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抬头一看,只见贾张氏、贾东旭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易中海和何雨柱。 看着他们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郝仁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 但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发愣的神情:“我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好事了?” 贾东旭怒道:“郝仁!你少装蒜了!” “我家棒梗今天会受伤,全是因为你!” 郝仁哭笑不得:“不是,棒梗在自己家受的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吧唧着一张臭嘴道:“还说不是你?!” “就是因为你诅咒了棒梗,棒梗才会在家里摔着了!”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狡辩?!” “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你今天赔钱给我们家!” 此时,因为这里的动静,不少住户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大家听了贾张氏母子的话,脸上都十分诧异。 “这棒梗是在自己家摔的,跟郝仁有什么关系!” “是啊!” “八成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又想讹人钱了,所以随便找的借口吧!” “对!肯定是了,她之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之前张婶家那小子就是...”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觉得奇怪。 可看到易中海站在贾张氏旁边也不阻止贾张氏,他俩心中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难不成棒梗受伤还真是郝仁造成的? 想到这里,两人都找上了易中海。 “老易,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老易。棒梗在家里受伤,这时大伙儿都看见的。怎么又扯上郝仁了?” 易中海沉着一张脸,冷哼道:“棒梗是在家里受伤的没错!” “但都是郝仁开口诅咒了他,他才会受伤的!” “不然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在自己家里伤成那样?!” “实话跟你们说吧!” “就在刚才,棒梗在医院里足足被缝了三十针呢!” “搞不好以后都要破相了!” “棒梗又不傻,又不是三岁小孩!” “会不知轻重把自己伤成这样吗?!” “还不是因为郝仁诅咒的!” 听了这话,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十针! 竟然在脸上缝了三十针,这得是受了多重的伤才缝了这么多针。 郝仁心中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三十针啊! 看来棒梗这个小盗圣受伤不轻啊! 看来这破相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难怪这几个禽兽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但面上郝仁还是叫屈:“不是,棒梗伤得多重跟我有啥关系?” “他受伤的时候我还在我自己家里呢!” “我还能飞到他家里害他不成?” 何雨柱怒道:“没听刚才一大爷说的么?” “是你诅咒的!你诅咒的!”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 “他娘的,以前看你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你是一肚子坏水啊!” 易中海沉声道:“咱们院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一大爷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现在!召集所有人!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两人不由地都有些皱眉。 在他们看来,把棒梗受伤的锅硬扣在郝仁头上多少有些不妥。 何况从刚才易中海等人的说辞来看,貌似他们认为是因为郝仁诅咒棒梗才导致棒梗受伤的。 这怎么听着都有些牵强啊。 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都发话了,他俩也不好明着反对。 再加上这事跟他们俩又没啥关系,就随易中海怎么搞了。 很快,全院的住户都被召集了起来。 作为易中海等人眼中的罪魁祸首,郝仁的座位被安置在了众人中间,三个大爷的面前。 这架势搞的,还真有点像公堂审犯人的味道。 见易中海一上来就玩大的,郝仁也没好脸色了。 他脸上露出了冷笑,一脸轻蔑地看着这些人折腾。 而他脸上这表情让易中海看了,更是让易中海脸色铁青。 易中海拦住了要站起来说开场白的刘海中,直接朝郝仁开喷。 “郝仁!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思悔改!” “你真以为这院子没人治得了你吗?!” 郝仁双手一摊,又是满脸无辜地说道:“一大爷,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什么态度?” “我是骂人还是打人了?” “怎么,在这个院子里,我连笑一下都不行?” “嘶...按你这么管理咱们大院,我怎么觉得比以前大清还苛刻啊!” “至少大清都没说不让老百姓笑的啊!” “咦,一大爷,你管得可比大清那些皇帝老儿还多啊!”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凛。 这帽子扣得可真大啊。 要是把这帽子给坐实了,易中海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易中海也是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郝仁竟然一上来把他跟大清的皇帝老儿做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