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们全部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个个丑态百出。 目前是怎么回去,因为衣服没了。 冬天又那么冷,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眼瞅着要下雪,北风呼啸。 光着屁股回去,还不冻死了? “大哥,咋办?”其中一个混子问。 “嘿嘿!天无绝人之路,四周到处是荒草,咱们利用荒草做裙子,遮住羞耻,然后回家就可以了!”外甥道。 这外甥是比较聪明的,必须遮住丑陋,不然路上会被人当成野生动物射杀。 “大哥,妙计啊,还是您聪明,不愧为我们的老大!”几个混子赶紧拍马屁。 大家一起行动,纷纷扑进野地里拉扯荒草。 很快,一个个草裙编织成功,他们围在腰里,纷纷狼狈而去。 李大明是三天以后得到消息的,外甥跑到他家又哭又嚎。 “姨夫啊,俺们根本惹不起邢如意,那小子会功夫啊。一把杀猪刀舞动起来风雨不透,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 二十多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没走到跟前,衣服就全被他剥了。 还好他手下留情,不然,俺们一定会让他剁成碎片!” 李大明闻听仰天叹口气:“糟糕!难道邢如意学会了邢家的功夫?” 一段沉重的往事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四十年前,邢家非常有钱,是疙瘩岭最有名的财主。 传说,邢如意的太爷爷曾经做过宫廷御医,不但医术高强,还会一身功夫。 那时候,疙瘩岭多半的土地都是邢家的,三个村子的村民也多半是他家的佃户。 再后来邢家的土地被分了,房子也被人一把火烧个干净。 邢如意的爷爷临死前把家里的黄金跟银元统统藏了起来,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位置只有他的爹老子邢建民知道。 邢建民害怕被整死,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拎着行李消失无踪,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那时候他只有十几岁。 再次回来,已经变成一个健壮的中年人,还带回来一个儿子,就是刚满五岁的邢如意。 返回家,老宅子已经荒废,破败不堪,只剩下断壁残垣。 父子两个成为疙瘩岭最落魄的贫困户。 邢建民带着儿子相依为命,依靠打猎跟当兽医为生。 邢如意十二岁那年,父亲上山打猎,从断崖上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绳子是被人割断的。 有人说,割断绳子的人,想从邢建民的嘴巴里得到那批财宝的下落。 老邢誓死不从,就被人弄死了。 村里的群众把他的尸体找到,草草埋掉。自此后,邢如意就成为了孤儿。 他在全村人的照料下一点点长大,二十岁以后却成精了。 不但承包梯田,购买饲养场,还让村里通上电,召集一帮人为山里修路。 李大明不服气,因为他的爷爷跟父亲都曾经是邢家的佃户。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凭啥我们家祖祖辈辈让姓邢的压着? 老子要反抗,成为人上人,把你邢如意也踩在脚下。 “邢如意,咱们走着瞧,老子早晚把你干趴下,让你的钱变成我的钱!” 李大明趴在炕上继续嚎叫,动一动就钻心地痛。 大明婶子说:“你省点力气吧,以后看到大姑娘小媳妇,瞧你还往上蹭不?” “咱儿子呢?儿子去了哪里?一定要把三儿找回来,给我报仇啊!!”李大明顿足捶胸。 “你算了吧,咱家三儿目前是自身难保,他敢回来,还不被素芹的小叔子打个半死?” 大明婶白他一眼,继续纳鞋底。 目前,素芹的婆家人正在四处寻找秃三,扬言要把他打死,吓得秃三再也不敢回村了。 李大明的伤在一点点痊愈,邢如意的药真是神奇,一个礼拜以后,伤口就差不多愈合,开始结痂。 十天以后就能下地行走了。 因为两边屁股重量不一样,严重影响平衡,李大明走路像只鸭子那样摇摇摆摆。 这还是拄着拐杖,丢掉拐杖,他只能扶墙,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别说偷看大姑娘小媳妇解手,趴下去站起身都困难。 这边,邢如意的梯田跟饲养场仍旧如火如荼,很快,第一批牲口出栏了。 日子进入腊月,肉食的销售特别火爆。 县城的屠宰场跟疙瘩岭签定了长期合同,从葫芦谷赶走三百头牛,八百头猪跟五百只羊。 那些牲口当初从陈家村赶回来时骨瘦如柴,摇摇欲坠。 经过几个月的精心饲养,全变得膘肥体胖,毛色光亮。 价格也是一等一的高,邢如意的账号存款又增加四百五十多万。 每年的腊月要进行一次分红,大队部里再次人满为患。 “哇!又要分钱了!” “不知道这次能分多少?” “跟着如意就是有钱赚,邢村长牛掰啊!” “小母牛坐火箭,牛掰红红带闪电!” “小母牛翻跟斗,一个牛掰接着一个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