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黄小小小桃”/“心田”/“刘大人”等等好朋友。 小耳朵听见当年红遍全国的名妓小凤仙儿的名字眼睛就是一亮,擦了把口水道: “听说过,听说过。据说小凤仙儿身若无骨,貌如西施……,据说……。” 侯天涞白了他一眼道: “据说个屁,收起你的口水。小凤仙儿今年都四十多了!” 小耳朵脸色一暗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听了这话侯天涞“娇躯一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指着小耳朵骂道: “你特么都是跟谁学的!恶不恶心。” 小耳朵:“说书先生不都是这么形容岁数差的多的男女吗?” 侯天涞开始给小耳朵科普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连爷,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打动人心吗?” 见小耳朵不说话,侯天涞自问自答道: “不是你说的那什么腚大腰细狐狸脸儿的妖艳贱货。而是老年的朱元璋耳畔的一声“重八”;是和高育良探讨明史的服务员。” 懵懵懂懂的小耳朵眨巴着小眼睛问道: “贝勒爷,这朱元璋和马皇后的故事我听说过,那个“高育良”是什么大人物?您给我说道说道!” 侯天涞:“呵呵!高育良……,那是个封疆大吏……,不过都不重要。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就是了!” 小耳朵:“嗯!您说的是攻心为上的意思吧!那都是对付大人物的手段,我还是喜欢腚大腰细……。您还是给我说说小凤仙儿吧!四十出头儿也不是不可以……。” 侯天涞正色道:“好家伙,你是真饿了!不挑食。说起这个小凤仙儿,她也是这云吉班儿当年的头牌。人家能当红靠的可不是姿色相貌,论模样她也就是个中人之资。可是她才学出众,不但会唱京剧和使用琵琶等各种乐器。就是诗词歌赋,经史子集也可以信手拈来。当年和蔡将军吟诗作对儿,可能就坐的咱们这张桌子……。” 正当侯、连二人聊的起劲儿! 老鸨子凤姐儿推门进来,对侯天涞福了福身道: “贝勒爷这真是博古通今,凤仙儿姐姐确实是我们堂子当年的招牌。云吉班儿这些年确实不景气,都沦落成二等班子了!可红杏可是现在这几条街上所有堂子里最当红的招牌清倌人,一会儿希望您多怜惜。好戏就要开场了……。您二位是下去大堂……,还是就在包厢里喊价儿!” 小耳朵一听不干了!怒道: “你什么意思?咱们不是都提前说好了吗!拍卖喊价就是走个过场。最后人一定要给贝勒爷享用吗?臭婊子,你特么敢耍我……。” “连爷,您暂息雷霆之怒,莫发虎狼之威。奴家有下情回禀……。事情是这样的……。您和贝勒爷都是跺跺脚四九城乱颤的大人物,我得罪不起,可是那几位我也得罪不起。您看……。” 侯天涞听见凤姐儿提到的那几个人名心里乐了!其他几位不提,姓刘的人是自己家的死对头,刘公公的干孙子刘景文。姓白的是白七爷那个瘸腿儿胖儿子白敬业。 推开窗户往外一看,果然看就到一身儿白西服,拄着拐棍儿的白敬业。 此时脑海里也响起了叮的一声。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中年版白敬业。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专家级),黑玉断续膏1000份及制作秘方。所有物品技能已存入宿主空间……。” 好嘛,看来被他爹白七爷打断的那条腿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连黑玉断续膏给整出来了! 加上前边得到的瘦身用的《息肌丸》、除疤用的《舒痕胶》,以后到了八十年代,靠着这三样药物自己就足以成为大财主了! 心情正好的侯天涞伸手止住了咋咋呼呼的小耳朵。 “行了连爷,咱们是来找乐子的!没必要惹气。左不过是在钱上见高低。我要是和红杏儿姑娘有缘分,自然能一亲芳泽。要是没有缘分也不必强求。” 凤姐儿见侯天涞如此通情达理,赶紧把提前收小耳朵的五百块现大洋的银票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小耳朵赶紧歉意道: “这事儿闹得!让贝勒爷看笑话了!不过您放心,一会儿我一定给您把红杏儿姑娘拍下来……。” “行了!你也别发狠了!真比钱,你可比那几位差远了!咱们看着随机应变吧!” “tuang,tuang,tuang。” 楼下三声锣响,花魁红杏儿的初夜拍卖开始了! 只见一个头戴红盖头,身穿红嫁衣的少女娉娉婷婷莲步轻移的来到一楼大厅正中。 搁着薄如蝉翼的红纱,可以朦胧的看到那美人儿,眉似远山含黛,唇若涂珠一点红。眼波流转似秋水,青丝垂落动人心。真真是一个世间难得的绝色尤物。 “叮!宿主偶遇《芝麻胡同》剧情人物杏儿!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猪八戒“鏖战之术”(初级)。和红李杏儿发生**关系,并持续三日,奖励生效。所有物品技能已存入宿主空间……。” 好家伙,这就是那个骂严振生那个瘸儿子严宽是瘸怂儿,后来又吃了人家仨窝头一大碗面片儿汤的杏儿!有点儿意思! 今儿来一趟云吉班儿找乐子,竟然遇见俩剧情人物,奖励又是如此丰厚。 讲不了,说不起。贝勒爷今天要大发慈悲救红杏姑娘于水火之中了! 侯天涞可不是为了这些奖励,他就是单纯的心善。一看红杏儿就是那种残废的爹,瞎眼的妈,嗷嗷待哺的弟妹和可怜的她。 “今儿是我闺女红杏儿出阁的大好日子。各位四九城的达官显贵齐聚一堂,是给我们云吉班儿面子。也是为了我宝贝闺女红杏儿……。” “Duang,白家大爷500现大洋。还有高的没有……。” 龟公敲锣,老鸨子凤姐儿喊价。拍卖正式开始了! “我出六百……。” “Duang,刘景文刘公子出600块现大洋,还有高的没有……。” “我出800……。” “Duang,佟五爷出800现大洋……。” 看喊价儿的这个歪嘴斜眼儿光头麻子脸儿的客人。侯天涞一句“杜老师”差点儿没脱口而出。 好在此时系统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