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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秦镇那么有眼见力的人不可能干这种蠢事儿,你看这个,”许晴将手中的平板递给陆敬安。
后者接过,看了眼平板上的照片,眸色倏然泛起杀气:“林袁?”
“江晚舟走了,留下了林袁,而且,昨天他去见了秦镇。”
“秦镇这人能从农村杀出一条血路在投资圈立足,靠的是眼见力,他这人,脸皮比华浓还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次明知华公主在剧组里被排挤也没动作,我估计是在心里摇摆不定。”
“我猜,江晚舟将林袁留下来,是为了牵制住你,毕竟……她现在儿女双全家庭幸福,你去首都,会打破她的几十年建立起来的幸福家庭,我觉得沈商有句话说得很对,你对于江晚舟而言,是她美好生活中永久存在的耻辱。”
“你要是混得不好就算了,可你现在大名鼎鼎,名利双收,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了,让人忽视不了的存在。”
“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家如鲠在喉。”
陆敬安拉开抽屉,抽了根烟出来,在指尖搓揉着,似是不准备点燃。
男人眼神是许晴不常见的冷冽,这些年,他一路走来坐上这个位置,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修行,许久,男人陡然出声:“手倒是长……”
“江老爷子在哪儿?”
“在首都。”
“让他来京港。”
许晴瞬间看穿了陆敬安的心思:“你是想……借刀杀人?”
陆敬安没直面回应,拉开抽屉将香烟丢了进去。
“天色不早了,晚上留宿,让何烛通知老总们明天来开早餐会。”
“你找我的时候给我画饼说让我当老总,我现在干的全是你秘书该干的事儿。”这一天天的,开会这种事情都需要她通知。
陆敬安睨了她一眼,许晴不想闭嘴,但碍于男人眼神太过肃杀,被迫噤声。
“明早联系银行那边,断了秦镇的贷款。”
许晴心想,有人要完了,动什么不好,动陆敬安的女人,秦镇要凉咯~~~~。
“华浓……”
“华浓……”
蒲云山有专门招待客人的客房,就许晴这种亲信,更甚至是有固定房间,三楼徐姜的房间隔壁就是她的根据地。
许晴从陆敬安书房出来,骂骂咧咧地朝着楼上去,刚走两步,听到二楼主卧的敲门声。
许晴眸色一亮,宛如夜间见到小白兔的大灰狼,亮晶晶的,一脸兴奋。
“陆老板,被扫地出门了啊?”
“进不去了啊?”
“我就说嘛,你这么算计华公主,华公主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你。”
“真羡慕你呢!结了婚还有独处一室的机会,这是多少男人羡慕的啊!”
“希望以后我结婚了,也能有这个机会。”
“好羡慕呀~~、”
杀人诛心!!!!!
杀人诛心!!!!!!
陆敬安本来脸色难看至极,听到她这些话,脸色更是青如猪肝。
“还不滚?”
“滚滚滚,马上滚。”
许晴摆了摆手,麻溜儿转身上楼,转身时。猖狂的笑声毫不掩饰,从三楼一直传到二楼,落入陆敬安的耳朵里,跟个发了癫的女鬼似的。
陆敬安正想着找佣人要钥匙,电话响起,看见华浓的号码。
男人稳了稳情绪,又清了清嗓子:“老婆~。”
“外头待着吧!老实点,你敢爬墙我就敢把陆老师喊过来。”
她现在可是有人撑腰的人。
陆老板:…………
…………
“秦总,我们跟银行商量的那笔贷款被拦下来了。”
“为什么?手续不是齐全的嘛?”
“手续是齐全的,我问银行那边他们只说是上面领导的意思,也没给我们答复,这件事情,怕是得您亲自出面去问问。”
秦镇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只希望这件事情别是陆敬安的手笔,不然…………
损失就大了。
“去备车。”
秦镇拿起大衣出门,早餐都来不及吃,拿了两个三明治就走。
到银行时,底下的人一个劲儿地打太极,望着他一脸为难:“秦总,您这个贷款是行长亲自弄的,他不在,我们也做不了主啊!”
“那你们行长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方摇了摇头。
正聊着,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喊了句秦总。
秦镇望过去,是最初接待他的客户经理。
算是面熟。
二人找了个角落聊了几句:“秦总,你这笔贷款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我昨晚听说,有人给行长打了电话,这才…………”
男生欲言又止,话锋一转:“秦总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人?
那就只有陆敬安了。
只是没想到,陆敬安的动作如此快。
仅仅是几个小时的工夫,他还没想好怎么赎罪,商场霸主的怒火就已经倾盆倒下来了。
“如何?”秦镇从银行出来,身边人就开始问了。
后者摇了摇头:“陆总的手笔。”
“要不.......我们去找找华小姐。”
...........
“刚刚那是华浓吗?我还以为她今天不来了。”
“今天有她的戏份,她为什么不来?”
“昨晚那事儿........”
“还说,”身边人瞪了他一眼:“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不知道?投资人昨晚是怎么交代的你忘了?”
“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导演的错,跟华浓有什么关系?哪个明星不传绯闻?最近不还有男明星传出来嫖娼了吗?传个绯闻而已,导演就利用权力为难人家,华浓哪次拍戏不是兢兢业业的?下水的,上山的,打架的,哪次是用了替身的了?”
“剧组里的人这几天可没少私下议论。”
“昨晚的事情你最好烂在心里,不对,只要你还想跟着导演混,这几天的事情你都烂在心里,”
“浓姐,到你了。”
华浓在保姆车里补妆,场务来喊人。
今天的这场戏,在江边,华浓穿着单薄的裙子下车,被江风吹得一哆嗦。
“浓姐,要不加件衣服?”
“不用了,服装师配的,再加不合适。”
“跟随环境变通嘛!再加一件吧!免得冻感冒了。”
华浓:...........
“陈示,你看见这群人的嘴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