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陈最跟慕容宴礼喝了两瓶酒,起身准备离开。 “走啊,再喝一杯啊,” 他面色微醺,搂住旁边的女孩,抬手挥了挥,“该睡了...” 慕容宴礼笑了一声,“行吧,那你好好玩,” 回到房间,陈最心血来潮问了女孩的名字。 “荷花,” 他一言难尽的顿了很久,摆摆手,“去洗澡吧,” 真的是好土的名字,败兴! 后悔了,为什么要多这一嘴。 ,.......... ........ .... 翌日晨,陈最神清气爽的起床,来卫生间洗漱一番。 走出卫生间,看到她正在穿衣服,他挑挑眉。 女人怯怯的看向他,“老板,你有准备药吗?” “嗯,你吃过了...” 她小口的松了口气,“那...那我先回去了,” 陈最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她。 “谢...谢谢,” 看着她红肿破皮的唇,他挑了下眉:“之前的钱还不够还du债?” “够,够了...就是...他又...” 就是说她爹又开始输钱了呗。 她这种‘孝心’。 虽然他不理解但尊重。 陈最挥挥手。 女人客气的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房间。 慕容宴礼看到他竟然来吃早餐,玩味的挑眉,“昨晚上玩的时间短?” 陈最坐在他对面,闻言嗤了一声:“就算玩一夜,我照样能起早...” “呵,你牛...” 将汤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补肾汤?” “不用...” 吃了几个烧麦,还有几个叉烧包,陈最起身,“我回去了,” “你回家也没事,多待会儿啊。” “我不回家...” “那你去哪?” “北角山,” 慕容宴礼来了兴致,“还真被你整出来了,改天带我上去看看?” “还没建好...到时再说...” 陈最没有回头,抬手挥挥,“走了...”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来到北角山,明显可以看到变化。 宿舍通了水电。 陈最站在最高处看了一眼,远处已经隐约可见房屋的雏形。 秦诏站在一旁给他汇报着进程,“后山该围的都围了...” “嗯,我带来了一批鸡鸭,放后山放养吧...” “少爷对小六真好,” 他小声嘀咕:“我都好久没吃鸡肉了,” 在这里天天吃鱼,他都感觉自己快成猫了。 就是因为吃的差,所以他才会偶尔出去吃好的,花钱这才如流水。 陈最斜睨了他一眼,“你不会找人多弄点其他牲畜,养着吃?” “对哦,” 秦诏大悟:“改日就安排...” “蠢...” “那少爷,买牲畜的钱,你应该能报销吧,” 他无语的扫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别整天在我面前提钱...一点追求都没有...” 秦诏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又不敢,只能撇撇嘴垂下头去。 不提钱,提什么? 他一个打工的,跟老板交流理想,不合适吧。 再说,他的理想就是回归之前的摆烂生活,少爷能同意吗? “接着说...” 他收敛了神色接着说道:“其他的都正在进行中,没什么大的进展,山脚下该如何布置,还劳少爷拿个主意,” “不用砌墙,围上铁网,种上荆棘即可,” “好,” 在山脚下固定范围种点毒草毒树,立个标识,谁敢乱闯,死了拉倒。 毒不死也让小五咬死他们。 “训练情况如何,” “稳定进行中...” 陈最颔首:“这里你安排好,就不用每日守着了,以后每月回来一到两次就行,” 秦诏笑着点头,“哎,好嘞,” 在这里待了一个下午,天刚暗下去的时候,陈最和凌霄下了山。 回到慕容家,他收到了江家两兄弟离港的消息。 “带的东西多吗?” “据大伯说,应该有不少金银,” 陈最笑的玩味:“那你该告诉言让一声,他的大礼上门了,” 慕容砚熙:“记者采访那天....” “那天的事先停吧...” 他笑了一声:“那天如果再出事,江浔之肯定会跑,” “跑又如何...江家的东西应该都被那两兄弟带走了吧,其他的实业,不出一个月就能易主...” 陈最:“..若我是江浔之,会等他们到地方,报了平安之后才会转移剩下的大头...” “等他们到了M国,再爆出一些事,江浔之根本来不及思考,心急之下,他会赌把大的,这个时候,江家才算是彻底掏干净,” “江家的家底,肯定不止明面上的这些...” 慕容砚熙沉默良久,“那就再等一个月...” 记者采访这天,江浔之可以说出是用尽了招数。 又是发威又是安抚的,一套组合拳打出来,质疑的声音竟然真的消了下去。 采访结束,他又带着各个报社的记者开了个小会,还请他们吃了顿饭。 虽然没有明面上威逼、利诱,可言谈间都是想要插手编辑和剪辑工作。 翌日,看着报道如自己想象的播出,报纸上的语言,也都是赞美之词。 江浔之紧绷的神经依旧没有放松,而是又过了两天无事发生的日子,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M国那边来消息后,马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