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一次,但景廷渊还是折腾了夏梨一整夜。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她揉着自己的腰身下床,感觉脚都是虚浮的,整个人轻飘飘,随时会昏倒一样。 看着景廷渊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气呼呼地瞪着他说:“都怪你,不是说好一次吗?言而无信的臭男人。” 此时夏梨穿着单薄的吊带真丝睡裙,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白皙的肌肤在蓝色的真丝睡裙下衬得更加白皙有光泽。 她的红唇因为被景廷渊一整晚亲着,现在都还又红又肿,像颗熟透的樱桃。 景廷渊看着她又气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了。 他走到夏梨面前,宠溺地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腰身说:“宝宝,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夏梨知道,他下次还敢! 她朝景廷渊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大骗子!” “面对你的时候我很难克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宝宝这么可口。” “怪我咯?”夏梨挑眉,傲娇地问。 “不,怪我,都是我不好,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 夏梨努了努嘴,假装很生气的样子说:“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切。” “那宝宝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景廷渊将她抱在怀里,指腹不断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抚摸,惹得她全身宛若过电般起了鸡皮疙瘩。 “好了,我要去洗澡。” 夏梨担心他又会发狂,赶紧从他的怀里逃脱,呲溜一下就钻进浴室,为了防止他中途进来做坏事,她还特地把浴室门给反锁上。 洗完澡,收拾干净,换上新衣服以后,夏梨就跟景廷渊一同前往医院去看南席。 她站在病房门外看到南席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神担忧。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景廷渊,小声地问:“他就一直这样躺着吗?” “不知道。” 景廷渊的声线冷漠,好似躺在那的人不是他兄弟,而是一个陌生人。 这时,陆无惑走了过来,他耐心地向夏梨解释,将医生原原本本的话告知她。 她听完以后,轻叹一声,“南首长跟南夫人也唤不醒他吗?” 陆无惑摇了摇头,“我们暂时还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南叔叔跟南阿姨,主要是怕阿姨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先瞒着。” 明爵:“如果所有办法都试过,还是没有起效的话,到时候我们再告知阿姨跟南叔。” 陆无惑又开口:“小夏梨,你是南席第一次喜欢的人,或许你可以唤醒他,要不你试试?” 景廷渊拽着夏梨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她拽到自己身后,像个雄狮在护卫自己的领地。 “不行。” 景廷渊的语气冷漠,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夏梨抬头看着景廷渊的背影,她知道他其实心里也很担心南席的安危,只是傲娇不肯承认。 “老公,昨晚在家我跟你说的话都给忘了吗?” 景廷渊垂头沉思,犹豫不决。 陆无惑因为老公两个字,脸上浮现出震惊不已的表情,眼神里甚至闪过一抹难过。 “小夏梨,你刚才叫他什么?” “陆哥,我是真心喜欢景廷渊,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想跟他结婚。” 陆无惑愣了数秒,随后苦笑道,“不用反反复复跟我说这些,我又不会阻止你们结婚。” 明爵跟叶霁隐同时转身看向别处,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 “老公,我进去看看南席,可以吗?” 景廷渊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腕,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她看出他的不安与着急,于是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笑着说:“老公,你是我老公,他们是我朋友,你的地位永远不会动摇,如果你每天都这么没有安全感,那我每天都对你说这些话,好不好?” 一旁的陆无惑听到夏梨对景廷渊说这番话,心里的醋瓶子好像被打翻,嘴里不知不觉泛着酸味,但他只是旁观者,无权干涉什么。 陆无惑难过地走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看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