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暖被朱贝给拧疼了,她嗷的一声,连忙配合的喊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姑奶奶你快点放手。” 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姑奶奶还真下得去手呀!这个拧耳之仇,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报了。” 这时候大门被人推开了,这是他的好兄弟陈参谋,进屋里来救驾了。 就看见宋温暖,揉着被拧红了的耳朵,背过了身去。 朱贝像个没事人一样,研究着房梁,一派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模样。 这时候陈参谋等人,终于有点同情这位宋司令了。 他这位准夫人哪里只是厉害啦,这分明就是悍妇呀! 就在这个时候,宋温暖突然大发雄威,一把扛起朱贝就进了后院。 这一下子不但陈参谋他们懵了,就连朱贝都也懵圈了。 要不是身在敌营,而宋温暖的身份,还是敌友未辩。 别说一个宋温暖了,就是来个十个八个的,也不够朱贝一个人打的。 这时候在大厅里的众人,一时间都有些眉飞色舞的。 这个宋司令,虽然是只是个小地方的军阀。 但是他的花边新闻,也不是随时都可以听到的。 正好年家声也赶了过来,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把时间留给小夫妻俩吧。 正好这年家声,是当地的土着人物,立刻带着大家回县城里,给大家安排酒宴压压惊。 这顿饭一吃,吴专员才发现这个陆常年,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分抄南霸天的家时,所抄出的那些财物。他可是一点都不客气,极尽所能的多拿点账。 虽然陆常年说,这些钱,都是用来建设连城县的。 可是吴专员还是纳闷,以前那个,视金钱为粪土的陆常年哪去了? 看来还是身处基层,才最能锻炼人的心性呀! 再说宋温暖,扛着朱贝就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至于自己背后的两团温暖……事且从权,谁还顾得了那么多。 他先把朱贝放在了地上,然后又返身去了门口,探头探脑的观察外面 看看确实没有人跟踪他们,这次放心的关好大门。 宋温暖回身说道:“刚才幸亏你够聪明,还好没有暴露……” “啪”…… 还没等宋温暖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朱贝同志,扇了一个大比兜。 脸上受到重创的宋温暖,此时心里来不及慌乱。 凭借他两辈子对女孩子的认知,双手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去捂受伤的脸。 他的双手反而非常迅速的,往自己的小腹前下劈。 果不其然,全世界的霸王花,都会这么一招。 随着双手的巨震,满脸鼻血的宋温暖,顾不得睁眼。 他借着朱贝脚上的力道,迅速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低声说道:“你闹够了没有?都是自己同志,干什么斩尽杀绝的?” 果然,男女之间如果有了什么误会,谁先说话谁就占便宜。 朱贝先是被问的一愣,顿时就觉得心情不好了。 感觉自己好像是吃了一个闷亏,可是又没办法解释,这也太憋闷了吧! 宋温暖迅速的,在屋子里的脸盆里,洗了一把脸。 然后对外面喊道:“让邹大队长过来。” 不大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人,走了进来。 宋温暖说道:“好啦,现在咱们三个开始串词,保证别有什么纰漏。” 然后又宋温暖开始编剧:“你叫苗翠花,是去年十一月底回到甘肃来的。 你从小就爱慕我的文采……好吧,这条不算数。 是因为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在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 他们一见如故,就给咱俩定下了娃娃亲! 本来订好今年三月就成亲的……” 宋温暖不论情节的巨细,尽量把故事编圆满了。 在此之间,朱贝就插嘴问了一句话:“你们陇南县,真有一看栖凤楼吗?” 在得到宋温暖肯定的答复之后,朱贝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宋温暖一眼,没有接着说话。 宋温暖的心理 一边忍受着伤害,一边接着往下编故事。 一直编到他们俩现在进屋,才算结束。 邹大队长表示听明白了,立刻出去召集大伙,开始“讲故事”。 大家举一反三,不大一会的功夫,大家就帮忙完成编剧。 宋司令和苗翠花,他俩爱恨情仇的故事,就流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大家串完了供,自然就开始了不经意间的传播。 什么叫苗翠花夜砸栖凤楼,宋温暖狗洞巧逃生。 什么叫苗姑娘千里巡夫为训夫,宋司令下跪求饶再过关。 总之,就连小小年纪的潘冬子,都听了一耳朵,这位宋司令的爱恨情仇的往事。 只是让他不能理解的是,俺们的朱连长,咋就变成了甘肃来的苗翠花了呢? 宋温暖的词说完了,他又开始问朱贝,是怎么落入了敌人手里的。 就在三天前,朱贝他们又换了一个,秘密宿营地进行休整。 大家商量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