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小说 http://www.023dn.com/
‘空天帝牛逼’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而所有人都能清晰地听到这句话。
所长露出无奈的表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毕登沉思片刻,认真说道,
“这意味着...空天帝其实不叫‘牛逼’?”
所长:......也有几分道理。
所有人都忘了空天帝的名字,所有人都听见了空天帝牛逼,那就说明空天帝不叫‘牛逼’,也就是空天帝不牛逼。
所以,萨小六也是喊空天帝牛逼,空天帝越不可能牛逼...
这种事,听上去有点扯淡,但考虑到净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名字,能够替空天帝排除‘牛逼’这个名字,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挺好的。
众人反应过来之后,人群里先后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武天帝牛逼!”
“鬼天帝牛逼!”
很好,没有天帝叫‘牛逼’这个名字!
毕登微微皱眉,不解道,
“奇怪...净土不是有四天帝么?”
有人答,“四天帝有三位,这不是常识吗?”
旧日四支柱也只有三个呀!
所长知道这样说是徒劳,依旧耐着性子解释道,
“还有最后一位天帝,名为灾天帝,叫江白...”
只可惜,他说的一切,在别人耳中都被自动隐去。
这场愚昧化身引发的风暴里,三位天帝都被隐去了真名,最后一位天帝,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不仅仅被隐去了名字,连灾天帝都被遗忘了...
“不对劲。”
笔墨纸砚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记忆似乎被愚昧影响了,
“寒蝉死哪去了?”
“不要命啦!”
周万古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这问题还用想?肯定躲在天帝里!”
旧日支柱里,有一个神秘的第四支柱。净土天帝里,肯定也有一个神秘的第四天帝!
而这个第四天帝,极有可能就是寒蝉!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没有忘记寒蝉的存在,却被愚昧隐去了关于灾天帝的一切...
“所以,他们都忘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所长身后传来,佩着短刀的单青衣,手搭在刀柄上,
“你还记得江白么?”
“我记得江白很正常,倒是你...”
所长和单青衣,算是为数不多还能正常沟通的存在,他们都因为各种原因被愚昧影响过,此刻愚昧的影响对他们降到最低。
至少,能够记住那些人,那些事。
单青衣‘看向’前方,嘴角微微翘起,
“也许,不是我没有忘记,而是他不想被人忘记,至少不要被所有人忘记。”
她的实力,想要硬抗愚昧权柄,未免有些痴人说梦。
没错,单青衣的天赋不错,曾经被钦定为鬼天帝的接班人,可那毕竟是鬼天帝...
接班鬼天帝,101神力就够了。
单青衣经历过神秘潮汐的冲刷,实力和潜力都更上一层台阶,即便如此,也没有资格参与到这种级别的战争之中。
至少,眼下是没有资格的。
彼岸花此刻与鬼墨匣同行,鬼墨匣忽然回头,看向目盲的刀客,
“她和我好像。”
彼岸花点头,“嗯,你们看男人都眼瞎。”
听到这话,鬼墨匣咯咯笑了起来,反问道,
“你呢?”
如果她们算眼瞎,那彼岸花又算什么?
彼岸花嗤笑道,“我有离婚证。”
鬼墨匣一时间语塞,磕巴道,“我...我...”
彼岸花乘胜追击,“你离婚证刚到手就烧了。”
“我的没烧!”
“对,你把任桀的烧了。”
彼岸花翻了个白眼,
“姑奶奶,大小姐,你什么时候能像我一样成熟一点,还整三个人陪你玩过家家,都多大人了!”
彼岸花挑中了竹叶青,很难评价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过真爱,是否真的爱过。
花雪月和任桀的爱情,最终也只是爱过。
至于这位目盲的第九神将...
等等,她爱人是谁来着?
折纸扇忽然开口,插话道,
“肯定是寒蝉。”
其余几人不解,“为什么?”
折纸扇如实答道,“她是第一个砍了寒蝉棺材还活着的人。”
众人:......有理。
单青衣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因为她也不怎么看别人。
她更关心另一件事。
“为什么会这样?”
她没办法做什么,但她需要知道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所长挠着头,苦恼说道,“按理来说,江白已经完美驾驭了愚昧权柄,这种情况根本说不通。”
单青衣不解,
“他们之前不是说,江白如今的权柄之力,超出了愚昧原本的力量,才会导致失控?”
“他们刻意隐瞒了关键的信息。”
所长耐心解释道,
“江白并不是完美驾驭愚昧权柄那么简单,祂在愚昧权柄的基础上,正式踏上了混沌死神的真神途径,祂已经铸就基石。”
江白的铸就基石,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江白手里有真正的【基石】。
祂掌握的基石,是真的!
“愚昧权柄的实力提升,相当于在混沌死神【基石】的占比提升,就算提升到99.99%,其余两个权柄只占0.01%,只要基石存在,江白也不会失控。”
单青衣追问道,
“如果基石毁了呢?”
“那江白直接就重伤濒死,愚昧权柄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威力!”
在这个基础上,所长能够得出结论,一共只有几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影响到了江白,让江白强制陷入了愚昧,这种力量极有可能涉及到时间之力,它必须让江白回到没有完美驾驭【愚昧权柄】之前的状态,才会失控。”
“第二种可能...江白没有真正的基石,祂的基石是假的。”
“第三种可能,江白没有真正的失控,这一切都是江白在演戏,祂希望通过演戏,让别人以为,祂的基石是假的,才会有之后的失控,愚昧权柄的反噬。”
“不可能是演戏。”
单青衣直接排除了第三种可能。
这一次,轮到所长不理解了,“为什么?”
单青衣笃定道,
“他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