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气氛凝重,尤其当景廷渊向叶霁隐问出那个问题以后,每个人的表情都别有深意。 夏梨以为景廷渊是在说胡话,立即出声训斥道,“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别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 景廷渊起身面对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如炬,盯着夏梨说:“不愧是我喜欢的人,魅力无边。” 随后,他又扫一圈其他人,冷眼道,“你们也不愧是我的兄弟,连喜好都一样。” 明爵:“廷渊,不管怎样,无惑都是我们的兄弟,你再怎样发火也不该伤害他。” “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我根本不会对他出手。” 景廷渊深呼吸一口气,冷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对夏梨的心思,我只是装作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不是傻子。” 夏梨当真以为景廷渊是因为不理智而满口胡言,于是她又一次朝景廷渊大声说:“你现在是彻底发疯吗?什么脏水都往他们身上泼,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从头到尾做错事的人一直是你。” “你找人冒充我父母,被拆穿后不知悔改,还把我带到这里关起来,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你现在却没有半点悔改?你是不是觉得你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说完,夏梨觉得自己实在不想继续面对景廷渊,转身就去将陆无惑扶起。 “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景廷渊望着夏梨的背影,冷着一张脸威胁道,“你敢跟他走试试。” 夏梨顿住脚步,扶着陆无惑的臂弯回头看向景廷渊问:“要是我现在非要离开你,你打算怎么做?掐死他们还是当场把我掐死?” 房间内的空气骤然升温,仿佛只要一个导火索就能将景廷渊的怒火彻底爆发。 在他拔枪的那一刻,一道手机铃声打破此刻的沉默场面,左训拿着手机走到他身边说:“是南少打来的。” “不接。” 左训将免提打开,电话那头传来南席沉稳的嗓音:“夏梨毕竟待不惯X国,让她回来吧,另外我母亲马上要过生日了,我代母亲正式邀请夏梨到南家做客,这几天你跟夏梨都冷静一下。” 景廷渊沉默不语,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南席:“夏梨,我知道你听得见,我母亲听说过你,对你很感兴趣,特地让我邀请你来参加她的生日宴,这段时间就麻烦你暂住在南家。” 夏梨听得出来南席这是在给景廷渊找台阶下,正好她这段时间不想面对景廷渊,于是她朝电话那头的南席大声说:“那就麻烦南少了。” 南席:“不麻烦。” 南席:“廷渊,你的意见呢?” 景廷渊并不想动真格,既然南席给了他台阶下,他也就顺势把枪收了回去。 “时间一到,我就把她接回去。” 电话挂断,夏梨随即扶着陆无惑离开房间。 明爵拍了拍叶霁隐的肩膀,轻声道,“我去看看陆无惑的伤势。” 叶霁隐没有与他们三人一同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他看着景廷渊说:“你刚才那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确实喜欢夏梨,但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自认没有资格跟你争抢,我也保证,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