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海中嫉妒得发狂之时,另一边阎埠贵则是掰着手指头算着什么。 “...嗯,别人一辈子也就结一次婚。” “他易中海结两次。” “这得多收多少份子钱啊!” “我特么为了他易中海一个人的婚事掏两次钱,真是亏大发了!” “不成!不成!回去得拿几个更大的袋子准备着!” “到时候不光是要吃撑肚皮,还要把剩菜打包得满满的回来!” “只有这样,才不枉费我掏出去的份子钱!” 人群中,贾张氏凭着泼辣蛮横的架势挤到了人群前面。 当她看清方东珍的相貌时,忍不住吐槽道:“这哪来的野女人!” “长得是猪脑子吗?!” “易中海这种萎靡不振的老阉鸡也看得上?!” “等着吧,有她后悔的时候!”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想起自己在老贾去世后,可谓是夜夜饱受煎熬。 这当寡妇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她有时候都熬得受不了,更甭说方东珍嫁过去以后几乎跟守活寡没区别呢。 不远处,何雨柱看到了方东珍的真容。 他不由地惊诧道:“咦,易中海找的这个对象,模样还挺俊啊!” “看着像是个知识分子的样子!” “真是奇了怪了,他一个名声都臭了的老阉鸡是从哪里认识这么一个女人的?!”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了,顿时好奇心旺盛。 她连忙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傻柱,背我看看!” 何雨柱连忙将聋老太太背了起来。 聋老太太一眼就看到了方东珍。 只不过她的反应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咦,这女人身段不错啊...” “啊?!这是?!” 聋老太太一向微眯的双眼陡然睁大。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身旁的方东珍。 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又是怎么跟易中海搭上线的?” 聋老太太话被何雨柱听到了。 何雨柱连忙问道:“老太太,这女人你认识?” 聋老太太心中一惊,装模作样地又仔细端详着方东珍几眼。 随后,她假装一脸淡然地摇摇头:“不认识。” “刚才是我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何雨柱“哦”了一声也没在意,继续朝易中海身旁的方东珍看去。 可聋老太太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为什么呢?” “她跟易中海谈对象,难道真的是想找个老伴吗?” “不对!一定不是的!” “要找老伴,找哪个男人不是找,非得找易中海?!” “...看来,易中海这回恐怕是要被她算计了。”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 “傻柱,没什么可看的了。” “我累了,背我回去吧!” 何雨柱有些意犹未尽地又朝院子里看了一眼,随后背着聋老太太离开了。 却说易中海这边,在他带着方东珍回到院子以后,他就感受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目光。 震惊、羡慕、嫉妒,总之每一种目光都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尤其是王孟德和周玉梅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更是让他感到舒爽无比。 想他易中海自打离婚以后,一直都是别人的谈资和笑料。 今天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不少住户在震惊之余也不忘上前询问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是哪里找来的婆娘啊,这么水灵啊?” “易中海,你该不会是把人给骗来的吧?” “易中海,你到底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最好从实招来,不然我们可就要跟王主任说去了。” 易中海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要拿你们那龌龊的想法来揣测我!” “我可是正经谈对象的!” 众人皆是不信,又七嘴八舌地对方东珍揭易中海的短。 “这位大姐,我感觉你可能对易中海还不够了解。” “对对对!易中海他可是我们街道着名老阉鸡啊!” “而且这家伙还被轧钢厂给开除了!是个无业游民啊!” “对啊,你想想看,一个被开除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这时,王孟德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他忙不迭地对方东珍说道:“这位女同志。” “你要是嫁给易中海,绝对会后悔终生啊!” “易中海这个人啊,简直就是男人之耻!” “来来来,我给你数数,先天无种、萎靡不振、袖珍瓜...,这哪一样都是事关你的幸福啊!你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一旁的周玉梅也好心劝道:“你别被易中海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给迷惑了。” “他这人根本就不把老婆当人,简直就是把老婆当奴才一样使唤!” “稍有不如意就破口大骂,有时候还会打人的!” “正因为这样,法院当初才会判我跟他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