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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配合呢?”
我咬牙恨声道。
看来每个月的500万是白交了。
陈大可是不想管这事了。
我也是幼稚,如果陈大可真的有心保我,那么有什么事,我们私下协商就处理了。
执法队要交人,我去找个释放犯顶罪就是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那么此刻,这些人就不会出现在我办公室里。
大门牙一出现,其实就已经说明了问题,陈大可这个小人,他收钱不办事,关键时候不保老子。
我心中无比灰暗,看向一旁的好友廖永贵,只见他紧锁着眉头,十分苦愁的朝我摇头。
权力面前,他也是无能为力。
大门牙脸色忽的一变。
“带走!”
几个队员一拥而上,把我按住,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戴在了我手上。
那沉甸甸,冷冰冰的感觉,让我心头一凉。
我感觉,事情不妙了。
“谁敢带我哥走!”老三冲上来,一肩膀撞开了大门牙,就要跟押着我的队员推搡。
林雄文也冲了上来。
“住手!”我大喝一声:“都不准动。”
我看向姑父,示意他拉开这两个冲动的家伙。
这时候硬碰硬,那是自寻死路。
大门牙很得意的拍拍肩膀上似有似无的灰尘,蔑声道:“怎么,要暴力抗法嘛,好啊,那就把你都抓进去。”
老三眼神怨毒的盯着大门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大门牙已经死了无数次。
人都是会怕的。
大门牙见老三这般的杀意,也收敛了傲慢,一挥手道:“收队。”
我被押上了车,廖永贵要跟我同车,却被大门牙拦住了。
“廖队,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回你所里去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就成。”
“可是....”
“别可是了。”
大门牙推开廖永贵,坐在我前面的副驾,我被带到了区局的审讯室里。
里头,只有我跟大门牙两人在。
这显然,是要说些见不得人的话,这不符合流程,问案子起码要两个队员在场。
大门牙给自己泡了杯龙井,茶香四溢。
他轻轻吹着茶杯里的热气,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气定神闲的开口。
“陈远山,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就恨得不行:“你把我弄这来,是啥意思?”
“今天国豪酒店里的枪击案,我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材料,可以把你送进去关个十年八年的。”
“是吗?”我冷笑。
好像他就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他的材料我就没有似的。
大门牙抬眸恶狠狠的瞟了我一眼:“你还得意呢?真以为你是天王老子,没人值得住你是吧?
都到这里了,你还笑的出来?”
我动动有些发酸的手腕,把铐子甩了甩:“你把这玩意给我松松,难受的紧。”
“呵呵,就这就难受了?”
大门牙挽起袖子,从外头提进来一个小水桶。
然后他拿出一根橡胶棍,把棍子插进水桶里,泡了泡水。
不由分说的,大门牙抡起棍子就打。
我草他妈的,竟敢打老子?!
我恶狠狠的盯着大门牙。
他下手非常狠。
泡了水的橡胶棍,刚打在皮肤上的时候,好像有无数的针在扎,皮肤都要裂开的感觉,打完之后伤处还有由内而外的痛感。
那种感觉非常痛苦。
我手被铐起来了,身体被固定在审讯椅上,根本没办法反抗。
就这么,大门牙恶狠狠的打了二十几棍,打得我嘴角流血,眼冒金星,头脸和上半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这个过程中,我一声没吭。
大门牙喘着粗气,朝我吐了一口口水,吐在我的衣服上。
“草泥马的,骨头还挺硬!”
“你最好,把我弄死在这.....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还敢给我装逼是吧?”
他把沾满了血的橡胶棍,再一次插进了水桶里,拿出来继续打我。
我长这么大,就没被这么打过。
肉体的疼痛我可以忍受,但是这种屈辱感,我忍不了。
我找准机会朝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咬下一口肉来。
“啊!”
大门牙丢掉了橡胶棍捂着自己的伤口。
我当着他的面,将那一小块肉嚼碎,吞了下去,张带血的嘴,朝他笑了起来。
那味道很腥,口感非常韧。
大门牙看到我如刀的眼神,他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但是上位者的傲慢战胜了一切。
在他看来,我不过就是混社会的,就是蝼蚁,世上就没有他拿捏不了的混混。
“你特么就是个疯子,喜欢咬人是吧,好,待会我把你牙全拔了,我看你怎么咬!”
说完,他就出了审讯室的门。
门刚被关上,我就隐约听到了陈大可的声音。
“咋回事,不是叫你别动粗吗?”
“那小子太嚣张,我早就看不惯他了,一个烂仔而已,怕个吊?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当初王怡的生日宴上,大门牙就对我们的宝马车,以及对梦娇的长相,表现出了过分的觊觎。
言语间,都是对我的嫉妒。
我想,他或许觉得不公平吧。
他一个大学生出身,物质条件却没有我好。
我比他高大帅气,比他有钱,我的女人又那么漂亮。
他受不了了吧?
所以,借此机会,宣泄下心中不满。
这人心理有严重问题。
只是,就算这样,他之前也不敢违背陈大可的意思来动我,因为我跟陈大可是利益联盟。
今天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显然陈大可是谋划抓我的人之一,今天是陈大可要动我。
所以今天大门牙抓住机会了,要趁机整整我。
没想到,陈大可真的成了另一个丁永强。
甚至,比丁永强更坏!
门外的两人脚步声慢慢消失,他们后面的谈话我没听到。
.......
另一头。
我办公室内。
据阿文事后回忆。
我被带走之后,公司立马乱作一团。
大家不约而同的拿出电话,想打给自己认识的人中,最有能量的那一个,希望能把我救出来。
此时的阿文作为集团副总,身负重任,我不在,他就得一把抓。
“都别乱!”阿文大喊一声:“所有人,都回到各自岗位去,看好各个场子,别让人钻了空子。”
“山哥都被抓了,还看啥场子,想办法救山哥最要紧。”林志权抱怨道。
“这些场子是咱们安身立命之本,没有这些场子给我们提供资金,我们都要完蛋,场子没了,山哥更没可能救出来。”
姑父站出来声援:“阿文讲得对,他是远山亲自选的副总,远山不在,那就得听他的。”
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曲子君打开。
穿着一袭紫色西服的梦娇脸色沉重的大步走来,众兄弟分列两侧,给梦娇让开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