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显然也闻到了这个香味。 “这不到饭点,怎么傻柱就开始做菜了?” 易中海摇摇头道:“不是傻柱。” “我刚刚去找郝仁的时候,傻柱正好有事出门呢。” 一大妈奇怪了:“那会是谁。” 易中海没有答话,而是走到屋外仔细闻着那飘来的香味。 很快,他就发现,香味是从同住在中院的郝仁家飘过来的。 此时,在郝仁家的厨房里。 郝仁正熟练地炒着菜。 在前世,身为一名社畜的他吃不惯外卖,就学会了自己做饭。 虽然手艺不及一些大厨,但放在普通人当中也算是不错的了。 更兼这从系统农场里拿来的食材品质非同一般,使得他做出来的菜让人食指大动。 很快,他就做好了三道菜:炒白菜、糖醋里脊和炒牛肉。 他将菜装盘后放在了餐桌上,又给自己盛上一碗大米饭,再来一瓶系统农场出品的纯牛奶。 单这顿的伙食水平,不要说这个院子了,就是放眼整个四九城也没有几个人能达到的。 就在他坐下来准备好好吃一顿的时候,院子里的禽兽们都因为从郝仁家飘出的饭菜香味而骚动了起来。 阎埠贵家,阎埠贵正在聚精会神地写着挽联。 这是他刚刚接到的一单外快。 死者是一个突然暴病身亡的壮年汉子。 按说给这样的人写挽联多少有点晦气。 换作是别人,可能就不太愿意接了。 可阎埠贵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咬牙接下了。 毕竟人家给的润笔费多啊! 没法子,他一个人就那么点工资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不想法子赚点外快,一家人吃什么。 可就在他聚精会神地下笔之时,一股诱人的香味突兀地出现了。 这香味馋得他一下笔没拿稳,弄得纸张上好大一块墨迹。 阎埠贵顿时气急败坏了起来:“嘿!这搞的,这一联又要重写了!” 他一边收拾着写废的纸张一边喊道:“杨瑞华!杨瑞华!” 一个年老色衰的妇人出现了,正是他的老婆三大妈杨瑞华。 阎埠贵指了指外头:“这是怎么回事?” “没到饭点,又不过年不过节的,谁家这么大鱼大肉啊?!” “不过日子了吗?!” 阎埠贵有些不爽。 他刚才好不容易快要把一个上联写完了,却在最后一个字上出了点状况。 导致这一联全都得作废。 这让他心疼坏了。 毕竟,这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啊! 而在他看来来,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大鱼大肉、大吃大喝的家伙! 当然还有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他阎埠贵为了赚点外快贴补家用而不惜给暴死之人写挽联。 而院子里却有人在大张旗鼓地大鱼大肉。 这两相比较之下,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 想想别人的好日子,再看看自己现在这苦逼样,阎埠贵都有点破防了。 阎埠贵的脸色不好看,三大妈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当家的,我刚才出去看了。” “是中院郝家那小子在做饭呢!” “郝仁?”阎埠贵惊了。 “不是,他爹才刚走啊!” “我看他之前办丧事的时候就差没哭得背过气去了。” “那时候他连饭都吃不下,怎么这当口开始大鱼大肉了?!” 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感到奇怪的还有刘海中。 正在喝着牛栏山的刘海中,本来是感觉十分惬意。 可在闻到香味的时候,他狠狠地将酒碗往桌上一顿。 “谁家这么造的啊!” “不在饭点还大鱼大肉的,不过日子了?” 刘海中脸色不豫。 他是个官迷,可一辈子也没捞到官当。 临到老来,也就混到一个四合院的二大爷当当。 可他却把这个二大爷当回事了,觉得自己是院子里的领导,跟别人不一样。 因此有事没事就喜欢在院子里摆领导的谱。 现在见有人吃得比他这个二大爷还好,心中也有些不爽。 “是傻柱在做菜吗?” “可现在不是饭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突然开火,他想干什么?” 这时候,二大妈走了过来。 “当家的,不是傻柱,是郝仁那小子。” 刘海中惊讶了:“郝仁?” “是他在做菜?” “他想干什么?” “不会是悲伤过度,脑子出问题了吧?” “就算老郝给给他攒了一大笔钱,也不是这么败的吧!” 中院,易中海闻着这香味脸色有些阴沉。 郝仁做的菜很香很香。 香得他都有些馋了。 而且见过些世面的他还在这香味当中嗅出了一丝牛肉的味道。 这更是让他感到心惊。 要知道以他八级钳工的身份,也只是在一次陪领导喝酒的时候尝过一点牛肉。 如果不是那次陪酒的经历,他连这牛肉的味道都认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