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们慕容家所有人都察觉不出人为痕迹的意外...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慕容淮之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开始思考。 陈最也没开口说话。 一直到开进别墅区,看到前面慕容循然站在车前朝他挥手。 将车停在他面前,陈最轻笑:“大伯,有事?” 他面色复杂:“予安说今天你们在庭院,有点不太对劲...” 陈最点头,“非常不对劲,” “说说...” “嗯...事没发生,也没什么证据,也要说吗?” 慕容循然点头,“要说...” “那好...请大伯联系一下其他人,去爷爷那里集合,我一起说...” 他深深看了陈最一眼,“很多人不在家,聚不齐,” 陈最笑了,“今天去江家的人,哦,还有五叔得在,” 慕容循然点了点头,“好,” 他启动汽车接着朝前走。 慕容宴礼开口:“不用停,直接回四合院,” 陈最勾唇,加了一脚油门。 来到四合院门口,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佣人,“把我车停好...” “好的三少爷,” 他扭头看向一脸阴色的慕容淮之,笑着搂上他的肩膀,“我说二哥,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 “把敌人揪出来,总比一直挨暗箭好的多吧,你这时候该庆幸江家露出了马脚....” 慕容淮之实在不理解,“你,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松弛感....” 陈最嗤笑:“我真的不觉得,这事有什么需要紧张的...” “有敌,杀了就行了,” 走在他背后,慕容淮之轻声道:“我记得...内陆律法严苛...” 陈最哈哈大笑:“杀一人有罪,杀万人...成王。” “与我为敌者,皆是该杀之人...没必要留情...” 看着他的背影。 慕容淮之有些怔然,突然理解了慕容恪说的话。 “爷爷,真的确定是他了吗,” “淮之...他比你强...” “他做事不管不顾,你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让他有顾忌的人...” “爷爷让我与他斗?” “不,爷爷让你跟他做兄弟...聿珩是个心狠的人,可他偏向自己人,你们,都要做让他偏向的人...这样,我们慕容家,至少还能安稳个百年,” 他垂下头,眼底情绪变来变去。 走进正房。 书房内的慕容恪第一时间收到通报。 慕容暨白笑着开口:“他们这是刚从江家回来...来了这儿,应该是有事吧,” 慕容恪看向慕寒,“让他们进来...” 慕容淮之来了二楼书房,“爷爷...” “那一个呢?” 正说着,陈最抬脚走进来,“这儿呢,” 慕容恪看向两人,“什么事?” 陈最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摆摆手,对慕寒说:“寒爷爷,一会儿还得来人,” 慕寒低头,退了下去。 “那就等人齐了再说吧,暨白,你接着说...” 慕容淮之走到书桌前,帮着两人整理桌面上的文件。 陈最慵懒的瘫在椅背上,木质光滑的椅子让他往下出溜,他也没调整坐姿,就这么任由自己瘫成一滩烂泥,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看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状态,慕容恪嫌弃的别开眼。 回到家,慕容言让刚躺到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父亲,” 慕容观南看着他问:“在江家,出什么事了吗,” “没...” 他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我喝了不少酒,不清楚,” “收拾一下,去正房一趟...” “好...” 换了身衣服下楼,看到慕容砚熙和言清都在,他有些惊愕:“都去?” 慕容观南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大伯说...最好在家的都过去,” 慕容言让蹙了蹙眉,跟着一块出门。 正房门口,等在这里的慕容谨辞冲几人点头,“大伯,” 慕容言清凑到他身边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看向慕容观南,“江家今天...有点怪,可我说不上来...” “那就进去看看,” 慕寒做了个请的手势,“大爷,二楼书房,” 几人的到来,算是彻底到齐了。 跟慕容恪打过招呼,几人把目光落在慕容循然身上,“大哥,出什么事了,” 他耸了耸肩,朝陈最努了努嘴。 “聿珩?” 陈最施施然站起身,“我也说不清,那就来个情景重演....” 他笑着看向慕容谨辞,“你和江知越的关系很好?” 后者微怔,但还是回道:“只能说一般,” “众人投壶之时,你为何一直跟他站在一起?” 慕容谨辞皱了皱眉:“他跟我讲了一些军港的事,” “你问这些做什么?” 陈最摆摆手,“投壶游戏实在太过百无聊赖,我只能跟二哥喝茶,茶喝多了,出院方便...可佣人却带着我转悠了两个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