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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主有绝对充足的理由怀疑,西就就是在骂自己!
一句两句自己就当他受刺激了,结果这小子没完没了了。
东成赶紧道:“不是啊舵主,他是在骂……骂这件事儿,骂这个诡异的江湖,骂这个混乱的城市,骂我们这悲催交加的命运啊!”
舵主已经没耐心了:“你少给我扯犊子,到底怎么回事?什么谁打谁,谁拦谁的,怎么这么乱?”
“哎呀妈,这我还简化了说的呢,实际情况,我保证您看到都得抓狂!”
“不是,就最后怎么样了,说清楚!”
“后来少主就抱着大石头,砰砰地往上面撞;他师弟就拿着一根大木头棒子,砰砰地往自己头上擂;赵日天最狠,他岔开双腿,朝着自己裤裆砰砰地砸,就跟砸的不是自己命根子一样!老狠了!”
西就又凑上来:“舵主,您知道自己砸自己裤裆,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我知道个屁!”舵主愤怒地道:“东成你能不能让西就先别说话?!还有你说什么呢?你有病?他们仨在那边集体自残呢是不是?”
东成道:“舵主啊,就到这一步您就不敢相信了是不是?那我接下来说的,您肯定更不信了!”
“什么啊!?你俩有病!?”
西就道:“舵主,是他们有病!”
东成道:“最后!少主主动撅起来,让他的师弟爆他!而且就是要用那根大木头棒子!我当时看到那个画面,整个人是崩溃的!”
西就道:“而且他师弟还真的打算爆他!他甚至后退了十来米,他要助跑!他要助跑!他要助跑,抱着大木头棍子爆舵主啊!啊不是,少主啊!”
舵主已经气的脑瓜子冒星星了:
“你们俩,啊,赶紧给我回来,一分钟不许耽误,乖,舵主疼你们。只要回来,啥都好说,钱不是还在身上吗?”
“嗯呐,在的、在的。”
“好好好,好孩子,回来,回来啥都能解决。”
东成委屈地道:“舵主,这真不赖我们,您不是要……解决我们吧?”
“说啥呢,你们是我的卧龙凤雏啊,回来吧,我们都很想念你们。”
西就道:“舵主,我刚刚说的那些话……”
“没事没事,我没往心里去。”
西就急了:“你不往心里去不行啊!你得仔细琢磨琢磨啊!”
舵主彻底火了:“赶紧他妈的带着老子的钱回来!两个废物!一天之内不到总舵报道,我就视你们为叛徒!妈的!挂了!”
东成看着西就:“舵主挂了。”
西就看着东成:“他就这么挂了?”
“对啊,不然呢?”
西就道:“唉,没办法,好在咱们有录像。回去以后,一看录像,舵主就全明白了。”
“对对对!走,咱们这就回去。”
此时两个人的肩膀都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好像不太熟。
三儿搂着东成:“走。”
东成一脸懵:“去哪儿啊?”
三儿笑着道:“走就行了,我你还信不过吗?”
“不是你谁啊?”
三儿脸色难看了:“不给面子?”
东成抖开他的手,指着三儿:“别赛脸啊!我告诉你,我今天嘎嘎崩溃!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
西就看着阿二:“你也是,给我起开!别逼我翻脸!我今天可是开过眼界的人!被逼我!”
三十秒。
东成西就鼻青脸肿,一脸委屈,又小心谨慎地并排走着。
两个人双手放在身前,像是要出嫁的小媳妇儿一样,十分乖巧。
三儿在东成屁股上踹一脚:“走快点!”
……
岑仙儿额头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
余毒是镇压住了,估计再有几次就能彻底肃清。
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三个人搞出这么大的幺蛾子。
还有个姜家的小猴子在附近虎视眈眈。
自己的徒弟下山,怎么会一口气招惹这么多强手呢?
而且,这三个人的真气,一个比一个怪异、强大和难搞。
仁者神归就不必说了,岑仙儿最了解,不在天道谱上的诡异真气,一般人根本搞不清这种真气该怎么料理;
亏得岑仙儿教他多年,对仁者神归也算是十分了解了。
但是王霸之气太横了!
处理起来十分费事,比仁者神归费事好几倍!
最可恨的是陆程文的太古猿神。
赵日天的真气怪,龙傲天的真气横,但是陆程文的真气它……
说不出什么感觉。
就感觉,这真气像是有脑子一样,跟自己捉迷藏!
你感觉能控制它,它突然就消失逃掉了,你找了半天找到了,尝试再控制它,它要么跟你对抗,要么完全无法捕捉控制,要么就是到处流窜,无法控制……
岑仙儿一个人要对付三条顶级真气,还要让它们各自归位,实在太累了。
眼看着岑仙儿已经脸色惨白,但是事情的进展却不如人意,陆程文也担心了。
“前辈,实在不行,就先缓一缓。”
岑仙儿瞪了陆程文一眼:“可以搞定。”
三股真气开始波动起来,岑仙儿赌上了自己的安危,强横地去控制三股真气!
三个年轻人同时感觉体内的能量突然暴涨,但是没人反抗,都怕给岑仙儿增添负担。
他们是想恢复原状的。
否则以后想打架都不知道怎么打比较合适。
终于,岑仙儿轻喝一声,一股纯粹的真气终于将一切复原。
岑仙儿一口鲜血喷出,龙傲天、赵日天和陆程文也感觉胸口一闷,真气引发的巨大震动,将三个人都推开了。
三星,终于归位。
龙傲天尝试捏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呼出一口气:“恢复了,我的天。”
赵日天赶紧摘了蒙眼、堵嘴的布条,摸了摸自己身上:“没事了!嘶……靠啊,我这……丁丁怎么这么疼啊!?”
陆程文看着岑仙儿,关切地问:“前辈,您怎么样?没事吧?”
赵日天也赶紧过来:“师父,师父你没事吧师父?”
岑仙儿捂着胸口,摇摇头,擦去嘴角的血渍,看着陆程文,眼神锐利。
但是,在锐利的锋芒之下,还隐藏着一丝情愫。
被陆程文关心,让她感觉心里有一股暖流,很开心,也很欣慰。
岑仙儿道:“你们两个,分开自行调节身体。”
又对陆程文道:“你跟我来,去地下室。”
陆程文道:“前辈,我对您从头到尾都是很尊重的。”
岑仙儿苍白的脸竟然也红了一下:“让你来就来!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