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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脸,树要皮。魏国庆始终没说出口,当然实在是说不出口。
回到家,魏慧敏一听父亲的话,父亲也不能卑微到低三下四吧,听到父亲让她嫁靖辰,人是长得不错,只是无那一眼万年心动的感觉,但人家是太子,嫁过去就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平步青云,手持凤印,掌管后宫,母仪天下。
想到这里,她觉得虽有点委屈自己,但也成就了自己。
“女儿,全听父亲安排!”魏慧敏暗自高兴。
魏国庆笑了,女儿就是有聪慧过人之处,明事理识大体,俗话说得好,女子雪花命,生得好不如嫁的好。
魏国庆想到大理司卿风长清,与靖辰关系甚好,总不能毛推自荐吧,一家养女百家求,不如请他来牵线搭桥。
为了慧敏,魏国庆也不要老脸了。当然老脸哪里有慧敏将来做国母的代价大呀!
等他马不停蹄找到风长清时,风大人一口未阻,“魏大人,贵千金与太子,郎才女貌,地造一双,天生一对,佳偶天成,良缘夙缔,哈哈哈,完美无瑕!老夫这个媒人当定了。”
“哈哈,谢风大人抬爱小女,日后大谢!”魏国庆从怀中拿出皇帝赏赐的玉如意。
风长清接过来,细细观看,玉质通灵,一看就是上等宝玉,令人爱不释手,“魏大人,恭敬不如从命,谢谢!”
不久,宫中也传开了,礼部尚书魏国庆之女嫁给太子的好消息传开了。
李永成高兴得合不拢嘴,太好了,这四位皇子没少让朕操心,什么都依朕,就是不谈婚事,提到此事头痛,他们的宗旨,“先立业后成家”,这下好了,一成亲就是俩,哈哈哈,好事成双,后继有人。
在听到博渊与小神医的婚讯时,还有人坐不坐了,他就是二皇子嗣刚。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
好不容易,遇到一位是自己令眼相看的女子,却未来得久深交,就被老四抢走,自己做不到。
不能坐已待毙。
“王勇,知道那个小神医的行踪?”嗣刚问身边逗鹦鹉的侍卫。
“小神医,哪个?”王勇莫名其妙地问,好好的找小神医干嘛?
“嗯,这两日胳膊疼,不知是不是拉弓……”嗣刚找了一个借口,他不会再喋喋不休。
“啊,我这就去请太医!”王勇停手逗鹦鹉,扭头向外跑。
“等等,这手术是那小神医做的,只有她能知状况,对了,好象上次酬劳不多,再带些,我也欠她一个道歉,走吧!”嗣刚想到这只呆头鹅去,定会神气活现,幺五喝六,不把人吓跑才怪,还是自己亲临吧!
“主子,你……好好好,我们走!”王勇本想说不就是个痛吗,还能要命不成,要亲自去,我去把她带回就行,何必大费周折,多此一举。
葫芦里卖什么药!
王勇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他脸色无波无澜,云淡风轻,可能自己想多了。
“喳!”王勇狗腿子似的一路小跑去准备了,不,本来就是狗腿子!
等他们一波三折找到八月时,已经是午后,也早已过了用膳时间。
当然,找到八月是在秦明修府上。
“月神医,你可认识我们了,上次你给我的主子做了接胳膊手术,最近,不知为何,主子胳膊开始痛了。”王勇岂敢提主子是因为拉弓使劲的,只能怪她医术不精,这不,主子非要亲自找来了,“月神医,你说怎么办吧?”
“二皇子,你胳膊疼得厉害?不可能呀!”八月莫名其妙地问道,只要休养好,不出三月,定如从前一样舞刀弄棍。
“什么不可能,你就是怕赔钱承担责任吧?”王勇往八月身边一凑,咱主子不好说,我是一个仆人,怕谁。
“赔钱?”嗣刚一愣,王勇怎扯到赔钱了,自己只是不甘心,她嫁了博渊,来瞧瞧是不是真的。
“对呀,赔钱!”王勇理解错了,以为主子要赔钱,嗓门瞬间大了几个分贝,理直气壮道。
“你少话!”嗣刚狠狠瞪了他一眼。
八月才不惯着他,“哦,赔多少呀?是把那次送给我的要回去嘛?”八月眉头一皱,杏眼一眯,敲竹杠子敲到我头上了。
“月神医,你误会了!”嗣刚知道王勇理解错了自己的来意,以为是找八月算账的,他那里知道自己心中的小久久,见到八月生气的小脸,他第一次因一个女人心慌了。“王勇,过来,跟月神医赔理道歉!”
八月斜了他一眼,“别,你们主仆两人是到这演双簧呢?一唱一和!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嗣刚见八月真的生气了,心里七上八下,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未来得及说心里话,居然被王勇搅黄了,两人之间的关系顿时变得恶劣。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正在僵持中,博渊进来,见到嗣刚一怔,他来干嘛?不会平白无故的来,“二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博渊,我来找月神医,上次给我治了胳膊,还没有答谢!”嗣刚浅笑道。
八月瞥了他一眼,口是心非,他刚说要赔钱,这会要答谢,变脸比翻书快,居然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哦,没事,我们很快成亲了,就是一家人,月儿是你弟媳,答谢就免了吧!”博渊见他盯着八月的眼神似乎藏着掖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还是他那个六亲不认,冷血的二哥?
“嗯,一家人好,一家人好!”嗣刚眼中的温度仿佛一下子降到冰点,“那不打扰,回头你们成亲之日,我定送上一份大礼!王勇,我们走!”“一份大礼?”博渊心中一沉,难道八月与他有什么事?不对呀,那日春宴,他对八月下手那么狠,只有因爱生恨,不可能有因恨生爱的。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于阴晴不定的人来说,真的猜不透。
“回去,罚你一年俸禄!”嗣刚走着,猛然转身对跟着自己王勇说道。
王勇被他主子的突然止步,差点拌倒,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罚我!”
“罚你一年是轻的!”嗣刚忍不住喝斥,“连主子想的什么都不知道,还办什么事!要你何用!”
“主子,要多少赔偿费,你告诉我就好了!我去要,她岂敢不给?”王勇想到主子罚自己,一定因赔偿费没有要到,或者要少了,惹主子恼火我没有用!
“蠢货,蠢货!我何时说要赔偿费了,昂,我活活被你气死!”嗣刚忍不住连踹了他两腿。
“主子,你不要赔偿费,你兴师动众找她干嘛?难道是你喜欢她?绝对不可能!”王勇站在原地,看着嗣刚的背影摇头,不可能吧,难道主子最近坐立不安,神情恍惚,因为月神医?啊,自己未来还有好日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