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林琳以后,也是要去新四军的,后方医院工作。 想到这里,林木春的脑仁,没来由的开始疼了起来。 林木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跪在眼前的晋绥军俘虏。 “作为叛变国家和民族的败类,你们是可耻的。 作为企图残害同胞姐妹的畜牲,你们更是败类中的败类。 你们死到临头,还敢诟陷战区长官杀害友军? 正可谓其志当灭,其心当诛!” 听着林木春咬牙切齿的,说出了那十一个字。 那一嘴的东北话,让大家完全听不出,其中的一丝笑意。 杜子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说道:“我们行动,确实是有命令的……” 林木春耐心的和他们说着:“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询问二战区长官部 他们决定不会承认,曾经给你下过这种命令。 所以,给你们下命令的,一定是太原的筱冢义男。 所以,你们伪一零七师,最后的结果,还是叛军!” 杜子横吼道:“你就不害怕,我们晋绥军的报复吗?” 林木春:“就是因为害怕,才让你们这三千多人,一起去下面相聚啊!”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晋绥军嘛,从今天的战斗比较一下。 就凭你们这十五、六万,毫无士气的晋绥军。 能是我们驻扎在山西的,这十万甘军的对手吗?” 晋绥军当然不是对手了,现在在山西的甘军,表面上只有十万人了。 这还是人家甘南的宋温暖,为了照顾二战区长官的情绪。 才把在山西的主力部队,调走了三个游击师。 这才能够保证,二战区长官,在山西国军中的,最强军事力量的地位。 但是这第四十六集团军的扩军速度,可不比八路军的慢。 到现在为止,别说二战区了,就连宋温暖和索五行都没谱。 他俩也说不清楚,在山西的甘军部队,到底有多少人马了。 如果算上民兵队、联庄队、区小队、县大队,估计也要过有二十万了。 而且经过了甘军,帮忙组建培训的民间武装。 可比晋绥军下面的保安团,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林木春经过宋温暖的开导之后,也不想把自己,变成为一个嗜杀之人。 已经杀人诛心了,就没有必要,在折磨他们脆弱的心灵了。 你没看见,跪着的二十几个,已经吓尿了二十个。 还有三个没尿的,已经被林木春,吓得晕死过去了。 林木春又拿出了几份认罪书和证词,让他们按了手印。 然后招呼警卫营的战士,把他们全部拖到林子里枪毙,就地掩埋。 林木春心想:还是宋司令的主意好,穿着国军的这身皮,就是好办事。 如果是八路军俘虏了这些晋绥军,最后为了统一战线,也只能把先他们放了。 在手术室里接受缝针的索五行,正在吱哇乱叫的喊着疼。 现在旅部首长,就在他俩的边上守着。 有了“电灯泡”,在索五行的边上。 也就没有了,第一次处理伤口时的,那份柔情蜜意。 现在有的,除了汪汪的泪水,只能剩下疼了。 这边的王秀桃,好不容易,才给他包扎好了伤口。 王秀桃一边收拾一边纳闷,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他还谈笑风生呢。 怎么这会却哭的像个孩子了?王秀桃看的出来,索五行是真疼啊!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枪声,不一会林木春就进来汇报了。 “报告索副司令、旅部首长,叛军头目杜匪子横及其手下,已经执行枪决,你看后续如何处理。” 索五行:“第一,先把事情的经过,通知陇南宋司令。 第二,把一零七师叛变,还有我受伤的消息,先通知陪都的侍从室,问杜子横怎么处理? 第三,通知完陪都以后,再通知第二战区长官。 记住了,这发报的先后顺序,千万不要搞乱了。” 林木春立刻道:“是,卑职马上处理!” 旅部首长疑惑道:“索副司令,杜子横不是都枪毙了吗?你怎么还要请示哪?” 索五行笑着说道:“旅部首长,现在也没有外人,您就喊我小索就行。 还有刚才,我之所以要分开请示,是想把水搅的混一点,我也好在这件事上脱身。 陪都侍从室方面,大概率会支持我,枪毙了杜子横。 反正晋绥军和甘军都是地方军,上面巴不得我们多死几个呢。 再者说了,如果我们和晋绥军,加深了矛盾,也方便陪都对我们的控制。 二战区司令长官,肯定不会让我们,枪毙杜子横的。 他有很大概率,会让我们把杜子横,送回克难坡的长官部,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旅部首长问道:“如果陪都侍从室,不同意你杀了杜子横,你该怎么办?” 索五行说道:“这个好办呀,就说一个不留神,他们要逃跑,被看守给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