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一出无能狂怒再度成为了全院的笑柄。 众人丝毫不掩饰对易中海的嘲讽与不屑,在院子里大声谈论着易中海被周家兄弟殴打的事情。 聋老太太在劝住了易中海之后,觉得易中海这回实在是太不成气候。 连她都感觉面上无光,就让何雨柱赶紧扶着她离开了。 易中海独自一人面对被砸得像垃圾场一样的家,听着屋外众人的嘲讽,气得浑身发抖。 “混账!混账!混账!” 怒气不息的易中海也不知道在骂谁。 在骂了之后他依然觉得不解气,又想砸东西泄愤。 可想想那些被他砸坏需要置换的家具和生活用品,他又用心疼钱。 最终只能拿自己开刀,开始扇自己的耳光。 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活得太窝囊。 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可他毕竟年纪大了,情绪又太激动。 扇了自己几下之后,竟然活活气晕过去。 屋外众人并不知道这些,见易中海家里没再发出声音,还以为这老东西累了休息去了。 他们又在外头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各自离去。 说起来,易中海这回晕倒倒也不完全是坏事。 至少他晕过去了以后就听不到外头的议论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易中海才逐渐醒了过来。 “唔...我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茫然地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 好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地板上的。 一开始,他还有些疑惑自己为啥不是躺在床上的。 可紧接着,两腮传来的剧烈疼痛告诉了他一切。 他想起来了。 自己是气得自扇耳光,然后晕了过去。 意识到这一点,易中海不禁又是愤怒又是不甘又是无奈。 “可恶!我易中海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啊!” “什么人都可以在我头上拉屎拉尿!” 一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易中海就气得发抖。 忍不住又想做些什么来泄愤。 但是想想自己自扇耳光都把自己给扇晕过去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毕竟自己年纪也大了。 要是真扇出个什么好歹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易中海也只能强忍内心的愤怒,勉强拿过毛巾洗了把脸。 随后他就往床上走去,打算好好睡一觉,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看着还算完好的床铺,他难得感到一丝欣慰。 还好还好,他今天如此愤怒的情况下没把床也砸了,不然还真得睡着冰冷的地板了。 怀着这一丝欣慰,他上了床。 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发出的叫声。 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不仅仅是因为夜里这声音显得突兀。 更因为他听出这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赫然便是他的前妻周玉梅! 听着这个声音当中带着一点点痛苦的意味,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周玉梅这个贱人,竟然叫得如此痛苦。” “莫不是被王孟德那个狗东西给家暴了?!” “呵呵,报应啊!” “这就是报应啊!” “谁让这个贱人敢那么坑我,我...” 易中海话没有说完,面色就突然变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叫声貌似有些不对。 至少并不是他认为的那样。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听到了这个叫声。 “卧槽,这什么声音?!” “好像是隔壁院子传来的...” “是周大妈的声音!” “什么情况,周大妈被隔壁老王打了吗?!” “嘘!小孩子懂什么!这能是被打吗?!” 瞬间,院子里不论睡着还是没睡着的人全都清醒了。 大家都在兴奋地议论着。 刘海中家,刘海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老王这个家伙还真是猛啊!” “新婚夜竟然能搞出这么大动静!” 二大妈在一旁忍不住啐了一口:“呸!不知羞!” “又不是不让他们洞房,至于搞出这么大动静么!” “他俩就不怕被人笑话?!” 刘海中笑道:“那是他们的事!” “关键是这声音易中海肯定也能听到!” “哈哈哈!不知道这老东西又是作何感想啊!” 阎埠贵家里。 阎埠贵正在呵斥年纪尚小的阎解旷和阎解娣。 “小孩子听什么!” “还不快去睡觉!” “把耳朵给我堵上!不许听!” 见两个小家伙将耳朵捂着了,他又转头朝隔壁院子的方向看去。 “老王也真是!” “不知道房子隔音不好么?” “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 阎解成笑嘻嘻地道:“爸,这你就不懂了。” “人家可是打了光棍这么多年。” “突然有个女人了,能不兴奋么!” 阎埠贵朝易中海家的方向看去,不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