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断电话,陈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洗睡。 门被敲响,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打开房门。 也没开口邀她进来,就转身走进屋。 倚靠在桌前看着她反锁了房门,走进来。 白杳杳走到他面前,站定。 细白的手落在背后的拉链上,丝绸的旗袍如水滑下,堆在腰间。 身姿窈窕,肩若削成,脖颈修长,锁骨精致,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双腿匀称细长。 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陈最淡淡挑了挑眉:“我没打算要你,” 全裸的白杳杳没有丝毫羞耻感,她勾唇,笑的媚态横生,“那我脱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我...” 他眼神再次放肆的扫过她全身,“你这话说的...是个人都不会阻止吧,” 她从桌上拿过烟盒,取出一支烟递到陈最嘴边,自己也叼了一根,点燃。 烟雾从红唇中吐出,她脸上露出淡笑:“我知道,你嫌我脏...” 陈最淡淡:“你挺勾人的...只是我在这方面有点洁癖,喜欢干净的,但也没看不起你,”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基本的节操还是有的。 自己嫌弃是一回事。 可他也很理解,并尊重每一个身不由己的女性。 包括ji女,人家也是凭本事吃饭,有什么看不起的。 白杳杳凝视着他,她眼神妩媚的勾起,“可我第一次还在...” 陈最轻呵:“江知越不像不行的人啊,” 她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烟,缓缓放在嘴边,浅浅吸上一口,眼神寂寥的看向一处,“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怎么可能委身于他...” “他竟然也不强迫,你说好笑不好笑,” 白杳杳讽刺一笑:“或许你说的对,他想要我的心,” “真的对我上了心,又可能,是我的傲骨,让他起了征服的欲望...”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陈最的胸膛,“我浪荡的这两年...无数人对我动心,我也想放任自己淫荡下去,可托他的福...没人敢要我啊,” “色欲上头有些放肆动作的那些人,都被江知越处理了...” 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我想找个不怕他江家的...可地位太高的,我够不到,稍微高点的...我配不上...那些当官的自诩清高,就算眼珠子都黏在我身上了,可他们还是厉声拒绝我,说不屑与我为伍....” “慕容家的人...只有宴礼少爷的眼神沉迷过,其他人,都太清醒了....” 她的脸颊被手指捏住,陈最的手看上去很修长,然而力道极大,钳的她下巴微微发痛。 他眯眼看向她,“你这话说的,是在指摘爷是个色种恶鬼...” 白杳杳笑了,万般风情绕眉梢,“不是的,” “我想请您帮我筹谋,如何自己去报仇...” 陈最凝着她,“所以这是你的报酬?” “不...” 她倾身,鼻尖险些蹭到他的,黛眉下的一双长眸,水润如清泉,深深浅浅,直直撞进他眼底。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报仇的决心...” “不都说,女人把第一次给了谁,就会死心塌地的跟他一辈子吗,三爷...那就拿走我的第一次,教我...如何一步步毁了他....”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到时候再去阿爸阿妈和哥哥坟前,好好的哭一场,告诉他们,那个被他们宠着长大的丫头,也能给他们报仇了,他们一定会为我骄傲的,” 白杳杳吸了吸鼻子,模样有点傲娇,也有些委屈。 她认真的看着陈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被江知越脏了身子...” 刚才还纯洁至极的眼眸,此刻眼尾却稍稍扬起,有了一丝媚意。 陈最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有理,”江知越确实很恶心。 “我答应你了...” 本来还很伤感的白杳杳,被他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给逗的勾了勾唇。 男人皆爱美人,尤其是美人落难,坠入凡尘。 白杳杳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若不是家人出事,她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而不是此刻,脱光了站在他面前。 脸上一点羞怯也无。 眸底深处只有寂寥和荒芜。 江知越啊江知越,真的是造了大孽了。 造孽之后,他竟然没要人家身子,还想着连人带心一块端。 陈最只能说,傻逼吧。 让你丫装。 被老子截胡了吧。 陈最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桌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小腿,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勾住他的劲腰。 吻,慢慢落下。 .........yellow的分割线............ 半夜。 陈最餍足的吐出一口烟雾,扫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女人,余光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 想到昨晚那紧密的包裹感,这女人还真是第一次。 不得不说,此刻他的愉悦是加倍的。 这造大孽的江知越。 脑子指定有点大病。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每个男人都该知道的道理。 花不及时摘,就有可能被他人摘走。 用俗一点的话讲: 你不舍得骑的自行车,有可能被人站起来蹬。 还经常骑.... 最后连个机油都不上。 坏了还得自己去保养。 咳咳... 蹬了半夜白杳杳,哦不,自行车的陈最,从背包里拿出药丸喂到她嘴里。 起身走到浴室简单冲洗一下,躺在床上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