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明挑逗桂花没有成功,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他没有灰心,反倒锲而不舍,孜孜不倦。 而且养成一个毛病,就是特别喜欢偷看桂花解手。 女人在山上干活,他就在不远处待着。 只要桂花进去草丛方便,他必定会跑过去偷看。 一人多高的草丛密密麻麻,藏个人不容易被发现。 李大明屏住呼吸,眼睛瞪得溜溜圆,发出两道绿光,跟饿狼似得。 他还不断咽唾沫,嘴巴里啧啧有声。 “啧啧啧!好白的皮肤!好细的腰肢,好苗条的身段……!邢如意,你孙子暴殄天物啊!” 他竟然责怪邢如意不识时务。 这么美好的小姑娘,整天躺在身边竟然不知道珍惜,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果桂花是我的,老子保证把他含在嘴里,顶在头上。 “谁?”桂花呼喊一声,猛地站起。 李大明发现不妙,拔腿就跑。 桂花瞅清楚了,吓得以后再也不敢偷偷去草丛里小解。 在田里看完不算,李大明回到村,晚上也赶到疙瘩坡占便宜。 他常常埋伏在桂花家厕所的外面,等着女人来。 还在厕所的墙壁上用铁丝捅个窟窿眼儿,隔着缝隙往里瞅。 简直变态到极限。 这天吃过晚饭,他又来了,等啊等,熬啊熬。 晚上11点,厕所的门终于响了,里面的电灯被拉亮。 李大明立刻精神振奋,将脑袋靠近墙壁上的小孔。 他看到里面的灯亮了,一个人站定,褪去衣服,慢慢蹲下。 但只看到白光光一片,根本瞧不清楚是谁。 把他急得抓耳挠腮,跟猴子差不多。 看得正欢,忽然不好,旁边猛地出现一条身影。 那人二话不说,抡起一件东西就砸。 当!呼啦!李大明顿时被浇个透心凉。 “啊!”仔细一瞅,原来是素芹。 男人在外面鬼鬼祟祟,早就引起素芹的注意。 当素芹瞅清楚是李大明时,立刻明白他在偷看桂花。 女人气坏了,准备教训他一下。 踅摸过来,再踅摸过去,看到一个尿壶。 尿壶是赵希望用的,素芹端起来晃悠两下,发现里面还有半壶尿。 就它了,瞧老娘不砸你个脑袋开花,半死不活! 素芹将尿壶拎起,悄悄溜出厕所,转悠到墙外。 瞄准李大明的脑袋,咣当!就是一尿壶。 李大明正在聚精会神,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袭击。 反应过来,脑袋肿了,半壶尿水顺着脖子直流,上衣几乎湿透。 他一声惨叫,撒丫子没了踪影。 “噗嗤!咯咯咯……!”素芹乐得开怀大笑,腰都直不起来。 笑声惊动了邢如意。 当时,邢如意正在小屋里帮着赵希望针灸按摩。 他将脑袋探出屋门问:“嫂,你笑啥?大半夜的有啥好笑的?” 素芹说:“如意,你猜我砸到了谁?” “谁?” “桃花村的李大明。” “他来咱家干啥?” “站在厕所外面,偷看我跟桂花解手呗。” “你说啥?李大明有那么变态?”邢如意还不信。 “信不信由你,明天,你看他脑袋上有没有疤瘌就知道了!” 素芹将手里的破尿壶丢下,拍拍手不以为然。 桂花也心事满满,她说:“如意,素芹嫂说得是真的,最近李大明老是偷看我解手,在村南的草地里,都好几次了!” “这话当真?这孙子到底想干啥?” “他说了,想跟我好,联合起来对付你,分掉咱的梯田跟饲养场!” “可恼!”邢如意气得眼冒金星,一拳砸在墙壁上。 素芬说:“如意啊,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到乡里举报你的也是李大明!那封检举信就是他交给刘乡长的,目的是分掉你承包的梯田。” 邢如意闻听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这孙子,我非除掉他不可!李大明!你到底是不是人养的?” 邢如意杀心顿起。 他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如果李大明只是举报他占有村集体的土地,还情有可原,毕竟自己做事情不够周全。 但是他祸祸桂花,那就绝不能容忍。 常年相处,他已经把桂花当做了亲人。 亲人被欺负,瞧老子咋着拾掇你? “嫂子,你确定,每次到村南草地里解手,李大明都会偷看?” 桂花点点头:“嗯,每次都不落空!俺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闲心?” “好!你听我说,明天你再去里面解手,如果真是他偷看,我当场弄死他!”邢如意怒道。 桂花点点头:“好!其实俺也想拾掇他,可惜没本事啊。” 两个人拿定主意,准备收拾李大明了。 第二天再去梯田上,邢如意做了准备。 他偷偷抓起那把铁弓,带上箭壶,提前埋伏在草丛里。 而且在箭上涂抹了草药。 那种草药粘在肌肉上就会腐烂,越烂越深,直到把人烂没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