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 姜辞忧心底仍有个地方在淌血。 她闭了闭眼睛,目光落在姜笑笑的照片之上。 她堂堂姜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在公司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应聘BJ的秘书助理? 大抵是冲着薄靳修来的吧。 姜辞忧的嘴角勾了勾。 姜家在容城也算得上有头有脸,但是在权贵高门,全国首富的门第跟前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了。 姜笑笑这个算盘打得未免太大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薄靳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西装革履,看上去风尘仆仆。 姜辞忧并未起身,严肃的一张小脸瞬间变得笑意盈盈:“回来了?” 薄靳修看着窝在他办公椅的女人,散漫慵懒的像只猫一样。 那明媚张扬的笑,整个办公室都瞬间亮堂了起来。 薄靳修走了过去,直接将姜辞忧拦抱了起来。 姜辞忧不得已只能攀附他的腰身,诧异之后,却笑了。 眸中似乎含着某种调戏:“就这么想我?” 薄靳修的眸色幽深,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 大手还掐在她的腰间,那凝脂一般的触感和娇软让思念达到巅峰。 三天未见,倒真是觉得好久。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姜辞忧在薄靳修的办公室待了好久。 下午的时候。 姜辞忧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姜锦辉打过来的。 “忧忧,晚上回来吃饭吧,你都好久没回家了,爸爸想你了。” 一句爸爸想你了,叫姜辞忧鼻子酸涩。 其实,姜锦辉对她不错。 当初姚淑兰执意将她逐出家门,断绝关系,是姜锦辉拦着。 而且姜笑笑认祖归宗的宴席之上,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永远还是姜家的大小姐。 “好,我晚上回去。” 姜辞忧起身,拿了包走向薄靳修。 薄靳修正在处理文件。 别说这个男人看着像不务正业,以色侍人的小白脸。 认真的时候倒是有种难以言喻魅力。 姜辞忧走到薄靳修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 刚直起身子,却被薄靳修抓了回来,拉入怀中狠狠的亲了一会儿。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正经的时候特别正经。 放肆的时候是真的放肆。 这里是办公室,高岑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去哪儿?” 男人亲够了,终于松开。 姜辞忧被她圈在怀里,娇软的像只猫。 但是她的眼神却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秘密。” 她翩跹的起身,像是一只展翅飞舞的蝴蝶。 留下一阵香风,就消失在花丛之中。 傍晚的时候。 姜辞忧出现在姜家别墅。 管家的玉嫂看到姜辞忧倒是特别惊喜,高兴的将她迎进屋里。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说您今晚回来,我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榴莲奶酥,待会儿你多吃一点。” 玉嫂是看着姜辞忧长大的,感情很深厚。 出事之后,玉嫂也很心疼但无能为力。 虽说姜辞忧明面上还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几乎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只能在她偶尔回来之际,做点她自小爱吃的零嘴。 “谢谢你,玉嫂。”姜辞忧的心底溢出一丝暖意。 “玉嫂,你做了什么,把厨房搞得那么臭?” 姜笑笑从楼梯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嫂和姜辞忧。 玉嫂连忙解释:“二小姐,我做了一些大小姐爱吃的榴莲奶酥,我刚仔细清理过了,厨房没有什么味道。” “大小姐,她一个杀人犯的女儿算什么姜家大小姐,玉嫂,你要记住,这姜家只有一位小姐,就是我,听到没有?” 玉嫂的脸色很难看。 七十岁的人了,带大了姜家两代人,老爷都对她很尊敬。 但是二小姐从回来之后对她呼来喝去,不当人看。 玉嫂没说话,姜笑笑又用命令的语气:“玉嫂,把那些臭烘烘的东西扔掉,以后姜家不允许出现榴莲。” 玉嫂颤着声音开口:“可是这些都是大……都是辞忧小姐爱吃的。” “玉嫂,你还想不想在我家干了,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回老家。” 玉嫂布满皱纹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嘴唇也微微发颤。 她无奈又愧疚的看向姜辞忧:“小姐……” 姜辞忧凑近玉嫂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放到我车里去。” 玉嫂点了点头,离开了。 姜笑笑走到了姜辞忧的身边,神情傲慢:“听说你被电视台停职了?” 姜辞忧笑意浅浅:“妹妹倒是挺关心我。” “你的丑闻都在热搜上挂了几天了,我想不知道都难,姜辞忧,别真当自己还是姜家的大小姐,自己丢了工作就想想回来装绿茶博取爸妈的同情捞好处吗?“ “那是我爸妈,不是你爸妈,你就是杀人犯的女儿,你配不上那些光鲜亮丽,就该在阴暗的角落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