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先别走啊!” “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这不是我那边有一间房子是空着的么,就想问你愿不愿意租?” 易中海顿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有空的屋子?” “不对啊,我之前不是还去你们院里问过么,当时你们说没有的啊!” 老陈婆叹气道:“这不是我们家那租客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地就跟我结清了房租回老家去了。” “现在这房子空出来了,我想着要是你还没有找着落脚的地方,不如就租这间来住?” 易中海闻言顿时双眼一亮。 好啊,有房子住就好啊。 这样他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尤其是刚才他低声下气地跑去找何雨柱,最后还被对方给轰了出来,别提有多屈辱了。 他是不想再经历这样的屈辱了。 于是,他忙不迭地答应道:“好!我租!我租!” “那什么...我现在能去那房子里看看么?” 老陈婆自然是答应下来,领着易中海就去隔壁院子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住户们都不免撇了撇嘴。 “踏马的,易中海真是走了狗翔运了!” “就是,本来还想着看他睡大街出丑呢,这下没戏了!” “我还想着到时候拿捏他让他多掏点钱来我们家打地铺呢!” 就在众人为之叹息之时,贾张氏一脸阴沉地回来了, 她刚才为了房子的事情特地跑厂里去闹了。 可是厂领导早有准备,她闯进厂里还没有几步,就被保卫科的人给抓住了。 面对她的无理要求,轧钢厂根本就不可能惯着她。 如果说之前抚恤金的事情,因为厂里也有责任可能会做些让步。 可房子的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毕竟厂里又不是没有给贾家分配房子,就因为他们家人口多而多给他们一间房? 怎么可能! 就算是搞特殊也不是这么搞的。 更何况贾家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还没到厂里为她搞特殊的地步。 于是贾张氏就被无情地轰了出来。 见识过保卫科那软硬兼施的手段后,她自然是不敢再去闹了。 也只能在嘴巴里碎碎念了。 这念着念着,就看到院里的住户都在说着易中海的事情。 她顿时就将刚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忙不迭地凑了过来:“你们在说易中海什么?” 住户们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跟贾张氏说了一遍。 这老虔婆听了以后立马就骂了起来。 “他娘的这个易中海!还真是走了狗翔运!” “竟然到了这当口还有房子可以让他租?!” “那个老陈婆也不是东西,既然有空房子了,居然不主动把那房子给我们贾家住?!” “真是眼睛瞎了!良心也黑了!” “我看啊,她这次生的一定是一个赔钱货!赔钱货!” “哦不!她年纪都这么大了,这次一定连生都生不出来!” “直接难产大出血死掉!” 贾张氏双眼发红,嘴里说着最恶毒的话。 众人见了,都赶紧离她远了点。 这老虔婆,真是太没有底线了。 却说易中海跟着老陈婆来到了隔壁院子。 老陈婆领着他来到隔壁院子的一间屋子前。 “易中海,这间就是。” “里面的东西,之前那个租客全都收拾完让窝脖拉走了,还收拾得挺干净的。” “你进去看看?” 易中海点头正要进去。 就在这时,周玉梅从隔壁屋子走了出来。 一看到她,易中海顿时不淡定了。 尤其是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无时无刻地在嘲讽易中海。 直到这时,易中海才发现,老陈婆的这间房子就在王孟德家的隔壁。 若是他租了这间房,那可就要跟王孟德做邻居了。 而这边,周玉梅在看到易中海后也是一愣。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自己的肚子。 “哟,易中海,难得啊,竟然会来我们院子。” “听说你跟贾东旭闹翻了,又跟傻柱闹翻了。” “你这是打算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听我一句劝,你一个先天无种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太端着架子了。” “有人给你养老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周玉梅说着,又是挺了挺肚子,用眼角白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周玉梅!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说话这么恶毒,就不怕遭天谴么?!” 周玉梅也有些激动了:“遭天谴?!” “某些人过去干了那么多烂事儿,他没遭天谴,难道还轮得到我?!” 一旁的老陈婆见两人有吵起来的冲动,连忙上前劝架。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 “玉梅,尤其是你,还怀着孩子呢,不要随便动气!” “你年纪不小了,怀上一个不容易,更应该好好养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