这娃到底要不要？ 生下来，还是流掉？ 生下来怎么养？自己一个单身女人，带娃是很苦的。 可流掉，这毕竟是一条命啊。 她辗转反侧，愁眉苦脸，心神不宁。 赵希望在旁边瞧出了端倪，立刻问：“嫂子，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