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懵了,想挣扎着反抗。 可他怎么是邢如意的对手? 要知道,疙瘩岭的野狼跟熊瞎子都逃不过这双手。 他被掐得白眼直翻,喉咙里火烧火燎,差点窒息。 “好汉饶命,饶命啊……!” “告诉我,水妹在哪儿?否则老子送你见阎王!”邢如意的声音特别严厉。 能动手,他从来不费唇舌。 “你到底是谁?来这儿的目的是啥?”刀疤脸挣扎着问。 “少废话!说不说?不说,挑断你的手脚筋!” 话音刚落,一把杀猪刀赫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轻轻一划,嗖嗖!刀疤脸再次传出两声惨叫:“啊!啊——!” 他的脚筋瞬间被挑断,地上血流成河。 对于这种亡命之徒,如意恨不得除之后快,从不手下留情。 “好汉!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饶命啊——!” “那你说,谁知道?”如意继续问。 “健哥!他知道,到这里来的女工,只要有几分姿色,都被他弄走了!弄到了哪儿,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不是主谋啊!” 邢如意点点头,猛地瞅到桌子上的电话机。 他将话机抓起,放在刀疤脸的手里。 “马上给健哥打电话,让他来见我,快!不然打断你全身的骨头!” “喔喔,我招办,立刻招办!” 刀疤脸哪敢不听?马上拨通健哥的电话。 健哥是二十分钟后赶到的。 因为村子就在工地旁边。 从刀疤脸的声音里,他预感到不妙,还以为工地上有人造反!来的时候带了好多兄弟。 加上工地上值班的混混,足足三十多人。 呼啦!办公室被围得水泄不通,纵然邢如意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 “里面的人听着,马上把刀疤放出来,缴械投降!否则将你碎尸万段!” 健哥拎着一把西瓜刀,冲办公室的窗户呼喊。 “这人是不是健哥?”邢如意问。 刀疤脸立刻点头:“对!他就是工地的承包商,我们的领导!” 邢如意冷冷一笑:“老子找的就是他!” 当!抬腿一脚,房门被踹开,他拎着杀猪刀毫不犹豫冲出屋门。 健哥在外面懵了,发现只有邢如意一个。 卧槽!难道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子,你什么来头?”健哥挥舞着杀猪刀问。 邢如意没回答,反问:“你就是健哥?” “对!” “我兄弟秃三就是被你囚禁的?水妹也是被你糟践的?” 健哥明白了,原来眼前的小子是秃三的老乡。 不用问,必定是为救水妹而来。 “没错,就是老子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水妹长得美,味道可好了,老子现在天天跟她睡觉!” “我要你的命!!” 邢如意的怒火窜天而起,猛地将杀猪刀抡圆,杀进人群。 起初,健哥根本没尿他,因为自己这边人多势众。 哪知道邢如意好比一阵旋风,速度也快得让人咋舌。 他根本没看清对手怎么扑过来的,两只手已经被齐刷刷削断。 一起断掉的还有下面的根,包括两只脚的脚筋。 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不到,健哥就成为残废。 身影没倒在地上,邢如意就扑向其他人。 冲向哪里,哪里就倾倒一片,砸向哪里,哪里就倒下一群。 旋风在人群里转悠一圈,身体站定,邢如意心不跳气不喘。 那把杀猪刀赫然横在胸前,光滑的刀锋上淌下最后一滴鲜血。 庖丁解牛刀从不沾血,因为刀锋太光滑,太锋利。 健哥带来的四十多人全部倒地,混子们哎呀哎呀惨叫不停,东倒西歪,横七竖八。 有的被挑断脚筋,有的被挑断手筋,有的被敲断肋骨,有的穴道上被刺了银针。 健哥失去双手跟双脚,满地打滚,工地上鲜血不断流淌。 “你是谁?!到底是谁?!跟老子有什么仇?为啥功夫那么好?” 健哥一边打滚一边嚎叫。 刷!邢如意将刀入鞘,冷冷一笑。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邢如意,疙瘩岭公社疙瘩坡大队村长……邢如意! 你欺负我疙瘩岭人,老子就揍你,弄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这就是邢如意,疙瘩岭人外出打工,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 在外面被欺负,哭哭啼啼回村,别说是我疙瘩坡村民,老子丢不起那人! 别人怎么打得你,给我照样打回去!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龙有逆鳞,触者即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 你给我一刀,我抬手就是一剑!两不相欠! “啊!救命!我的手,手啊!脚!脚也断了!快帮我止血!”健哥一边打滚一边哀求。 邢如意却没有救他,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二踢脚。 他将二踢脚捏在手里,利用烟头靠近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