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上次南席遭遇袭击的事情,到现在依旧没有查清楚幕后黑手是谁,可想而知背后的人势力有多强大。 景廷渊冷不丁地咒骂一句:“一群废物!” 虽然景廷渊因为夏梨的事情跟南席闹得不愉快,但左训知道,他们几兄弟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打散的。 “景少,您也不必过度担心,南少吉人自有天相,这次一定会挺过去。” 景廷渊背靠座椅,双手抱在胸前,双眼紧闭,周身透着一股冰冷的气场,仿佛要将车内的空气冻住。 医院,VIP病房。 南席额头上包着白色纱布,闭着眼躺在病床上。 陆无惑跟叶霁隐到医院后,本想进病房看望南席,不料被护士拦在门外。 “抱歉,南少现在伤势过重,暂时还没有度过危险期,两位还不能进去。” 陆无惑透过病房的小窗看了看里面,只见南席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眉头紧蹙看向身旁的叶霁隐,担心地问:“南席不会真的有事吧?从未见过他伤得这么严重。” 叶霁隐把手搭在陆无惑的肩膀上,坚定的眼神安慰道,“他不会有事,南席的身体素质一向强悍,这点伤不会难倒他。” 陆无惑还是很担心南席,随即让护士带他去见南席的主治医生。 见到主治医师,他就像一个话匣子,不断地询问南席的身体情况, 事无巨细,迫切的想知道南席什么时候能彻底康复。 医生看着陆无惑担忧的神情,低下头心虚地推了推眼前的镜框,随后用专业的术语向陆无惑解释南席的病情。 说完,医生轻咳两声,他看着陆无惑跟叶霁隐两人的表情,有些害怕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 陆无惑没有多想,满心都在担忧南席,他说:“钱的事情不用担心,陆家有的是钱,你尽管给他开最好的药,务必把他治好。” 医生礼貌地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管病人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尽全力医治他。” “谢谢医生。” 陆无惑跟叶霁隐一同走出医生的办公室,正好遇见迎面而来的明爵。 明爵一听说南席出事,便二话不说赶来医院。 他来到陆无惑面前,直白地问:“南席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陆无惑看向一旁的叶霁隐,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明爵解释,索性将解释的事情交由一旁的叶霁隐。 叶霁隐一向表述能力强,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清楚。 明爵听完以后当即咬紧牙关,眼神狠厉。 “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怕是活腻了。” 叶霁隐思前想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上次南席遭遇袭击,不知道上次与这一次是不是同一个人策划。” 陆无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逮住他我不把他折磨死,我就不姓陆!” 他们三人一边聊一边回到病房门前,这时,景廷渊的身影出现在通道上,他们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景廷渊身上。 陆无惑小声说着:“还以为他当真不再把南席当兄弟。” 明爵:“说到底,南席跟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叶霁隐转头看向陆无惑跟明爵,他说:“不管是廷渊还是你们,我都不想与你们断绝兄弟关系,这么多年的挚友情分,我割舍不掉。” 其实不仅仅是叶霁隐,陆无惑跟明爵也都无法彻底与其他几人彻底闹崩,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此深刻,与亲情并列,没有血缘胜过血缘。 所以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能加入他们五人小团体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