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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其眼神深沉,想了好一会儿,忽然低声吩咐着:“你们全国寻人,寻一个和战胤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寻到了,稍加训练,就安排他和芊芊见面,以芊芊的聪明,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若是实在寻不到样子相似的,就寻身形相似的,一样有用。”
战胤那里无法入手,只能从海彤这里破口。
若是海彤误会了战胤,以为战胤出轨,有了小三,以海彤的性格,她会向战胤提出离婚的。
战胤妻如命,哪肯离婚?
也不会受此冤,自会调查清楚,那时候,段芊芊就倒霉了。
段芊芊倒霉,二叔说不定就会一气之下,把芊芊赶出段氏集团,那么段氏集团就是他段其的了。
“好。”
“现在就去办,不过要小心再小心,千万别留下痕迹,不要让人知道这件事有我的痕迹,战家与苏家交好,苏家可不好惹。”
段其叮嘱着自己的手下。
手下谨慎地点了点头。
段其摆了摆手,手下默默地退了出去。
“段芊芊,你终于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
段其眼里都是狠辣,“这一次,我不把你赶出段氏集团,我就不叫段其了。”
他不仅要把段芊芊赶出段氏集团,还要让二叔对她失望至极,把她嫁到偏远的地方去,眼不见为净。
得罪战胤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哈啾,哈啾。”
远在莞城的战胤接二连三地打了几个喷嚏。
陆东铭和海灵都向他。
海灵关心地问道:“战胤,你感冒了?”
陆东铭则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包带着香味的纸巾,递给了好。
他自从残了后,就习惯在身上带着纸巾,防着摔倒了,有纸巾可以擦一擦脏物。
“肯定是彤彤想我了,她出门那么长时间了,不想我才怪呢。”
战胤自认身强力壮的,不会轻易感冒的,肯定是老婆想他了。
感冒?
要是他真的感冒了,彤彤说不定马上就回来呢,她知道他怕吃药,哪怕是西药都嫌苦,她不在身边盯着他,他总会把药扔进垃圾桶里,药不到病难除,他感冒就会拖到自然好。
战胤想着要不要自虐一番,让自己感冒诱老婆回来,边伸手接过了好递来的纸巾,他抽出纸巾时,又嫌弃着:“东铭,你的纸巾香味太重了,我很不喜欢。”
海灵闻到那香味,却说道:“这香味挺好闻的呀,阳阳就很喜欢带着香气的纸巾,每次跟着彤彤出去吃饭回来,都会跟我说,酒店的餐巾纸香香的。”
战胤:“……”
当他什么也没有说。
陆东铭以前都不带纸巾的,现在会带纸巾,还是香香的纸巾,不用问也是讨好阳阳。
主要是海灵也喜欢这种香气。
战胤擦了擦鼻子后,问海灵:“姐,你等会有空吗?”
“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不能送东铭回家了,便想着姐若是有空,帮我送东铭回家。”
陆东铭决定不放弃海灵,战胤很乐意助好兄弟一臂之力,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海灵想了想后,说道:“我可能没那么快,陆总愿意在这里等一会儿的话,我可以晚点儿送陆总回家。”
陆东铭马上说道:“没事,我能等,等你忙完了,再送我回去也没事的,我回家更无聊,在这里,还能帮你着工人准修。”
也能给海灵很多意见。
“战胤,你有什么事要处理的,快去处理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
陆东铭催促着好快点走,把他扔给海灵,海灵再忙都要抽时间送他的,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和海灵相处。
嗯,虽说他现在坐着轮椅,追妻也是可以的。
他会努力地做复健,争取早点站起来。
“姐,东铭,那我先去办事了。”
战胤趁大姨姐不注意,冲好眨眨眼,偷偷地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说着话,让海灵以为他真的有急事要处理。
“你快去忙吧。”
海灵也说了句。
战胤说了声再见,扭身就朝饭店外面走去。
成功地把好卖给了大姨姐。
他能帮到好的就这么多了。
从海灵的店里出来,战胤上了车,却不急着开车,因为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一个号码。
他迫不及待地接听。
现在只要是号码打到他私人手机上的,都是他那个抛夫的老婆大人打回来的电话。
“老公。”
电话果真是海彤打来的。
海彤开口温柔地叫了一声老公。
被抛弃在家里的战大少爷,听着老婆温柔的一声老公,所有的怨气都烟消去散了。
“老婆,我可你了,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跟奶奶说,我保证,从今之后都不再抱怨你,我知道你这么努力都是为了我,我还抱怨你忽略我,是我的错。”
海彤笑道:“我们刚到……奶奶说不能告诉你城市的名字,反正是个很好玩的城市。我又没有怪你抱怨我,你本来是很忙的人,为了多陪陪我,你都挤压时间,每天晚上九点半就到家,我却经常出差,的确是忽略了你的。”
“不不不,你没有忽略我,你时刻都把我放在心上,是我太贪心,太霸道,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把你拴在我身边。”
“老公,我们不互相指责,也不用相互道歉,婚姻是会有磨合期的。你吃过了吗?千万别饿坏了胃。”
战胤可怜兮兮地道:“你不在家里,我吃什么都不香,吃是吃了,就是食不知味,我不会饿坏自己的,饿坏了,还要你帮我调理胃,累着你,我心疼呢。”
“万一我饿瘦了,变丑了,你回来嫌弃我,更喜欢章念生,我岂不是得不偿失,章念生年轻俊秀,比我……我没有吃醋哈。”
海彤扑哧地笑:“来章少爷是你的恶梦呢,战胤,我是真的,真的从来没有过念生,他在我眼里就是弟弟,因为他是晓君的表弟,我也是把他当成表弟来的。”
“都多长时间了,不过是我和他打了招呼,你就酸到现在。”
她的男人呀,是真的,很很吃醋!
改天,她给他烧一桌子的酸菜,让他酸得牙都软了,他还吃不吃醋。
“哇哇……”
战胤忽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虽说哭得不是很大声,他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