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我没有八百万。” “你说什么?!我要是坐牢,我们孩子以后的前途可就毁了!” “是你亲手毁掉,与我无关。” “那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找小三,我也不会砸伤她!” “不可理喻!” 疯女人的老公将电话挂断,疯女人气急,接二连三给对方拨回去,可她老公却关机了。 “这个臭男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 左训:“看来这八百万是拿不出来了,你就等着被起诉吧。” 疯女人不信邪,故作镇定,“我不信,不就砸个脑袋,最多关我十几天,你们还能把我关几年?” 景廷渊终于抬头,他的眼神锐利,好像一记眼神就能把人杀死那般。 “我想让你待几年,你就得待几年。” 景廷渊本就不想要什么赔偿,现在师出有名,可以直接起诉了。 “故意杀人未遂,你说你得坐几年牢?” 疯女人一愣,万万没想到景廷渊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你……我根本没有想要杀她,就只是砸了她一下额头!” “你这借口还是留着跟法官说吧。” 疯女人当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人软趴趴地瘫坐在地板上。 “我……我没有要杀她,只是气不过她当小三……” 景廷渊走出公寓之前让保镖把人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女保镖扶着疯女人的手臂,看着她双腿发软的样子,摇头道,“你说你傻不傻?就算你讨厌小三,你也应该去找你老公情妇的麻烦,你欺负路人做什么?还有,罪魁祸首不应该是你老公?你怎么不打你老公出气,光找女人的麻烦做什么?出轨是一个人能犯的错?” 疯女人哭着下楼,一路谩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 —— 昏暗的房间亮着一盏小夜灯,夏梨此时就躺在床上熟睡。 景廷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 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怒火难以遏制,恨不得把伤害她的人全都杀了。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轻柔,“宝宝,你总是不听话,每次说让我陪着你都不肯,我不陪着你就总是受伤,难道你不知道你受伤我会很难过?” 他垂下眼帘,苦笑道,“你根本不在乎我是否难过。” 说完,他又将夏梨的手放回被窝里,仔细帮她弄好被子。 他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又回到隔壁公寓洗了个澡,穿上干净的浴袍才重新掀开她的被子睡进去。 他这人喜欢干净,还有很严重的洁癖,不洗澡绝对不会上床休息,尤其夏梨还在床上,他更不希望身上沾染的尘土弄脏夏梨。 他侧躺在夏梨的身边,用手轻轻揽过她的腰身,温柔地将她护在怀里。 亲吻她耳边的发丝,温柔地说了一声晚安。 这一晚,两人都睡得很香甜,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景廷渊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麻,原因是被夏梨枕了一夜导致血液不循环。 他看了一眼夏梨,见她还在熟睡,便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做了几下伸展运动,让手臂血液流通。 “嗯?”夏梨微微睁开眼,没有完全清醒,她是被太阳光刺激醒的。 睁开眼看了一下随后又闭上,困意没有消散时,她的意识还处在混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