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爷今儿是遇见真不怕死的了!爷说话算话,今儿就送你口好棺材……。” “咔嚓!” “镜面匣子”的保险机头被侯天涞掰开。 “噗通”一声,易中海脑袋不见了! 侯天涞以为他会大变活人,结果是丫跪了! 易中海双膝跪地,双手作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呵呵!看来是侯爷错怪你了!嘴里叼着枪是不方便说话哈!” 心里却想着!易中海是真特么是个废物,自己请的那些外教老师都能叼着大香蕉说外语,你竟然不行!真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呀! 看着流出屈辱泪水的易中海,侯天涞从他嗓子眼儿里抽出了枪管儿!准星上都特么带血了! 在易中海衣服上擦干净枪管儿!此时那些看热闹的人才敢发出小声的惊叫。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已经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了。 “阎大哥,求你救救我们家老阎。” 都到这会儿了,也别论谁大谁小了!统一叫大哥,没毛病。 可是阎书斋也腿软呀!谁知道自己这位“隔海”的弟兄是什么脾气,会不会真开枪。 虽然最近几天没少从易中海家占小便宜,可是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他也不搭话,也不看易中海媳妇儿!就在那里装鹌鹑。 侯天涞不理会人群里的混乱继续询问着易中海道: “这回能说了吧?想死?想活?” “爷爷,我想活!咳~咳咳!” “麻痹的!我才没有你这样的龟孙儿!想活可就不好办了!这院子就不能借给你办白事儿了!这可咋整?” “不借了!我们不借了!爷爷我这就滚……。” “慢着,办白事儿的事情算是说清楚了!可你破我门的事儿还没说呢?” “我赔钱!我赔钱!” “你个穷批能有几个钱儿!便宜你个狗日的了!二十个大洋吧!这点儿钱都特么不值当老子张一回嘴。” “啪!”一个大嘴巴把易中海给打愣怔了! 自己都答应赔钱了!怎么还挨打。 “你特么榆木脑袋!拿钱呀!非让我说第二遍咋滴!……。” “噢噢噢,刘红梅刘红梅。你赶紧回家拿二十块现大洋送过来。” 其实侯天涞真有心弄死易中海,可是因为这点屁事儿又实在不至于。太坏名声,一个弄不好自己就真成黑心汉奸狗腿子了。过几年那是会被清算的! 至于通过鬼子动手,以后又后患无穷。事情做下了,总会留下痕迹的。真以为是风过水无痕呢! 锤子在手,见着钉子就想砸,这是不对的。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是病,得治! 还是留着吧!以后还能解闷儿玩儿呢!也能多加点儿戏,多水几章……。 刘红梅在杨瑞华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家里,也来不及背着阎书斋媳妇儿!趴地下,从床底下的一个红木匣子里拿出二十块现大洋。很快就回到了事发现场……。 “阎大哥!麻烦你给送一趟……。” 刘红梅像是丢烫手山芋似的把二十块现大洋推到阎书斋手里! 阎书斋见事已至此,也只好紧着头皮踏上了送钱之旅。这送钱,被他差点儿弄成送葬……。真特么晦气……。 “阎书斋,你特么好好走道!别特么“打摆子”!看的我眼晕,枪一抖在走火……。” 侯天涞成心逗自己这个兄弟玩儿! “侯科长!我胆儿小,您能把枪先收起来吗?” “行!看你那怂样!枪我可收起来了!” 接过阎书斋递来的二十块现大洋,侯天涞对着易中海屁股,轻踢了一脚笑骂道: “还不滚!等棺材呢!小心点儿!下次要是再犯到我手里,扒你一层皮。” 易中海屁滚尿流的直接跑回家里躲起来了!这次是把脸丢尽了!短时间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见没了人撑腰,又刚死了丈夫,自然不敢使用招魂大法。估计还没进化到那个程度呢!关键是那锃光瓦亮的大手枪,那东西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人群中的刘海中眼睛冒光的看着威风八面的侯天涞。除了刚开始的紧张,就剩下彼能取代之的想法,当然小学三年级的他想不出来这话,可意思绝对到位了! 从此开始必须要当官儿的想法就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心如磐石不可动摇了!。 于是他凑近阎书斋小声问道: “老阎,这位侯科长跟你有亲戚吧?我看和你长得“联像”。” “嗯!老刘!我和侯科长是远房表亲!” 阎书斋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背景,于是说了假话。毕竟一表三千里,再加上远房这个前缀。那关系远近就真随他说了! “这侯科长在哪里当差呀?” “市府!管……。不是!老刘你问这些干嘛?” “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行了!都回中院吧!老贾的白事儿还得继续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