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易中海从家里拿了点东西就朝隔壁院子走去。 今天正好是周日,大家基本都在家。 易中海刚踏进院门就被正在修剪花草的阎埠贵看了个正着。 看到易中海来,阎埠贵脸上不免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易中海?你来干什么?” 他刚问出这句话,就看到易中海手里的东西,立马双眼放光。 “哎哟,你这手里拎着什么啊,让我看看...” 阎埠贵说着就凑了过来,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手里的东西。 易中海一看到阎埠贵这嘴脸就皱眉。 再加上之前他倒霉的时候,阎埠贵也没少跟着其他人一起说风凉话,顿时更是心生厌恶。 他将提着的袋子挪到了身后,躲过了阎埠贵那双干瘦的爪子。 随后他板着脸冷哼一声,再也不看阎埠贵一眼就朝中院走去。 阎埠贵见易中海这样,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他小声吐槽道:“切!牛气什么!” “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老阉鸡而已!” “以后不是坐吃山空就是死了没人收尸,到时候看你还牛气不!” 这时,三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阎,你在说谁呢?” 阎埠贵撇撇嘴道:“还能是谁,易中海呗!” 三大妈惊讶了:“他?他来院子里做什么?” “这院子里都没人搭理他了啊!” 阎埠贵一拍脑袋:“对哦,刚才光想着算计他的东西,都忘了这茬了。” “是啊,这院子里都没人搭理他了,这老阉鸡还来做什么?” “走!看看去!” 阎埠贵和三大妈立马往中院去了。 此时,易中海已经来到了中院。 他的到来也引起了一些住户的注意。 “咦?那不是易中海么?” “呵!真是好久不见!” “他来干什么?现在谁理他啊!” “就是,就连老太婆之前都上门把他家砸了啊!” “哎哎,看呐,他朝傻柱家去了!” 郝仁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易中海朝何雨柱家走去,他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色。 “哦,易中海这个老绝户来找何雨柱。” “这是要主动求和了吗?” “呵呵,也不知道他的求和是否能成功。” “不过话说回来了,他都被我乱点了鸳鸯谱了。” “就算他求和成功又能怎么样,注定是要倾家荡产的。”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易中海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他下意识地就想将何雨柱家的门推开,毕竟他以前跟何雨柱很熟,每回来何雨柱家都是直接推门而入的。 可当他的手才放在门上的时候却猛然想起今时不同往日了。 何雨柱对他可是抱有成见。 要想消除何雨柱对他的成见,还是要表现得有礼貌一点才好。 于是,他开始敲何雨柱家的门:“傻柱!傻柱!” “你在家吗?” 屋内,何雨柱睡得正香。 他现在做着扫厕所的活计,体力消耗很大。 因此他每天下班回来吃完饭,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今天是休息日,正好趁着不要上班睡个懒觉呢。 由于劳累,何雨柱睡得十分深沉。 易中海的敲门声并没有让他从睡梦当中醒来。 易中海听到屋内的鼾声,知道何雨柱是还没有醒。 于是他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傻柱!傻柱!” 这下,总算是把何雨柱给吵醒了。 何雨柱本来正做着跟秦淮茹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梦呢。 骤然被这么吵醒,心中自然是有气。 他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没好气地朝门外喊道:“谁呀!大早上的吵人睡觉!” 易中海连忙道:“傻柱,是我!易中海!”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何雨柱再也没有了睡意。 他起床打开门,果然看到易中海站在他家门口。 他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 易中海连忙堆起笑脸道:“傻柱,这不是想着我们爷俩好久没走动走动了。” “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 何雨柱生硬地道:“走动?那倒不必了。” “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走动的。” 易中海脸部肌肉抽动了下,但他依然面带笑容道:“傻柱,咱爷俩之间恐怕是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打断了他,瞪眼道:“误会?我跟你能有什么误会。” 易中海注意到有越来越多的住户围过来看热闹,于是小声道:“傻柱,能不能让我进去说。” “你看这里人太多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易中海身后前来吃瓜的住户们,勉强点头道:“行吧!” “那你先滚进来,我倒要看看你这回上门又要放什么屁!” 听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在他看来,自己怎么说也是长辈。 何雨柱这样三番五次地给他脸色看,真是太不懂得尊老爱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