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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万科在证券交易所正式成立之前,就通过柜台试点公开发行股票了,最初国有法人股规模特别小,仅有四千万股;之后多次增募,总股本也就一亿一千万股多点。
也就是说,深万科股价最惨烈时,总市值都跌破四亿了。
这波牛市几乎所有的股票都将获得相当幅度的上涨,但八倍、十倍的妖股,实质每一支背后都有大资金炒家、庄家在幕后操纵。
萧良不想当庄操纵股票,就想着坐轿子,也就注定他不能在深万科上买太多。
萧良真要通过不同的账户,以最低价在深万科上买入超过百分之十甚至百分之二十的流通股,还死活拿着不动,哪个庄家会傻到拼命狂拉深万科的股价,最终让他渔翁得利?
庄家挑选的股票,一定是5%以上大股东或非流通法人股明确不能随便卖出,以及其他流通股都尽可能分散在散户手里,容易被剧烈波动震仓洗出来的那种,不可能轻易让其他大资本或庄家搭便车的。
很多时候庄家都不怕大行情水逆,更怕没有提前察觉到所选择的目标股里,早就潜伏着另一头巨鳄。
因此萧良也就在深万科上买了八百万而已,他更多的资金还分散持有深发展、深科技、川长虹、沪石化等股票上。
甚至保不定在深万科股价上涨到一定幅度后,他还得减掉一部分持股,让庄家放心大胆的进一步拉升。
不要说六千万了,他就是买入八百万深万科,想要从头吃到尾,可能性也不大。
他又不想搞拖拉机多账户持股那一套,胡婕账户持有两百五十万股深万科,就已经占到总股本百分之二点几了,庄家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们的存在了——
当然,他就算提前出掉一部分深万科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牛市来临,妖股横飞,只要出掉的资金不空仓,换持别的妖股,就不会吃亏。
反正牛市要一波接一波去吃,才能利益最大化。
而叶晓华在深万科上持股规模非常有限,他真要发表深万科股价上涨十五元的预测文章,真正潜伏在深万科里的庄家,很有可能会推波助澜,甚至帮着扩大他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呢。
等这篇文章有足够影响力之后,庄家甚至还有可能会按照文章预测的方向进行操作,以便到最关键的高位,能引诱更多的散户进来接盘。
这时候再叠加牛市的强大助推力,深万科股价在六个月内,甚至在三个月内突破十五元,都不是什么痴人说梦的事情。
到那一刻,叶晓华在东洲股民圈子里,才可以说是真正奠定“股神”的地位。
萧良、胡婕与许建强、徐亚云吃过饭就先各自离开了。
萧良在办公室忙碌了一下午,傍晚还赶到云社参加南亭实业第一季度总结会,夜里回到秀山家园,叶晓华将电话打到胡婕的手机上找到他:
“唐总跟叶总商议过,隆信投资给我留5%的注资窗口。我这点水平,哪有资格在隆信拿5%的股份啊?我知道你也看不上,萧潇那里我打电话问一下,看他有没有办法凑三四十万出来?”
萧良看向坐茶几旁边,正跟朱祎琳盘算新一周鸿惠堂瓶装水业绩的胡婕,朝她无声张开嘴巴,指了指手机,问她的意见。
胡婕摇了摇头。
萧良跟电话那头的叶晓华说道:
“这事你别找我哥了。你要是缺资金,让萧意想办法给你凑二十万出来吧。”
“所有主意都你出的,这怎么好意思呢?”叶晓华说道,“胡婕呢?”
“你别管胡婕,”萧良说道,“我在唐国斌、曹启华那里已经有回报了,我现在帮他们出出主意,也只是投桃报李。他们愿意对你打开投资窗口,你就放心收下吧!”
隆信投资此时打开的投资窗口,都是原始股,不能提供足够资源,又不是唐国斌、曹启华核心团队的成员,是不可能拿到手的。
姚依燕现在给唐国斌、曹启华他们当牛做马,同时又是他的客户经理兼投资顾问,也才有资格跟投二十万拿2%的股份。
叶家不是再拿不出五十万出来。
叶晓华还是有些良心的,想着将大部分的投资窗口让给萧潇。
虽然私募型投资公司的地位,几年后国家还是予以肯定,但到底还是敏感了一些,萧良可不觉得他哥参与私募型公司的投资是合适的。
胡婕既然不愿意参与,那就留点给萧意好了。
萧良说他已经在唐国斌、曹启华那里得到回报,也不是说说而已。
萧良此时在深万科这些股票上持仓较深了,在牛市里会明显干扰到庄家的操作,也将影响到他这波牛市里坐轿子的快感。
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波过去,换一批股接着吃。
他的精力是有限的,想要挑选甄别出绩优妖股,更多也只能依赖唐国斌、曹启华他们的股票池研究分析。
萧良拿到唐国斌、曹启华他们的股票池研究成果,偶尔帮着出出主意,提点一二,就当是投桃报李了。
待萧良挂断电话,将手机搁茶几上,朱祎琳歪着脑袋问胡婕:“萧良难得有良心,给你一个当小富婆的机会,你为什么要拒绝啊?”
