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话,给处于盛怒当中的易中海泼了一盆冷水。 诚如刘海中所说,这事情若是真要弄得警察来介入,那可就闹大了。 到时候不论警察如何处罚刘海中,他易中海的“威名”恐怕将以更大的范围远播了。 更何况,他虽然笃定那本病历是伪造的。 但那本病历实在太过逼真。 再加上四九城仁爱医院已经关院许久,基本就是死无对证。 万一警察鉴定后,还是认为刘海中无罪,那他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想到这里,易中海也只能恨恨地瞪了刘海中一眼。 然后撂下一句“咱们走着瞧”的狠话回家去了。 看到这一幕,郝仁不由地笑了。 “易中海这老儿,这回真是丢脸丢大了。” “瓜都被人看了,男人的尊严何在?” “他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不过,他一定想不到。他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呢。” “嗯,这两天找个机会,得跟一大妈好好谈谈了。” 看着易中海家,郝仁阴险地笑了。 刘海中家里,刚刚将易中海气走的刘海中一边喝酒一边得意地笑了。 “哈哈哈,易中海真是笑死我了!” “自己在厂里被人看瓜了,还想来找我撒气?” “哼,他有什么资本!” “现在全厂谁不知道他的瓜袖珍啊!” 二大妈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先天无种又萎靡不振。” “现在瓜还是袖珍的,他还是个男人吗?” 刘海中不屑地笑道:“他都要靠嗑药了,还算是男人么?” “嘿!一大妈跟着他,真是老惨了!” 阎埠贵家里,阎解成一脸兴奋地问阎埠贵:“爸!大家都在说一大爷是袖珍瓜,你说这事儿是真的吗?”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听说厂里都在传。” “而且还有一帮女工亲自验货过,想必是真的。” 三大妈了然道:“难怪刚才一大爷那么生气,要找二大爷算账呢!” 阎埠贵叹了口气:“算账?算账有用吗?” “你看刚才老易被老刘拿捏得死死的。” “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老易在老刘面前这么吃瘪过。” “唉,这也怪老易自己。” “好好的病历本不藏好,被老刘给发现了。” “这不是授人以柄么!” 许大茂家,许大茂让娄晓娥弄了两个下酒菜,这会儿正开心地喝着。 “哈哈哈!娥子,我跟你说,花姐他们真是太彪悍了!” “直接把一大爷拖进一间厂房里直接扒了!” “我当时躲在外边看了。” “一大爷出来的时候,就跟那小媳妇似的,委屈坏了!” “还有啊,现在一大爷上厕所估计都得防着点了。” “不然冷不丁他小解的时候就会有人从旁边窜出来看瓜呢!” “哈哈哈,一大爷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没办法,谁让他袖珍呢!” 娄晓娥看着哈哈大笑的许大茂,眼光不由地朝许大茂下身看去。 易中海袖珍?貌似你许大茂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聋老太太家,何雨柱给聋老太太做了白菜炒肉丝和肉末蒸蛋。 他坐下来跟老太太一起吃,吃着吃着就聊起了厂里发生的事情。 “...事情就是这样。” “老太太,一大爷这几天在厂里可惨了。” “我是尽力了,帮他打跑了几个。” “但是没办法,我也要干活呢。” “而且他们人太多,我一个人也对付不过来啊!” 何雨柱一脸无奈。 聋老太太吃着肉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袖珍瓜? 想当年,她年轻的时候,最鄙视这种男人了。 她倒是没想到,易中海看上去挺壮实,竟然也是这么外强中干。 易中海家,回到家后的易中海怒气不息,狠狠地砸了好几个碗。 一大妈冷冷地看着他:“你最近砸了不少碗了。” “家里的碗都快被你砸没了。” “你当碗不要钱的吗?” “再说了,你砸碗有用吗?” “有本事你就把二大爷送监狱去!” “跟几件死物撒气算什么本事。” “哼!没种的男人,不光是身体里没种。” “做起事情来也是没种的料!” 本来正在怒火中烧的易中海听了这话立马就炸了。 “你什么意思?!” “哦!看着我被外人欺负!你作为我老婆,竟然还在这当口落井下石?!” “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你还是人吗?!” 一大妈怒道:“我就是太是人了!太有良心了!” “才会被你这么欺负,为你背黑锅背了这么多年!” “你倒还有脸对我吹胡子瞪眼了?!” “你要有能耐,自己生个儿子给你养老啊!” “整天不是被贾张氏拿捏,就是被刘海中嘲笑!” “回家就知道拿我撒气,你真是比孬种还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