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格格,你阿玛看你来了。” 接到下人通知的老岳母迎了出来。 “岳母大人安好,孩子安好!” “好!好!都好!你今天这是……?” 见大门已经关好,侯天涞从车上拿出半路从空间里取的米面粮油和骆驼肉野牛肉。 “岳母,我托朋友搞了点儿物资。您先用着……。我还有事儿!就不留了!有时间再来看望您和岳父老大人!” “不喝杯茶,看看孩子……。” “今天时间真不宽裕,您给奶妈多吃点儿好的!忙完这几天我就来看“大格格”。” “还是我女婿有本事,你岳父听说南城有牛肉卖,连夜就去了。结果折腾半天也没带回一根牛毛。” “别让岳父和舅兄们满世界的淘换了!以后隔一段时间我就送来些。家里有装小件瓷器的盒子吗?给我拿几个?” “有!吴妈,快给姑爷去拿。” 出了怡亲王府,侯天涞从空间里拿出一只建盏放进丝绒盒子里,开车回了娄家别墅。 再次进到娄家别墅二楼的书房,娄氏父子看着侯天涞手里的盒子,不约而同的都冒出了精光。 “贤侄,这是成了?” “幸不辱命!这位是长眼师傅吧?” “老朽隆宝轩大闸柜。” 侯天涞把装着建盏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示意鉴定师傅可以开始鉴赏了! 古玩行货不过手的规矩他是知道的! 鉴定师先是看了一番装建盏的锦盒。 “啧啧啧,蜀锦的外包,织花云锦的里衬,造办处的手艺。这盒子是大内或者王府出来的好东西。” 夸奖完包装盒子,老者戴好眼镜,还拿出一副白手套。 侯天涞心道,这也算是与时俱进了吧!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曜变斑在釉面上的分布最无规律,也最不均匀。看似无章,却有意境。这就是窑变之美。此盏真品无疑。” “一事不烦二主,那就请赵供奉给估个价吧?”把心放回肚子里的娄光宗问道! “此等重宝已经有年头没在市面上见过了!老朽就斗胆给个估价。 光绪年间有一只全品宋盏,最后的售价是两万银元,可这只是曜变,还是兔毫束口,看包浆还是大开门的传世珍品。……。” “嗯……,兔毫束口加五成,曜变天目翻一倍,传世孤品再翻一倍。老朽给出的估价是七万现洋。” “振华,请赵供奉到楼下奉茶。” 待人下去以后,娄光宗直接了当道: “贤侄,我出八万银元或者等值外币,你看如何?可否割爱?” “就依娄伯父,可别怨我趁火打劫就好!” “贤侄说笑了!你这是帮了娄家大忙了!你是要现洋还是外币支票。” “美金吧!” “好!现在汇率大概是一比四,我给你开一张1.75万美金支票。” 侯天涞接过支票却道: “若是事情不成,原票奉还。” “贤侄说笑了!此等重宝哪有退还的道理。即便是矢野顾问不喜欢,我也收藏了!这可都是留给子孙后代的底蕴。” “都依娄伯父,我们第一次打交道。必然不能让您上下够不着。不知道这晚宴请的是八大楼哪家的掌灶师傅,我还要交代几句矢野顾问的喜好禁忌。” “贤侄有所不知,振华有一房侧室,是谭宗睿后人。嫁过来的时候带了家厨。这家厨何大清尽得主家真传,一手谭家菜端是色香味俱全!” “好呀!谭家菜主打老火靓汤,烹制海八珍可是一绝。讲究食材本味,突出鲜淳厚味。矢野顾问不喜食辣正好也不冲突,倒也省的我再费口舌了!” “不,不,不。此宴务必尽善尽美,还请贤侄移步后厨对掌灶师傅指点一二。” “振华,振华。你带天涞去后厨检视一番,万万不可出了纰漏。” ………… “天涞兄,这位就是今晚的掌灶师傅何大清……。” “叮!宿主偶遇剧情人物何大清,获得奖励:谭家菜进士及第宴100席,包括“佛跳墙”,“黄焖翅子”,“清汤燕窝”,“红烧鲍鱼”、“扒大乌参”、“草菇蒸鸡”……。割翅鲨鱼5000条。” “统子哥!这奖励谭家菜,我理解!这割了鱼翅的鲨鱼是几个意思呀?鲨鱼这玩意儿没有汗腺鱼肉里都是胺臭味儿!你让我怎么吃呀?” “叮!本系统为捡破烂系统,割翅鲨鱼完美契合系统宗旨。再说宿主是不是有“何不食肉糜”的觉悟。” “统子哥说的都对!您最棒……。” “何师傅还不到三十吧?能做到掌灶,应该是勤奋和天赋都不缺的!我也没旁的嘱咐,您把菜品定下来,我看一眼就行了!客人除了不喜食辣,就没有什么忌口了!” 何大清:“好说,您看“黄焖翅子”,“清汤燕窝”,“红烧鲍鱼”、“扒大乌参”、……。八菜一汤可好?” ”行!您是专业的!就按您说的办。就是有个私人的小问题?要是涉及到你们厨师的行业禁忌,就当我没说……。” “您问……。” “听说鲨鱼肉腥臊无比,怎么烹调才能祛除。” “呵呵!这没什么不能说的!首先要把鲨鱼肉在清水中浸泡两小时以上,中间许换水两次,水中也可以放白醋陈皮去腥。即使如此也不能把腥臊味尽除,烹饪时采用红烧,酱炖,醋溜等方式压制其腥味。” “好!这是隔行如隔山,在下受教了!”侯天涞放了两包烟在灶台上,便起身出了厨房。 “振华兄,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接矢野顾问了!你派车送一下我……。” 车还是那辆车,凯迪拉克不带艾路L。司机却不是许大茂他爹了。 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小个子司机,戴着白手套鸭舌帽。他给侯天涞关好车门一句话不说的坐到驾驶位上等着侯天涞指示。 “西河沿儿!” 车辆平稳驶出娄家别墅。 侯天涞心中赞叹不已,怪不得人家娄振华发财,怪不得人家能成为娄半城。 就这对细节的把控,就活该人家发财!自己什么都没说,他就看出了自己对司机许伍德的不喜,直接给换了个司机。还是个少言寡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