胡婕伸着懒腰,感慨道:“这几个月,感觉不管多少金钱,真就是一个数字游戏,有一种深深的不真切感。我还是拿工资,心里更踏实些。”
胡婕臀圆腰细胸挺,盘脚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伸懒腰的姿态真是迷人,说话里眼眸瞥着萧良,好像萧良问她要不要参投隆信投资,是对她居心不良一般。
萧良懒得搭理胡婕,坐沙发看材料,目光从文件下漏过去,就见才四月中旬,朱祎琳就习惯穿短裤了,而且是修身款,将结实浑圆的臀部线条服帖的包裹住,露出一双又直又白的大腿,肆无忌惮的横在眼前的地毯上。
他想不看都不行,太分散注意力了,影响他工作。
萧良朝朱祎琳“嫌弃”的说道:“你拉胡婕核算鸿惠堂瓶装水这几天的销售业绩,推敲后续的营销方案,能不能回你们隔壁屋去,不要在我屋里乱晃?跟我又不挨着!”
“我屋里太冷清了,想喝口水都没有人差使,”朱祎琳说道,“两个大美女给你欣赏,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谢哦。”萧良翻了一个身,趴在沙发上,努力不去看两女的。
“你们的瓶装水项目,到底什么时候上马啊?这都快拖一个月了吧,怎么现在都没有动静了?”朱祎琳站起来,走到萧良跟前,问道。
“市场预热宣传一直在做啊,但可能要等南亭湖水库建成后可供开采,才会正式上市。我们现在把瓶装的水市场空间都让给你们,有什么不好的?”萧良瞅着能看不能摸、在眼前晃眼的雪白美腿,说道。
“你们现在不推出瓶装水分散火力,现在其他瓶装水厂商都冲着我们口诛笔伐,这段时间都将嘉乐科技的旧账给翻出来了。”朱祎琳说道。
“翻旧账,只会对嘉乐灵芝液以及嘉鸿茉莉红茶的销售有打击,你着什么急啊?”萧良问道,“难道瓶装水销量增涨停滞了,还是你现在比我还有良心了?”
“这个倒没有,”朱祎琳笑嘻嘻的说道,“你们的瓶装水上市分后散火力,我们能过得更滋润一些,不是更好吗?”
为了不给星海那些人搭便车,朱祎琳组建新的团队,最终采用鸿惠堂的商标品牌运营瓶装水项目,反正都是采用嘉鸿集团在内地运营的品牌,不要说朱玮兴了,朱金奇也没有办法提意见——每年一百万的品牌授权使用费,也是上交给嘉鸿集团,算是嘉鸿的收入,又不是直接上缴控股母公司鸿臣集团。
三月初在新组建团队的精心策划下,他们就在秣陵晚报、江海日报等华东地区的主要纸媒,相继发起对当前瓶装水市场的一系列报道,抨击标准混乱、以次充好,欺骗诱导消费者,价格畸高等不良现象。
很多瓶装水厂商,在应对媒体舆论方面还远不够成熟,很快就有厂商按捺不住,通过不同的媒体纷纷展开反击,却不想进一步激发起媒体对瓶装水的大讨论。
在过去一个月里,就瓶装水市场标准混乱等种种不良现象,华东地区的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总计就进行了三百多次(场)的报道以及专家讨论,最为核心的话题,就是标准混乱以及一瓶水缘何要卖三块钱!
影响之猛烈,在普通民众中所诱发的广泛讨论,要比在主流媒体投放三百篇(次)广告,要强悍得多。
流量的威力在互联网时代来临之前,就初步展示出来了。
朱祎琳她们的鸿惠堂饮用纯净水借着媒体舆论的发酵,以低于同类产品一半的市场售价,很快就在江浙鲁三省及沪市形成极大的影响力,同时借助嘉鸿集团的销售渠道快速铺货,仅仅用了两三周的时间,日销就突破六千箱。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据。
要知道嘉鸿集团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在华东地区打市场,鸿惠堂草本凉茶与嘉鸿茉莉红茶两款茶饮在经过半年的努力运营之后,非销售旺季的日销也就一万多箱而已。
倘若鸿惠堂饮用纯净水的增涨势头不减,四月底在华东一区的日销有可能突破一万二到一万五千箱,甚至更高。
虽说鸿惠堂瓶装水单瓶出厂价仅为一元,跟茶饮料不能相提并论,但对这个成绩,朱祎琳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她这几天夜里动不动就跑萧良屋里来,就是想看萧良是不是很后悔将这个策划案白送给她了;要知道这一切原本是南亭实业瓶装水项目要采取的营销策略!