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吃早餐的时候,白慕云在八卦顾老大被蛇咬的事。 这次倒没人把这事往陈最身上攀扯。 他看向笑的不停地白慕云,“死了吗?” 白慕云笑的打了个嗝,“不...不知道啊,” “应该在医院待着呢吧,” 白允谦有些纳闷,“大院怎么有毒蛇呢...” “春天了,又刚下了场雨,出现这些东西也不奇怪,”白辰山抬手看了下手表,催促道:“爸,你吃快点,我在门口等你,” 他起身拍了下陈最的肩膀,“走了,” “嗯,” 陈最放下筷子,看向钟盼盼,“舅妈,蒸饺还有吗...” “有,我再给你拿点去,” “不用,我去吧,拿了我就回房看书了,” 钟盼盼笑着摆摆手,“去吧,” 他走后,她嫌弃的看了一眼白慕云,“你就不能跟人家珩珩学学,老老实实的读读书看看报,增长点学问,” 白慕云加快吃饭的动作,手拿了一个,嘴里含糊不清:“窝...我现在就去,” 看着他邋遢的样子,钟盼盼就气不打一处来,“允谦,你管管老二,实在不行给他找个事做吧,孩他爹,我给你说话呢,” 白允谦无奈的放下碗筷,“那也得等他胳膊彻底好了吧,” 她呐呐道:“还没好啊,”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好了啊,我会安排的,你想想中午吃什么吧,我看你最近手艺见长啊,” 听他这么说,钟盼盼骄傲的扬起下巴,“我特意学的,” “好好,你厉害啊,我先走了,老大还在车里等我呢,” “中午早点回来,” 看着一片狼藉,钟盼盼招来厨房的婶子收拾,她则是想着中午的饭食。 她自从嫁到白家来,一直做家庭妇女。 但白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做饭什么的都有人做,她就是偶尔做一次。 陈最来了之后,为了表示亲切,她连着做了几天饭。 当然,都是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做的。 看到丈夫和孩子们喜欢。 她也高兴。 那中午就再研究一个菜。 陈最走到厨房收拾了几个蒸饺,又用饭盒盛了一碗粥,带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带着早饭进了牧场。 把饭和蒸饺打开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拍了拍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嗯?” 她逐渐清醒,揉着眼转过身来。 看到陈最,下意识的开始撒娇,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爷~...我好累...” 陈最心里有些微妙。 刚听一两句还挺新鲜,听了一夜这个词,总觉得这女人有些不正经。 而他,像是个Piao... 咳咳... 他语气轻了一分,拍着她的后背,“好了,醒醒,吃饭了...” 陈最感应到了什么,他松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叮嘱道:“记得喝药...” 说完,他走出屋子。 闪身出了牧场,打开房门。 看着门口手里还拿着包子的白慕云,他微微皱眉:“怎么不吃完了再过来,” 白慕云把最后一口油乎乎的包子吃进嘴里,“我妈,太唠叨了...” “去院里洗手,” “你可真穷讲究,我们吃完油乎乎的东西,一般都忘头上摸,” 陈最嫌弃的撇开眼。 “你过来干嘛...” “看书啊...” 白慕云嘿嘿道:“上次在你这看的...杂书,还没看完呢...” “你说那本小huang书?” “哎呀,你这人就不能装看不见吗...” 陈最无语的瞅了他一眼,“你还是去找个女人吧,” 白慕云从藏的严严实实的角落把那本书拿出来,窝在沙发上腻腻歪歪的看了起来。 “你去哪?” “书房...” 他也拿着书跟了过去。 就坐在陈最对面,白慕云翻了两页书,嘿嘿的笑着。 陈最好笑的看着他,“你这样不怕憋坏?真的没想过找个女人,” 白慕云叹了口气,“我也想找,没合适的啊,你说我妈给我介绍的那几个,个个我都不喜欢...” “我说的是找个女人,没让你成家...” 听了陈最这话,白慕云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我说聿珩...你小子也挺坏啊...” “看来不是生瓜蛋子啊,来,告诉哥哥,你搞过几个...嘿嘿....” 陈最拍开他凑过来的手,“...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搞啊。 没文化... 一番调笑后,白慕云正色的看着他,“别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碰,别得了病...” 陈最斜睨着他,“你懂得还挺多...” “嗐,军区里那些大老爷们整天讨论这些黄色废料...还有啊,郊区黑市最里面,有一对姐妹,好像就是一次五十,能俩....” “你去过?” 陈最微微眯眼,嫌弃的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