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陆无惑,眼神淡淡的,却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随后,景廷渊抱着夏梨坐进车里,叶霁隐目送他们离去。 待车影消失在黑夜中,叶霁隐这才转身看向一旁的陆无惑。 “你选夏梨是认真的?” 陆无惑点点头,“不然呢?我喜欢小夏梨,当然是优先选她。” 思来想去,陆无惑又补充道,“不管我选廷渊还是南席,我觉得都不合适,我不希望我们几人的兄弟情就此破裂,吵架归吵架,我不希望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陆无惑上前拍了拍叶霁隐的肩膀,挑眉道,“话说你就不能装傻?这么快就站队,难道你对南席有怨言?” “没有,我对你们任何一人都没有怨言。” 陆无惑露出不解的神情,细问道,“那你站队那么快?” “廷渊在气头上,要是连我都不选择他,他多半要炸。” “哇哦,还是你了解他,我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叶霁隐没有再跟陆无惑聊下去,上前走到明爵跟南席的面前。 他看着南席说:“你不该将夏梨囚禁在海上。” 南席冷着一张脸,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波动。 “廷渊囚禁她几次?只许他一人能做?” 叶霁隐蹙眉,“南席,你不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奇怪?” 不仅叶霁隐觉得奇怪,陆无惑跟明爵也都觉得奇怪。 南席在他们眼中一向沉稳冷静,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考虑后果,降低损失,一切以他们五人的利益为先。 现如今他却如景廷渊所说,明明他是主裁判,却在最关键的一刻偏心自己,导致剩下的四人失了阵脚。 明爵没有责怪南席,而是轻声询问:“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是因为什么?” 黑夜中,光影衬得南席的表情阴晴不定,若隐若现的狠厉从眼中透出。 “这次绑架事件,爱莉希雅是主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她真正的死亡。” 其他三人沉默不语,认真听着南席接下来的话。 “除了私心,站在客观的角度,只有成为我的妻子她才会安然无恙,廷渊保护不了她。” 叶霁隐提出质疑:“就算她嫁给你,你也不能时刻陪伴左右,不也一样?” “至少身份的加持会让爱莉希雅有所顾忌,上校的妻子代表的是国家脸面,她若敢谋杀上校妻子,就不是简单的家事,而是国事,严重程度不一样。” “哪怕上新闻也会是国际要闻,绝不仅仅是娱乐头版头条。” 在场几人相继沉默,紧接着,南席打开一旁的车门,在上车前对他们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景廷渊跟南席都走了,陆无惑看着明爵还有叶霁隐问:“你们俩打算去哪?要不我们三个喝一杯?” 明爵提议去露天餐吧喝酒,那里环境优美,适合夜聊。 “行,我们三人有一段时间没聚了,小酌一杯。”陆无惑应声道。 三人分别上车后,几辆车子一同前往明爵所说的露天餐吧。 这家露天餐吧在S市的郊区,从码头过去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晚上九点。 老板得知明爵他们三人要来,特地腾出最好的位置留给他们。 “明少,陆少,叶少,晚好啊。” 老板点头哈腰地朝他们三人问好,亲自领着他们前往位置最佳的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