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宴礼明显是喝醉了,在慕容淮之上前搀扶他的时候,搂着他的肩膀:“兄弟啊,嗝....再来一杯...” “你喝多了,” 他嫌弃的避开,将他推给旁边的女人。 “淮之,你还郁闷不...” 慕容淮之现在一点都不郁闷了,只是头疼。 他捏了捏眉心,挥手示意女人,“带着他上楼,早点休息,” “不用给我找女人,”他捏住慕容宴礼还要喋喋不休的嘴。 看着他即使喝醉了也不忘给自己塞人,慕容淮之真的后悔了,他到底为什么要来找他。 用陈最的话说,“你这就是自找的...” 明知道他喜欢玩这一套,还来歌舞厅找他。 他轻笑,“也是怪,那个时候,就是想见见他,” 即使他不靠谱,但待在他身边,总是安心。 陈最轻啧,或许这就是双胞胎之间特有的感应吧。 他抬抬手,“回房睡了,” 回到302,陈最洗了个澡,从背包里取出一些水果蔬菜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装满一个背篓,拎着进了牧场。 也没久待,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看着任悠悠黯然的眼神也没哄的意思。 就这样吧。 物质条件他也给足了。 孩子能生下来就抱出来养。 若因为她自己胡思乱想生不下来,那就不能怪自己作孽了。 出了牧场,陈最躺在床上开始入眠,今晚睡素的。 ..... 深夜,南港一处住宅区。 凌霄赶走了江知越派来的两人,扭头冲白杳杳颔首,又隐身于黑暗中。 白杳杳笑着搀扶住旁边女人的手臂,“林婶婶,吓坏了吧...没事了,我们回去接着聊,” 林文澜面色担忧的拍拍她的手,跟着她转身再次走进房间。 却再也没了闲聊了心思,“杳杳...这些人是?” 她垂下头,面色黯然:“婶婶,您别问了...” 看她这样,林文澜自己脑补了很多她遭受的屈辱,“哎呦,造孽哦,这该死的江家...” 她脸上有些不太好看,犹豫半晌,拉过她的手,“杳杳...之前你麦伯伯...也有苦衷...他想帮你的,只是江家拿你明锐哥的安危...” 说到这里,她眼眶都红了,愧疚万分的开口:“我们没办法,” “婶婶,我明白的...” 林文澜抓住她的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明锐哥的岳父,在区政府做事,他手里有些权力,不怕江家...咱们能说的上话了,你就在家住着,江知越要是再来...我们....” 听着她的话,白杳杳感动的扑进她怀里,委屈的呜咽出声。 看着被好友全家宠着长大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林文澜这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跟白家是邻居,更是好友。 林文澜很喜欢漂亮的不像话的白杳杳,还曾想过要亲上加亲。 可世事无常啊。 谁能想到白家竟然有此灾祸呢。 火灾,意外? 可是这火,怎么就偏过他们家,直直的冲向白家了呢。 哎! 江知越这边,得知了任务失败的消息,免不得又是一阵暴戾。 书房的东西又换了一批。 他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开始坐不住了。 次日晨,晨光熹微。 一辆急驶而来的汽车停在住宅区。 一身阴郁气息的江知越从车上下来。 身后一人跟了上来,“江少,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外人呢,再等等...”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白家方向,黑云压城城欲摧。 脚步还是顿住。 这片住宅区不是高层楼房,每家都是带院的。 白家在银行存了不少钱,家里的珠宝首饰还有金条,都被白杳杳换成钱,也算是有些家底。 大火过后,她就按照原样,重新修建的两层小楼。 他的目光落在二楼位置。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白家也有了动静。 林文澜推开门走了出来。 她要回家做早饭。 看着她走开,江知越扔掉手中的烟头,径直朝着白家门口走去。 院门上挂的锁头,被他暴力破坏,推门进入。 睡梦中的白杳杳,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看到站在自己床前的男人,她眼底闪过一抹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着靠在床头,“不愧是无法无天的江少,” 江知越坐在床上,倾身靠近她,抬手轻抚她通红的眼尾,眼底里病态的偏执,“你的胆子,也不小...” 白杳杳勾了勾唇,扭头拼命的咬住他的手腕,直到血腥味蔓延才松开嘴,满是恨意的看着他,随即尖叫出声。 听到她叫声的林文澜连忙从家里跑出来。 看到挡在门口的人,她也大声叫嚷起来,“来人啊...快来人,老麦...” 昨晚刚述过情,她这时候对白杳杳那是又愧又怜,脸上的表情也是真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