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双手紧紧地扶着门框,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转头,只见景廷渊一脸怒意地看着她跟明爵。 她微微蹙眉,眼神充满困惑,不明白景廷渊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明明她跟明爵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他冷漠的眼神好似在责怪她做错了事。 她深呼吸一口气,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明爵听见景廷渊的声音时,心头一惊,立即松开手站起身。 此时此刻,三人的沉默让气氛逐渐有些紧张,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廷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明爵担心景廷渊误会,连忙解释道,“夏梨她刚才在房里摔了一跤,伤得有些严重,我只是帮她查看一下伤势。” 景廷渊蹙眉,对明爵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总觉得他们俩趁他不在城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景廷渊走上前,蹲下身握住夏梨的脚仔细查看,果然如明爵所说的那样脚上有伤。 她的脚踝微微肿起,看样子伤得不轻,景廷渊原本还怒气冲冲的模样,此刻已经消气不少。 他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低头关心地问:“怎么我不在家,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走路都不会了?” 明爵站在一旁看着景廷渊抱着夏梨的模样,他心里燃起一股醋意,但面上依旧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想法。 明爵:“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就好好照顾夏梨,我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嗯,等明天再跟你详谈正事。” “好。” 明爵独自走向电梯门,景廷渊则抱着夏梨转身回主卧。 走到床边,他将夏梨放下,蹲下身又仔细检查一番她脚踝上的伤。 他握住她的脚,望着她身穿浴袍的模样,呼吸一紧,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夏梨。” 夏梨凝望着眼前的景廷渊,他的眼神锐利,好似一把刀子要将她刺穿一样。 “干嘛突然喊我的全名?” 喊全名不算什么,只是那个语气冰冷,让她感觉到一种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暴风雨那般。 “你刚才就这么穿着一身浴袍站在明爵面前?” “我刚洗完澡,不穿浴袍穿什么?” “这个点洗澡?” 夏梨沉默片刻,察觉到景廷渊为什么会那么多问题,归根究底就是怀疑她跟明爵之间不清不楚。 “你是在怀疑我跟明爵?” “是。” 就在夏梨准备开口解释时,却听见景廷渊说:“只此一次。” 夏梨一脸茫然地看着景廷渊,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只此一次? 他是怀疑她跟明爵? “不是,景廷渊,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只此一次?” 景廷渊脸色一沉,捏着夏梨的下颚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别逼我。” 夏梨用手推开景廷渊的手,一时火气上头,冲他低吼道,“我发烧身体不舒服,吃药睡到刚才全身出汗,我觉得出汗不舒服就去洗了个澡,没想到走出浴室踩到手机摔了一跤。” “虽然我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但我不想被冤枉,我没有那么随便!” “我知道你不随便。” 他从未觉得夏梨是个随便的女生,但他明白夏梨的魅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无法抵抗的。 明爵也是一个男人,面对如此尤物,不可能没有任何波澜。 夏梨朝景廷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那你刚才是什么眼神跟表情?质疑,吃醋,还一副情圣的模样,说什么只此一次,好像你原谅我犯错就是对我的恩赐一样,你有病吧?” “景廷渊,我看你就是纯纯有病!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强迫?” 景廷渊不喜欢听夏梨说这些话惹他不高兴,索性捏着她的下巴强吻,这样堵住不让她说话,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唔!” 夏梨双手握紧成拳,疯狂地捶打着景廷渊的肩膀,推搡着不让他继续亲,不料他将她抱得更紧,好似要将整个人镶入骨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