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没想到的是,她的出租屋已经,被中州地下世界老大仇彪做了手脚。
仇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王艳和刘刀林不是用偷拍来要挟,坑骗,威胁罗彬,并且敲诈罗家豪门的钱财吗?
仇彪就用王艳的手段,偷拍她和刘刀林所做的丑事。
针孔摄像头把王艳和刘刀林的一言一行,俏俏地偷录了下来。
王艳从卫生间洗完澡,套上那身透明的粉红色睡衣。
一觅无余的平原上,两坐山峰耸立。
玉泉河边,芳草茂盛。
黑发如丝,披散在脑后,增添几分妖媚。
王艳和刘刀林过去在刀疤刘酒,天天在一起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颠鸾倒凤,应该早就厌烦了。
为何这次才离开几天,两个人还有这么大的兴致鬼混呢?
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连王艳的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王艳不明白,为什么和高大帅气的罗彬做那事时,都找不到和刘刀林做的那种感觉。
或许是烂草鞋配臭袜子,惺惺相惜。
罗彬那个罗家的废物,空有一副好皮囊,长得虽然大帅气,但胯下那条金枪却象武大郎,鼓不起雄风来。
罗彬也许是长期守着一个漂亮的前妻,却得不到她。当了几年和尚,把那胯下那家伙压得出不了头,萎靡不振了。
上次在王艳的出租屋,罗彬的金枪根本耍不了威风。
王艳引诱罗彬上床失败,后来王艳脑子灵光,用药物涂在罗彬的金枪上,才让罗彬在王艳身上尝到了女人的美味。
王艳成功偷录了罗彬强*她的视频,并用它来威胁,坑骗罗彬。
罗彬掉进了王艳和刘刀林,事先设计好的陷阱里去了。
王艳想到这里,觉得这个罗彬真的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刀林,你看,我这身睡衣好看吗?”
王艳走出卫生问等得不耐烦的刘刀林。
“好看,好看,你她妈的,简直是仙女下凡。只可惜,那里面的东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
刘刀林被王艳妖媚迷糊了,竟然口不择言说了一些胡话出来。
“刀疤刘,你刚才说什么?我被多少男人看过。你奶奶的,你嫌弃我是不?”
王艳见刘刀林胡说八道,生气地骂道。
“王艳,我刚才太兴奋了,口不择言,莫怪,莫怪。我刘刀林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为我流了几个孩子。我喜欢你,爱你啊。”
刘刀林知道自已刚才说胡了话,连忙讨好王艳。
“刀疤刘,你就是一个混蛋,你今天是想利用老娘帮你诓骗罗彬的钱财,是不?”
王艳生气地问刘刀林。
“王艳,我刚才犯糊涂了,被你的美色迷糊了,别见怪。我刀疤刘怎么会利用你,把你当工貝使用呢?别误会。”
刘刀林说了一句浑蛋话,让王艳满肚子不高兴,刚刚还对刘刀林想入非非,想他和罗彬那不一样的感觉,一下子就让刘刀林这家伙把好心情给搅没了。
“鬼才信你是说糊话,你是瞧不起我王艳曾经被万人骑过,是不?瞧不起我利用色相引诱罗彬上床,和他做了那事是不?这都是你出的主意啊?”
王艳十分不满地对刘刀林说完后,就独自走进了卧室。
刘万林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讨好地跟了进去。
“哎哎,王艳,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真生气啦。以前,我骂你打你,可没见过你生气哈。你是不是心里有罗彬,就忘了我刀疤刘了?”
刘刀林哄王艳道。
“费话,我心里要是有罗彬,我今晚还回来找你作死。我吃饱了撑的是不?还和你唱双簧,坑骗罗彬吗?”
王艳气呼呼地对刘刀林说。
“既然你心里没有罗彬,为什么我开不得玩笑呢?说你一句,你那里面的东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摸过,用过了,你就生气啦。”
刘刀林对王艳说。
“试探你的吗?刀疤刘。这几天我不在出租屋里,你在外偷野食没有。刀疤刘,你还说我,你胯下那条枪不是在很多婊婆子身上用过吗?也是一条不干净的肮脏的金枪了,你还好意思说我。烂草鞋配臭妹子,彼此,彼此。”
王艳转了口气说刘刀林也不见得怎么干净,和她差不多的臭味。
“呵呵,王艳,你说我们是烂草鞋配臭妹子,那是臭味相投吗?哈哈。”
刘刀林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臭味相投,嘻嘻。”
王艳不愧是婊婆子,一下子就换了一张脸,和刘刀林打情骂俏了。
“王艳,不生气啦。”
刘刀林故意问王艳。
“生什么气,我要是真生你的气,我还回来和你鬼混?罗家别墅多豪华,多舒服,比这个垃圾一样的出租屋强万倍。刀疤刘,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有我这么漂亮的美女喜欢你,陪着你,你还不知足,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王艳掐了一下刘刀林脸说。
“哎呦,王艳老婆,你把我掐痛了哦,哎呦。”
刘刀林故意喊哎呦道。
“痛,痛,你还喊痛。你骗我的,嘻嘻,嘻嘻。”
王艳笑得花技乱颤,两座玉峰象小兔子一样不停地晃荡,晃得刘刀林眼花瞭乱。
“不痛,不痛,你掐我怎么会痛呢,哈哈。来啊,我的美女老婆。”
刘刀林把王艳拉到身边,压倒在床上哈哈大笑道。
“刀疤刘,你这么猴急干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那事,轻车熟路,慢点嘛。”
王艳娇滴滴地地刘刀林的耳边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和罗彬呆在一起,把我凉在一边,你想我不猴急吗?来啊,快点。”
刘刀林猴急地翻起王艳身上的粉红色睡衣,把王艳那充满诱惑的玉体呈现在眼前。
“哎嗬,王艳老婆。你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想死我刀疤刘了。”刘刀林拿起金枪,鼓足雄风,向玉门关勇猛地扑去。
“刀疤刘,你们这些男人啦,就是这么急促。我今晚又不会跑,急什么呢?今晚任你怎么玩,怎么弄,我都是你的。只要玩得开心,玩得快乐,我们在这出租屋玩的时间不多啦。”
王艳在刘刀林的身下娇滴滴地说。
“吭哧,吭哧。”
刘刀林一边干活一边不停地吭哧着,他完全沉迷在耕田种地的幸福快乐之中去了。
刘刀林和王艳在出租屋里鬼混,完全被针孔摄像头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