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侯天涞如此说,白景琦就觉得这话听着耳熟! 这特么不是当年自己在济南要弄刘家时候和那个姜府台,讨价还价时候的翻版吗? 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于是赶紧接话道: “这都不算事儿!缺谁?也不能缺孩子!苦谁?也不能苦孩子!令千金一直到十岁之前的进口奶粉我全包了!” “这可不行!我一个晚辈怎么能用您老的钱呢?” “不碍的,谁让我就是喜欢孩子呢!看见孩子吃苦我就受不了,再说我和你一见如故,你可不能拦着我进下长辈的慈爱……。” “是是是,我现在年纪也不算大,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这早晚有一天还得给孩子找个娘,没娘的孩子苦呀!可是这娶媳妇儿!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酒席应酬,想想我这脑袋瓜子就蹦蹦的疼……。” “娶!就凭天涞你的人才,相貌,娶八个都不多。一应费用我全包了!” “嗯!可是这娶了媳妇儿总得有地方住吧!我现在还租房子住呢!难呀!我太难了!” “买!怎么也得买个两进的院子!这钱我出了!” “这……,这人也不能只顾着自己。我那岳父岳母,年纪也大了!就得意贵宝号的“陇胶”,可是这“黑七陇胶”多贵呀?就我那点子可怜的薪水……。都是做女婿的不孝呀!” “这都是小事儿!二老的陇胶我包了,咱吃他个身体健康,吃他个长命百岁……。” 白七爷的豪横倒是把侯天涞难住了!憋了半天没找到更多的借口!干脆学姜道台,一拍桌子道: “十万现洋,保证日本人那边不在追着这事儿!今天晚上我就把人送出城,在护送到国统区……。” “好!我这就给你开支票……。” “哈哈哈。” “哈哈哈” 接下来就是宾主尽欢,二人开始享受起了桌上的美食。 吃喝间侯天涞放下手中的汾酒,开口道: “七爷,您去问问那位“鹤鸣”先生有没有什么去处?我也好做些安排……。”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他在HK有朋友……。就是搞不到船票……。” “这事儿好办!我在津门码头也有朋友……。护送是用您的人?还是我找人?” “一事不烦二主,还是天涞想想办法吧!” “可以!我办事,您放心。借贵府电话用用?” “你随意……。” 侯天涞抄起听筒,拨动转盘。 “给我接津门海军俱乐部,要龟投满少佐……。” “龟投君,我是侯天涞呀!……,明早请你吃早餐……。” “呦西!呦西!侯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明天早晨码头见!” 从白府出来,侯天涞就到南城找到“小耳朵”。 “连爷,手下有没有身手好,还得用的兄弟。借我两个,送个人去HK。” “贝勒爷开口,别说两个人了!就是二十个也有。” 小耳朵说话还是一贯的“豪横”,当然他这豪横跟白七爷那真~豪横没法比。 用“小耳朵”的人,侯天涞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吴敬中远在津门,李来群他又不熟,“毕头儿”的人更不妥。想来想去还是黑道的人用着最是妥当,就是有个万一,损失也是最小的! “挑两个身手好会打枪的,每人一百大洋。要是回不来500安家费。” “没问题!带上我那两把“镜面匣子”。” 当天凌晨,侯天涞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斯蒂庞克轿车,带着两个黑衣人等在一个深宅大院的门口。 “吱呀!” 大门打开,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披着一条羊毛披肩送一位西装男子走了出来。 西装男戴着礼帽,遮着半张脸,两撇小胡子挂在嘴唇上。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蓄须明志”吧!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万筱菊”,获得:大师级唱功(京剧),黄金100根(十两),大洋块。留声机一部,黑胶唱片100张,已存入系统空间……。” “鹤鸣先生,我们该走了!” “婉华……。” “玉婷……。” 这俩人的黏糊劲儿,眼神儿都要拉丝了!真不像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 侯天涞无奈只好再次出言催促道: “二位,过几年时局转好,有的是时间叙旧。鹤鸣先生,咱们必须得走了!” 二人四手相执,洒泪而别。 出城很简单,侯天涞有特别通行证,城门口的鬼子守卫也早就被他喂熟了!一辆轿车而已!又不拉货,简单的查看以后就被放行了! 车是新车,车况自然不错!可是架不住路况不行呀!一路颠簸,赶到津门码头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看见远处的龟投满,侯天涞停车,对那两个“小耳朵”的小弟道: “哥俩,到这儿就基本没什么危险了!但也别放松警惕。下船以后可以在HK玩儿几天,难得出远门儿,回来给家里人带些礼物。这是50美金,带上花销,算是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