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巴立明师父吴老家出来,侯天涞就赶去了工作单位。 工作总是做不完的!桌面上全是要物资的报告。 一个小时后,侯天涞闲下来。刚点燃一支雪茄,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就响了起来! 侯天涞不敢怠慢,赶紧拿起听筒,话筒里传出声音。 “我是“鲁智深”!小侯同志,我又来打秋风了!” 侯天涞恭敬道:“福帅,您快别说这样的话了!我说过这几千人的送嫁队伍我还是养得起的! 怎么?物资没有按约定的时间送达! 应该是运送物资的车辆在路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才延误了!我马上派人去查……。” “小侯呀!我知道你的压力也很大,可是26斤粮实在是不够吃呀!我知道地方上的很多地方上的同志只有18斤的配额。你这边要是出了问题,我就只能舍下老脸和老部下化缘了……。” “福帅,您别说了!我马上补发一批物资,然后再调查延期的问题。 好好!我知道了!您也要保重身体……。” 放下电话侯天涞就叫来了李秘书吩咐道: “小李,赶紧组织车辆。从特一号仓库调拨一批物资,有军部的人来接洽。你要全程陪同,绝不能出岔子!” 李秘书:“好的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下午临下班之前,李秘书来汇报事情进展。 李秘书:“首长,紧急调拨的这批物资已经装车运走了。上一批物资延误原因也反馈回来了!” 侯天涞:“什么情况?我要追责,他们这是渎职。看来不好好处理几个典型,他们是绷不紧这根弦儿!” 李秘书面色沉痛道:“首长,车队遭遇沙暴还有流沙。十二辆车,司机和押运警卫人员共36人全部遇难。 他们误期不是渎职,他们是牺牲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李秘书难得的出言反驳了侯天涞的话。 侯天涞听了这个消息后心中巨震,久久无语,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转身对着戈壁方向深鞠一躬! “兄弟们,我侯天涞给你们道歉了!你们都是好样的。安心上路,家中父母妻儿的照料,我侯天涞管了!” 接下来也别下班了!侯天涞亲自处理完牺牲人员的抚恤、顶岗、慰问等等事宜。 期间侯天涞去了一次高墙里,和大长老一番密谈。 爪哇现在非常缺人!缺自己人,缺受过基本军事训练的人! 这些人东大有的是,现在东大可是有着数以亿计的民兵,嗷嗷待哺吃不饱的民兵。 没有得到首肯,侯天涞是不敢有大动作的! 翌日,侯天涞又带上礼物去协和医院拜会“加更”先生。 (说实话陈先生这个名字贝勒爷不喜欢,加更、加更!写不出来怎么我拿什么加更!) 此时的“加更”先生因为化疗造成右眼失明。 可他知道侯天涞的来意后还是强撑病体和他长谈了三个多小时。并表示全力支持侯天涞的计划,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南洋的同胞打出一片生存之地。 时间转眼过去一周,也到了和巴立明约定的时间。侯天涞的情绪还是非常低落,如今的东大真是什么物资都缺少。陷进流沙的货车到现在也还没能挖出来,应该算是报废了! 虽然重新又组织好运输的车辆,可侯天涞心中有一股邪火不知该往哪里发泄。 鉴于侯天涞的负面情绪需要发泄,所以他决定这次和巴立明一起去爪哇。也好找机会好好杀几个不听话,还老是捣乱的猴子们。 这爪哇正是杀猴祛火的好去处。 还有自己也有几个月的时间没去看看了!虽然有“兰芳董事会”处理各方面事务,急事儿还有电报通信。 可自己这个“董事长”也要时不时露个面,要不然这个“草台班子”可能就会出问题。 侯天涞一行人刚下船就遇到迎接的人群,打眼一看满眼都是熟人。 除了李峰、丁三、老武还有溃兵连的那帮老兄弟。还有六哥、虎贲将军、王药五、王团长等将领和磕巴父子谢若林、谢宝庆。最意外的是人群中还有吴敬中、李来群。 侯天涞和大家一一握手,最后拉着吴敬中道:“抚臣兄,您怎么和李兄来我这“兰芳”的一亩三分地了?” 吴敬中神色扭捏道:“我这是在HK混不下去,特意来投奔你……。” 侯天涞:“既然哥哥们来投,我自然是高兴且欢迎的!可丑话说在前头,二位要是做买卖就按着规矩来。我保证只要是我的地盘上,不会有人难为你们。 要是想重操旧业,我就更欢迎了!不过这可是兄弟自己的“买卖”,好好干活别扯原来那些鸡零狗碎的!今后“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我的家规不会比带老板差……。” 吴敬中和李来群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双腿并拢挺直身体给侯天涞庄重的敬了个礼。 侯天涞点手把六哥叫了过来道: “六哥,这两员干将我就交给你了!还是那句话,这是自己的“买卖”。谁要是吃里扒外,我摘了他全家的“鸟食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