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白慎言父子,陈最啃着包子慢悠悠的走出大院。 驱车离开。 途中饿了渴了,就停在风景不错的路边。 从背包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吃完接着上路。 于黄昏时回到京市。 听到汽车喇叭声,白家守卫勾头查看了一下,看到车牌,连忙打开院门。 “您回来了...” 陈最拉开车门走下去,“嗯,外公可休息了?” “这个时间,应该正在吃晚饭...” 堂屋饭厅正在吃饭的白允谦抬眸间看到他,笑着放下筷子,“聿珩!回来了?” “嗯,” 白慕云起身搂住他的肩膀,“你可算是回来了...” “还没吃饭吧,” 白允谦摆摆手,“盼盼,再去准备一副碗筷,” 陈最笑着开口:“二舅妈,不用,我吃过了,” “你这一路奔波的,怎么能不吃饭呢...” 钟盼盼没听他的,自顾下去准备了。 正所谓上车饺子下车面,饭桌上没有面,她又开火准备了一碗面端了过来。 陈最跟她道完谢,接着跟白允谦说话:“大舅给你带了信...” “信不着急,先吃饭,吃过饭去主院,跟你外公一起聊聊,” “好,” 白慕云笑嘻嘻的凑到他面前,“欸,送东西来的那个人,就那个姓秦的...嘿嘿,他挺有趣啊...” 陈最低头夹了一筷子面条,闻言勾了勾唇,“怎么个有趣法?” “嘿嘿,他一句脏话没用,...把赵家的那个老婆子给说哭了...他那张嘴,可是真厉害,” 陈最笑了一声,“赵白两家的婚事,不是解除了吗,后续还有麻烦?” 白辰山:“解除了,赵家老太太心里不平...一直盯着白家,你的人开着车来的时候,被她撞见了,叫嚷起来...” 他挑了挑眉:“你的那个人,口条真的不错,” 竟然能将一个老太太说的哑口无言羞愤离去。 陈最点点头,“就是因为他这张嘴,我才将他带回来的,” 白辰山笑了笑,“的确是个人才,” “别聊了,吃面,吃完去主院,慕云,你先去跟你爷爷说一声...” 白慕云起身,“好嘞...这就去,” 陈最吃完了碗里的面条,跟着白允谦白辰山父子俩往主院走去。 白老爷子坐于廊下,含笑看过来,“也才一年不见....你倒是变了不少...” 陈最笑着走过去,“哪变了...我这是长大了...” 白允谦将一封信放在白老爷子面前,“爹,大哥写的信,你看看,” 白老爷子打开信封,查看着里面的内容,看完后把信封放在桌面上,“辰山也看看,” 他看向陈最,“在港都待的时间,比我想的长了点,怎么?遇到麻烦了....” “没有,折腾的东西多了点,浪费了些时间...” “嗯,没遇麻烦就行,”没遇到麻烦那就证明,慕容家也没这么糟。 白老爷子笑了笑,“年底的时候,送到家里的东西,是你奶奶准备的?” 陈最点头,“她老人家觉得对不住白家,又不方便上门拜访,唯恐失了礼数,东西准备的全乎了些,” 白老爷子微怔,随后眸子里慢慢染上笑意,“虞家人,一向知礼,比你爷爷强多了...” 陈最只是笑。 “跟你大舅都说什么了,让他突然有这么多感慨...” 他笑着说:“只是简单说了点港都的经济形势...还有奢靡的生活条件...” 白允谦默然叹了口气。 白辰山这时也看完了信,将信放在一边,笑着开口:“慢慢来...急不得...” 他们聊的这些时局、经济,白慕云一知半解,看他们黯然沉默,他也插不上什么话。 有些不正经的冲陈最笑了笑,“聿珩...港都的生活怎么奢靡了,你跟我讲讲,” 白老爷子和白允谦也感兴趣的看过来,显然也想知道。 陈最啧了一声,简单说了几句在港都的生活条件。 听他说这些的时候,白慕云完全是当故事在听,偶尔附和着问一句。 “那慕容家你的那些兄弟,人都怎么样?好相处吗,” 陈最淡淡勾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他们人都挺有趣的...都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一切都可控...” “哦哦...那就好...” 聊聊港都,又听白辰山说了些内陆的情况。 一直聊到夜色深深,白老爷子打了第一个哈欠。 陈最没忍住跟了一个。 白允谦笑了起来,“困了?” “在大舅家里根本睡不好...” 白慕云之前去待过一段时间。 他理解的点点头,“大伯的家属院距离军区太近了,早上六点半准时响号...确实很难睡好,” 白老爷子又是一个哈欠。 他摆摆手,声音倦怠,“那就回去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聊,” 白允谦扶着他起身。 白慕云搂着陈最的肩膀,“走走...今晚我跟你睡...咱俩再好好唠唠...” 陈最回到自己的小院,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的开口:“大哥也来了...” 白慕云回头,“大哥怎...” 扭头一看,空无一人。 下一瞬就听到砰的关门声。 院门从里面被上锁,陈最悠悠:“我要自己睡...” “嘿...” 房间内的床铺是刚收拾过的,他洗漱过后一头栽在床上,没几秒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个痛快。 睁眼,已经是上午十点。 陈最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站在院子里简单活动了一下,走出院子寻找吃的。 正在收拾客厅的钟盼盼看到他出来,笑着开口:“睡醒了?” “嗯,抱歉啊,舅妈,我起晚了,” “嗐,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钟盼盼嗔了他一眼,“厨房里给你温着饭呢...有你喜欢的素饺子,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端来...” “麻烦舅妈了,” “这孩子,就是瞎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